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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地罗曼史(63)+番外

“有。”

“以前经常会打的。”

“……打止痛剂做爱?”展慎之看起来既不能接受,也产生了怀疑。乔抒白趴过去,抱着展慎之说:“展哥,我想做,你不要停,好吗?”

温热的皮肤紧贴在一起,他讨好地亲吻着展慎之的下巴和面颊。

展慎之最后还是给他打了一支止痛剂,对乔抒白没有效果,但乔抒白演得好像有,他勾起腿,缠着展慎之的腰,抱住他裸露的背。

或许是心理作用,这一次进入,乔抒白真的感觉没那么疼了。

展慎之背上肌肉虬结,乔抒白的手很轻地摸着他的皮肤,像在云中被抛上抛下,过了一会儿,连性器都硬起来,随动作拍在小腹上。

展慎之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面对面地进入,乔抒白趴在他肩上塌着腰,恍惚又混乱地又被操了许久,小腹紧绷着射了出来,把展慎之身上弄脏了,润肤乳的花香里掺进了腥味。

乔抒白下意识用手去擦,展慎之抓住了他的手,吻了他的眼睛。

从起居室一直到卧室,宵禁的广播响了起来,展慎之终于射在乔抒白里面。

乔抒白高潮了几次,眼前一片模糊,连手指都难以挪动,躺在床上,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很小很轻,很快就能飘起来。可能因为什么都已经失去了。天真,身体,情感,尊严。他这样想。

展慎之无所察觉地从背后搂着他,问他:“我去放水,给你洗个澡好吗?”

乔抒白费劲地翻身,面对面抱住了展慎之,展慎之愣了一下,也回抱住他:“怎么了?”

他身上很烫,乔抒白靠在离他心脏很近的胸口,听见他心跳的声音,稳定,厚重,不算很快,好像很健康。

“乔抒白?”展慎之突然叫他的名字,又问他,“你怎么了?”

乔抒白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问:“展哥,今天和你一起去颁奖典礼的女孩子是谁啊?”

床垫不算软,刚才乔抒白跪在上面,吃了不少苦头,但床单是滑的,像水一样,贴着他的大腿和腰。

他刚问完,就很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多余,对他和展慎之的关系也没有任何好处。

展慎之顿了顿,说:“是富宾恩小姐。”

“前几天有个慈善晚餐,自作主张拍卖和我的晚餐,富宾恩小姐拍到了,我没打算吃,赔偿她了双倍,但也欠了人情,所以她的基金会今晚主办颁奖式,我出席了。到场的时候正好在场外碰到她,聊了两句。”

展慎之说得很慢,也完整,说完问:“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娱乐媒体的捕风捉影。”

“没有。”乔抒白不想承认,但是又莫名迅速变得开心了起来,哪怕身体仍旧是无力和酸痛。他的语气也不由自主变得轻松,抬起脸亲亲展慎之:“我没看啊。”

展慎之没和他计较,只是说:“有不清楚的你可以直接问我,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乔抒白不吭声,展慎之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忽然问他:“你是吃醋吗?觉得我和她有什么,所以今天非要做爱。”

“……”乔抒白的脸腾得热起来,想要反驳,又根本没有什么反驳的立场,抱紧了展慎之,不让展慎之看他的脸。

然后他觉得展慎之很轻地笑了他的多疑。

很奇怪的是,乔抒白觉得在新教民区挨打的痛苦回忆,还有做爱时的惶恐与痛楚,都在展慎之怀中不见了,可能这支止痛剂真的有用。

乔抒白便在展慎之的怀中假寐着,喜欢这样坚固的、排他的拥抱,像溺水的人喜欢空气。

第47章 爱称

清晨,展慎之醒来的时候,乔抒白还面朝窗的方向,沉沉地侧睡着。天幕亮了,窗帘没有完全合拢,房里透进了一线微光。

乔抒白的背很薄,柔软的黑发贴在瓷白的皮肤上,脊椎骨微微突起,腰往下陷,让展慎之想起他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这样的一个人。

展慎之安静地注视着,没有伸手去碰,只是想,这样的一个人。其实有脾气,不爱说实话,情动时很敏感,会吃醋但是不说,可能是因为自卑,很爱展慎之。

展慎之并不能完全理解乔抒白,这很显然。

毕竟半个多月前,在暮钟道重遇时,展慎之才知道他们曾经有关系,乔抒白对他来说,理应与陌生人无异。

他不知道乔抒白的人生经历,朋友,爱好,不记得自己曾对乔抒白的承诺。但在乔抒白难过时,他不知从何而来的躁郁也很真实。

从乔抒白的各种表现来看,以前的展慎之对乔抒白其实一点也不好,在床事上很随便,没给乔抒白留下什么财产,像只是谈了场完全不光明正大的地下恋。虽不知那段感情的完整经历,但展慎之对这种行为并不认可。

恋爱、发生关系都应该是经过慎重考虑的,展慎之确信他想好好爱护乔抒白,不仅仅是出于责任。昨晚过后,他变得更希望乔抒白能从他这里获得一种比从前更健康的感情。

虽然缺失了一些情感的神经突触,现在的他未必不能比从前做得更好。

出神许久,展慎之的腕表震了震,提醒他时间不早了,他该去上班了。

他一坐起来,乔抒白马上感觉到了,背动了动,翻过身来,迷糊地睁开眼:“展哥。”

乔抒白声音轻柔,伸手过来,搭在展慎之的手臂,就像搭过无数次般熟练,可展慎之却想不起哪怕一次,这让他十分挫败。

他也实在记不清自己从前是怎么称呼乔抒白的,不想叫全名那么生疏,便先靠近一些,说:“我要去上班了。”

“好吧,”乔抒白又挪近一点,张开双手,“展哥,工作顺利。”

乔抒白讨拥抱的样子十分乖巧,展慎之立刻拥抱了他,觉得这回应速度肯定比以前的自己更快,趁机问:“我以前是怎么叫你的?”

“啊?”乔抒白愣住了,眼睛睁大了一点,想了想,说,“抒白。”

“有时候也叫我宝宝。”乔抒白害羞地说。

后一个称呼实在是过于肉麻,但展慎之不可能被那个会给乔抒白注射止痛药的自己比下去,于是他硬着头皮说:“宝宝,你再睡一会儿吧。我下班就回来。”

乔抒白便变得很开心,好像获得了至高无上的喜悦与幸福,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用力亲了一下他的脸:“那我等你回家。”

出门之后,展慎之肉麻得浑身难受,不过只要乔抒白很满意,还是值得的。

在警局,展慎之尽快处理了些公务,下都会区经过连月的整治,已太平了不少。

下午展慎之要与下都会区联合商会的会长见面,商讨竞选的事宜,中午让助理给他买了份营养剂,想起昨天乔抒白起先情绪不佳,便顺口问她:“昨天接乔抒白顺利吗?”

“顺利啊,”助理刚要走出他办公室的门,转身回来,露出高兴的笑容,告诉他,“乔先生人真好,邀请我到摩区看马戏舞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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