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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她是团宠大佬(114)

“你难道不怕死?前几任嫁给我的女人,差不多都死了。”

独孤鹜看得很清楚,凤白泠刚才也是这样给黑电顺毛的。

他拍开凤白泠的手。

凤白泠眼睛一亮,抓住他的手。

“王爷,你最近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你都结过三次婚的人了,难不成还恐婚?”

“闭嘴!松开!”

独孤鹜就没见过比凤白泠更厚颜无耻的女人了!

他想要甩开凤白泠的手,可忽的,脑中冒出了凤白泠让朱管家带回的那一句话。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凤白泠,我是来告诉你,郡主府我可以给你,但也可以随时拿走。一年之后,你若是还活着,我的腿也治好了,郡主府就彻底归你了,由你处置。可若是你没治好我的腿,或是另有阴谋,我会让这里所有人都给你陪葬。”

独孤鹜阴沉着脸。

凤白泠面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看着独孤鹜拿出了另外一份一模一样的契书。

所以,这郡主府还有这里的一切珠宝黄金加人全都是夫妻共有财产,到时候,她想要带着家人和春柳苏母她们远走高飞,根本就没法子把宅子变现?

独孤鹜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

他居然还押上了府里所有侍卫和仆从的命。

凤白泠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可绝不会坐看这么多无辜的人给自己陪葬。

这个男人,简直丧心病狂。

“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一年后,我准保不会再来烦你,带着小鲤走的远远的。不过,你既然提起来了,好歹也跟我说清楚,你的那几任王妃是怎么死的?”

凤白泠气归气,可还是很清楚,必须弄清楚那几任王妃到底是怎么死的,钱重要,命更重要。

“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只要我们俩不圆房即可。”

独孤鹜冷恨一声,推着轮椅走开了,不知什么缘由,听到她说要带着小鲤离开,他一阵不舒服。

独孤鹜的轮椅刚走出几步。

只觉得头顶明媚的阳光渐渐消失了,天空阴沉了下来。

独孤鹜脸色一变。

凤白泠也抬头看向天空。

“风晚,立刻带小鲤进屋!”

暗处,风晚诺了一声。

独孤鹜的轮椅倏的到了凤白泠的面前。

凤白泠抬头看天空,炫目的太阳像是被咬了一口,黑影渐渐侵蚀了太阳,天变得阴沉无比,如同要塌下来,还在不断变暗。

“就日食罢了……”

凤白泠不以为然。

22世纪时,因为环境剧变,太阳活动也变得更加频繁,经常会发生日食月食,风白泠早已见怪不怪。

不过,日食在大楚可不是什么好事。

大楚民间更有谣传,天狗出,邪祟现,天下乱。

“天狗食日,必有祸事发生!”

独孤鹜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担忧,下一刻,凤白泠只觉得腰上箍了一只手。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身子已经跌入了一个宽阔的胸膛内。

凤白泠体内的第七识就如久旱逢甘霖,以惊人的速度飙升了一截。

幸福来得太突然。

风白泠还有些懵。

独孤鹜已经不由分说,抱着她,脚下的轮椅一动,朝着最近的屋子去了。

第126章 天狗食日,邪祟现世

遇到了日食,一定要避让,躲起来,直到日食结束才能外出。

这不仅是大楚,就是在其他皇朝也是众所周知的。

“日食是一种天象。”

凤白泠被独孤鹜抱在怀里,正美滋滋着,忽觉得独孤鹜有些不对头。

他抱着自己的手越抱越紧,像是要一松开,怀里的温暖就会消失。

“独孤鹜,你弄疼我了。”

凤白泠推了推独孤鹜,男人的眼神盯着屋外,他浑身僵硬,犹如一块石头。

“不要离开我。”

他轻声说道,抱着风白泠的手不觉又紧了几分。

“娘……不要离开我。”

大地渐渐漆黑,犹如进了黑夜。

黑暗中,独孤鹜那双异色的瞳发出幽幽的光,就如野兽一样。

黑暗笼罩下,他似是陷入了魔魇中。

也是那一天,天地一片漆黑。

娘亲,离开了他。

她甚至没有回过头。

天地间,只剩了他一个人。

无尽的孤独,无尽的黑暗,他如溺水的人,怀里的人就是他唯一的浮木。

“娘……阿鹜已经凝聚成武极印了……我会保护你……别离开我。”

凤白泠感到独孤鹜的身体越来越烫,抱着她的手仿佛要将她的骨头勒断,他把头埋在她的心口处。

独孤鹜的娘亲?

凤白泠看着这个平日如冰山一样冷酷的男人,浑身颤抖,就如一个无助的孩子。

她不禁想起了自己丢失的儿子。

那孩子,应该也已经三岁了。

他是不是也会以为自己丢了他,不要他了。

心中的一根弦,被触动了。

凤白泠抱住了独孤鹜的头,男人的呼吸一窒。

女人身上那一股特有的冷香味那么近。

他甚至感受到她身前的柔(软),他陡然清醒了过来,理智让他要把她推开,狠狠推开。

可他的手却不觉紧了紧,将她抱得更紧了。

她身上的温暖,驱赶了吞噬一切的黑暗。

天地间,不再只有他一个人。

日食来临的那一刻,楚都的另一处府邸里也是一片混乱。

“混账东西,都说皇长孙没病,没病怎么会一直说胡话?上一次太后的病你们也毫无法子,这次也同样没法子,一群庸医。”

永业帝龙颜大怒。

已经有一名御医被砍了脑袋,两名御医被打入了大牢。

永业帝一早心急如焚,就到了太子府。

昨日,国子监郭祭酒怒气冲冲,前来面圣。

他无比痛心的禀告永业帝,他不能再当东方锦的先生了。

永业帝一问,才知道,东方锦竟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小小年纪,就辱骂师长,素来尊师重道的永业帝一怒之下,就要召东方锦来治罪。

哪知道,太子府那边就传来消息,说是东方锦在国子监里中了邪,被送回太子府后,就昏迷不醒,不停呓语。

纳兰湮儿惊慌失色,连夜就安排了几名御医前去看病。

一直到天明,永业帝移驾太子府,东方锦依旧没有起色,此时整个太子府的人都提心吊胆,唯恐一个不小心激怒永业帝,丢了脑袋。

“禀圣上,国师来了。”

李庆上前禀告。

一听到国师到了,永业帝面色转忧为喜。

就见一名老妪走了进来。

老妪年逾古稀,头发雪白,身着直领大襟的袈黄色国师袍,瘦削脸上,稀疏的眉下,那双老眼里饱含沧桑和智慧。

她见了永业帝,只是颔了颔首,并未行礼。

“国师,你快看看锦儿的病。”

永业帝如同见了救星,长舒了一口气。

老妪正是在大楚皇朝拥有超然地位的国师,她常年游历在外,刚回楚都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