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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居然不是虚拟游戏?(125)

冯远感觉欺负了小朋友,跟上去想问有没有需要帮助的,看到房间惊呆了。

只见房间里陈列着各种道具,有可以摆出任意姿势的按摩椅啊,有对着镜子的床啊,有低温蜡烛啊,甚至有和顾朝年等比例的人偶!

那副人偶做得相当精致,皮肤像奶油般细腻,浅色的瞳孔浸着光,连锁骨下方那粒小痣都一模一样,只是有些地方红肿不堪,不知道是被摸的还是亲的,像下一秒就会坏掉。

冯远看得眼睛都睁大了,宋思甜面无表情盖上衣服。

“准备绑来着。”

????!

而顾朝年置身在一个阴暗的房间,房间的面积不大,不到二十平米,天花板挂着白炽灯,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坐在冰冷的金属椅上,手被银色的手铐缚住,下意识挣脱束缚,腕间的手铐纹丝不动。

顾朝年不知道绑他的人是谁,可从琳琅满目的道具看,他还是自求多福吧,玩一遍能三天下不了床。

等等。

他怎么把系统忘了?

顾朝年对系统商店里的道具不抱什么希望,更没有心思抽卡,要是抽出一个双性体质,那对方岂不是要爽翻了?

他盯上了桌上的道具。

桌上的道具分两类,一类是外用,一类是内服,内服的就不用考虑了,外用的比如绳索,别住顶端的回形针可以用来撬锁。

房间门虚掩着,顾朝年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确定没人后召唤出系统。

狸花猫从窗外翻进来,顾朝年长话短说:“小统你看到桌上的绳子没有,把上面的回形针叼来我撬个锁。”

“为什么要用回形针喵呜?”系统大大的眼睛写满茫然。

顾朝年刚要说想用电锯没有啊,系统便掏出这周的看板:“本周进了好多新道具,有镭射激光枪、手榴弹、电锯……,宿主想要什么喵呜?”

???皮下换猫了?

顾朝年误会了系统,系统只是报了进修班学习。

不同世界的系统聚到一块儿,它害羞分享了宿主任务完成情况,其他系统发出惊叹的声音。

系统忍不住分享更多了,比如宿主亲手喂自己猫罐头,比如宿主给自己做猫窝,又比如宿主刷满角色好感度,是所有角色哦!

本以为能得到大家的艳羡,不料其他系统提醒它注意安全,最好能打起十二分警惕。

“这么好的宿主,可别被干死在床上了。”

系统不懂干死是什么意思,有这么多人想置宿主于死地吗?

它不禁批发了好多武器,誓要维护宿主的安全,如果不是世界规则不允许,都想买氢弹了。

顾朝年想不到成人系统洗心革面了,不过他没时间多想,趁着没人赶紧说:“买把电锯就行。”

系统乖乖点了点头,正要从口袋里拿出电锯,忽然房间门开了。

房间的光线很暗,看不清对方的脸,直觉个子十分高大,直到对方走到自己身边。

金发的年轻人一把抱起猫咪,湛蓝色的眼睛暗沉,抚摸着猫咪的咽喉说。

“哥哥不乖哦。”

第98章

顾朝年不是那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海王, 不过望着来人的混血面容,脑子一下子卡壳了。

漂亮弟弟是谁来着?

“哥哥不认识我了?”对方抱着猫走近,气息喷洒在他耳边, “我可是想在哥哥脸上喷奶呢。”

耀眼的金发在灯光下浮出光泽, 如同宝石折射的光芒,听到那句熟悉的喷奶, 顾朝年终于想起对方是谁了。

Kaiser, 他远了不知多少房的表弟。

他对Kaiser的印象停留在中文不好上,无法和面前这个中文流利的人联系起来,甚至没有外国人常见的口音。

同时内心涌起深深的疑惑, 他和Kaiser无冤无仇, 对方干嘛要绑他啊!

顾朝年看着被掐住脖子的小猫, 极力安抚对方:“我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放下它好好说。”

“它好像会说话?”Kaiser拎起瑟瑟发抖的系统, “里面装有发声装置,还是猫咪成精了?”

眼看Kaiser对系统构造兴致勃勃,顾朝年赶紧转移话题:“是你听错了, 我俩无冤无仇,我劝你最好放了我们,不然警察就上门了。”

“无冤无仇?”

Kaiser松开手,系统在空中一个翻滚落地, 呲溜躲到椅子下, 他双手撑在椅子上, 将顾朝年完全罩住,居高临下俯视顾朝年。

“你不是说会来看我吗?”

深深的阴影笼罩住顾朝年, 白皙的面容被墨色遮盖, 他感觉自己像案板上的鱼, 后知后觉想起分开那天答应会回去。

他努力转动大脑:“上学不方便请假,准备放暑假去的,不信我给你看行程表。”

顾朝年当然没有行程表这种东西,不然表上的内容就是上学、玩手机、被顾尘夜干、再被顾尘夜干,但可以说放家里了拖延时间。

“骗人!”

Kaiser的声音骤然冷下去,钳住少年的下巴:“你哥说你不会来了。”

他每天在岛上等着顾朝年,担心对方不习惯用英文交流,认认真真学了中文。

其间用推特给顾朝年发过消息,哪怕消息石沉大海,当他看到来岛上的顾明鹤,也只是开心问顾朝年什么时候会来而已。

然而顾明鹤直接告诉他不会来了。

下巴被捏得生疼,顾朝年不明白怎么和他哥扯上关系了,不过他确实把金发小狼狗忘在了脑后。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Kaiser摩挲他的唇,“在想怎么骗我?”

说话是骗人,不说话是想怎么骗人,顾朝年从未感觉如此棘手过,这小孩儿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他想起之前收到的骚扰信,不由得问:“那些东西是你寄的?”

“什么东西?”Kaiser扬起英挺的眉。

顾朝年硬着头皮开口:“就是那些骚扰信,说什么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想让你喝……我的牛奶。”

他说到最后耳朵红了,以为对方明知故问,谁知Kaiser的眉扬得更高了。

“你勾搭了多少好弟弟?”

貌似这句话也被人问过,见对方否认,顾朝年心里冒出浓浓的疑惑。

不是Kaiser还会是谁?

他没有时间思考,一米九的Kaiser俯下身,膝盖挤到他两腿中央,衣料的摩擦声尤为刺耳。

“不过没关系。”Kaiser贴上他的脸,像只拱来拱去的大金毛,“我会好好教训哥哥。”

“你要干什么!”

顾朝年被束缚在金属椅上,连挣扎都费劲,只能任由Kaiser的唇一路向下,停在自己瓷白的脖颈,灼热的呼吸扑上来。

“Make your day(让你愉快的事)。”

顾明鹤走出冰室去了徐老先生家,在徐老先生的注视下画画。

颜料淌在雪白的宣纸上,荒芜之地开出淋漓尽致的花,每一笔如神来之笔,少一分则淡,多一分则艳。

顾明鹤立在桌前画画,手腕悬空可以更灵活控笔,如同雪后挺立的松柏,连那红枝笔都沾上雪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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