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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她是团宠大佬(36)

开箱并不需要损耗第七识,可要获取新药品,将来想打开急救箱第三层,都需要一次性消耗大量的第七识。

就冲着这一点,她也得和独孤鹜多“亲近。”

院落里,独孤鹜沉着脸,一言不发。

风晚壮起胆。

“爷,你为何不告诉郡主,你有举荐资格,不需要劳烦太子妃。王妃也太不识抬举了。”

毓秀院的荐书还有一个例外,毓秀院的先生是有资格保荐一名学生的。

独孤鹜的六艺造诣远在纳兰湮儿之上,他十八岁那年,就被破格聘为毓秀院的先生,也是因为有了爷这个先例,后来毓秀院才开始招募包括九皇子在内的其他男先生。

独孤鹜的性格孤僻冷傲,他当了毓秀院的男先生这件事,只有顺亲王府和毓秀院才知道。

当初他的妹妹,顺庆王府的明霞郡主考核没通过,求他保荐,都被拒了,他却破天荒要保荐王妃呢。

“半个月俸钱。”

独孤鹜脸色更臭了。

风晚苦着脸,他又说错啥了,再这么扣下去,他得去找风早打秋风去了。

“风晚,你小子也蠢,你还真叫凤三无王妃?你家爷前几任,哪一任让你们改过称呼。你们的王妃,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一位。”

陆音脸都冻青了,眼睛还有些火辣辣。

他想起凤白泠的狂妄,对她就更加不满。

别说三刻钟,给她三年,三十年,凤三无还是凤三无。

独孤鹜这小子是个固执的,他认准了的人,八匹马也拉不回,他怎么会看上凤三无。

“她骂小锦是野种。”

独孤鹜抬眸,异瞳里一片冰冷。

陆音哑然,小锦可是独孤鹜的逆鳞,虽说那孩子的确是来历不明,可他,是独孤鹜活在世上唯一的寄托。

“三刻钟已到,我去打脸凤三无。”

陆音不再提纳兰湮儿。

在儿子和纳兰湮儿之间,独孤鹜的态度素来分明。

“陆大夫,你可别又阴沟里翻船了。”

风晚好心提醒。

“之前是意外,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那本毒经上,我下了药。她绝对不会料到。”

陆音露出阴谋得逞的笑。

他可是毒龙山庄的陆音,凤三无害得他声名扫地,他当然不会就这么作罢。

她应该已经脸上长满了烂疮,不省人事了。

陆音美滋滋推门而入。

独孤鹜一抬手,示意风晚不要乱动。

一盆水,哗的一声,从门梁上翻下,泼了陆音一脸。

“凤……”

陆音惊恐的睁大眼,他看到凤白泠坐在桌旁,拿着书,似笑非笑睨着他。

她脸上蒙着纱巾,手上戴着白色不明物。

“陆大夫,你是不是觉得头晕目眩、吞咽无力、呼吸很困难?”

陆音心底暗叫不好。

全中!

他中毒了!

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毒的名称,可是没有一种符合他现在的中毒症状。

“不用想了,这不是蝎毒、也不是鹤顶红,更不是断肠草……”

凤白泠一口气将陆音脑海中闪过的几十种的毒的名字都报了出来,还将它们的中毒症状也一并说了,其中有几种,都是毒龙山庄特有的毒。

作为一个之前对毒完全不了解的门外汉,三刻钟时间,凤三无居然真的都记住了。

陆音有种五雷轰顶之感。

“不好,陆大夫昏过去了。”

风晚眼看陆音倒在地上,眼口鼻都变形了。

半个时辰后,泡了足足三桶热水的陆音才恢复了正常。

他脸色煞白煞白的,人还有些浮肿,见到凤白泠时,他膝盖止不住都打哆嗦了。

他也是愿赌服输之人,冲着凤白泠行了一礼。

“凤小师父,那到底是什么毒?”

“它叫做肉毒素,这毒也不是我自己提炼的,而是从一名游商那得来的,听说是来自域外。”

凤白泠早就想好了说辞,应对入流。

信你个鬼嘞。

一定就是你炼制的!

就是你!

被阴了两回,陆音对凤白泠的手段算是心服口服了。

凤白泠那毒,他闻所未闻,而且无色无味溶解在水里,他毒发到解毒,前后不过半个时辰。

如此惊人的毒,凤白泠都能掌握。

她哪里是不懂得毒理,她分明就是扮猪吃老虎!

他答应凤白泠,往后有毒理方面的疑问,他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40章 发威了

掌灯前后,公主府的巷道里,一辆轻便的马车等候在墙外。

风晚推着独孤鹜正欲上车。

“听春柳说,永安公主母女俩在府中不好过。”

风晚迟疑下,说道。

永业公主府在楚都没什么地位,不过近一两年,驸马爷凤展连倒是结交了不少文人墨客,出了些风头。

“有两辆马车朝着这边来了,车速很急。”

来者不善。

独孤鹜垂眸,数里之外的动静,他仿佛亲眼看到了一般。

“要不,今晚就把凤小师父接到顺亲王府,顺带地上小鲤鱼?”

陆音叫小师父那叫一个顺溜,早就忘记了他五官这会儿还有些扭曲。

独孤鹜抬眸,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

无名无分,只会让楚都的流言愈演愈烈。

“风早,盯着公主府。”

暗夜中,有一道影子忽然出现。

影子诺了一声。

“风早,借……”

风晚那个钱字还没出口,那影子就不见了。

好你个风早,什么时候都跑得早。

风晚腹诽着。

独孤鹜被推上马车,陆音大刺刺躺在一旁,揶揄道。

“你这是担心大的,还是担心小的?”

“我是担心我的腿。”

独孤鹜修长的指,轻轻叩着右膝。

“我凤小师父说能治好,那就一定能治好。只是这腿能治,你的心病可就治不了喽。”

陆音含糊其辞说了一句,独孤鹜也不理会,闭上了眼。

嘚嘚嘚嘚——

马蹄骤响声如雨点般。

两辆气派的马车一前一后,停靠在公主府前。

凤展连和薛姨娘带着李嬷嬷等仆从早就候在门外。

第一辆马车上,下来名银发斑驳的老妇人,她六旬开外,被几名丫鬟嬷嬷簇拥着。

凤老夫人如今衣着华贵,拄着根鸠头杖,虽说眼窝深陷,嘴唇干瘪,可穿金戴银的,哪里还有昔日乡野妇人的模样。

此时,她那双时不时透着势利的眼里涌动着怒火。

第二辆马车上,紧跟着也下来了一家人。

“娘,您慢点。”

凤展连和薛姨娘一见老夫人,一左一右忙上前搀扶。

“都别搀我,你们反正都当我是死的。”

老夫人看到大儿子两口子,神情稍缓,可一看人群中不见永安公主母女俩和凤香雪,面色变了变。

“娘,展连一向孝顺您,丁三的事不是展连不管,是他根本管不了,他不过是闲官。打死丁三的是阿泠,她刚被册封为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