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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撩反派大佬后我飞升了(4)+番外

其次,孙嬷嬷得到灵石的快乐值8块,失去的痛苦却有20。心理学研究表明,失去的痛苦 ≈得到的快乐X2.5。

科学诚不我欺。

再次,孙嬷嬷离开后,余额仍然在缓缓上升,每隔几分钟就跳个一分两分,说明“失望”、“沮丧”、“怨恨”这类持续的情绪状态也能带来收益,虽然强度低,但持续时间长。

戚灵灵开始认真考虑发展几个长期仇家,走可持续发展路线。

此恨绵绵无绝期,无尽财源滚滚来。

“宿主,接下去该怎么办呐?”它好好的一个恶毒女配重新做人系统,忽然失去了统生的目标,好迷茫啊。

戚灵灵:“那还不容易,继续作死啊。”

讨人喜欢不容易,讨人嫌可太简单了。

唯一的难点在于,得在持续作死和真被打死之间找到一个平衡。

戚灵灵并不担心,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就在这时,光屏上的数字突然迅速跳动起来,一眨眼功夫涨了250,显然是孙嬷嬷跑去找白姨娘告状了。

戚灵灵又摸索出一条规则:即使是间接产生的仇恨,只要是冲着她来的,也能带来收益。

“这白姨娘可以啊。”戚灵灵不禁赞叹,远程气一气都有二百五进账。

系统忧心忡忡:“白姨娘一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戚灵灵:“我就怕她算了。”

她说着坐到梳妆台前,一照镜子,差点没被闪瞎。

不知是不是为了节约建模成本,这五官和脸型基本是她原装的,但整体效果就像开了十级美颜,就好像“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那个西施,实现了从买家秀到卖家秀的飞跃。

长期加班睡眠不足的黑眼圈、压力痘都不见了,皮肤白里透粉,笼着一层介于瓷器和珍珠之间的微妙光泽,细腻得拿放大镜都看不到毛孔。

八百度近视当然也没了,以前她常好奇书里说的“翦水双瞳”什么样,现在实物就在眼前。

她又站起来照了照全身,这身材也跟女明星似的,没有一丝赘肉,看不出一点久坐和长期吃外卖的痕迹。

不止外貌,连带气质也脱胎换骨。如果说原来的她是一根顽强不屈的韭菜,那现在就是一株娇嫩名贵的兰花。

不愧是顶着“九州第一美人”的名头,能让女主“自惭形秽”,令男主求而不得辗转反侧了半本书的白莲花女配。

也难怪原主有自信去攻略大反派,要不是那大反派天生性冷淡,说不定还真能成功。

戚灵灵一心搞钱,但也不介意开美颜。

世界对好看的人总是要宽容一点,开着美颜存活率也会高些。这也算一种变相的员工福利了。

她拿起梳子梳头,那一头秀发乌黑柔顺,光滑得像丝缎,拍洗发水广告不用加特效。

戚灵灵不会梳古装剧里那些复杂的发型,找了根发带扎了个高马尾,由于头发太滑,折腾了好几次才绑牢。

接着她又从衣箱里挑了套结构最简单的衣裳穿上。

刚收拾停当要出门,半空中响起一个愤怒的中年男声,好似一个炸雷:“宾客都快到齐了,你人呢?”

系统:“这是传音咒,集中意念就可以回复,在心里默念一声‘断’就可以断开,很方便。”

戚灵灵:“能不能拉黑?”

系统:“倒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不吭声?你是木头吗?不会说话?”中年男声拔高了一个八度。

戚灵灵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谁啊?催什么催,赶着投胎吗?”

那半空中的声音卡顿了一下,接着是明显的提气声,眼看有一串怒骂即将喷薄而出。

系统几乎能想象出愤怒的火焰从戚城主的丹田中喷涌而出,化成万钧雷霆,把它家宿主劈个外焦里嫩。

它怂得捂住了耳朵。

然而什么也没发生。

就在对面开骂的一瞬间,戚灵灵果断地掐断了传音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拉黑了对方。

系统呆了半分钟,小声说:“宿主,那个,你爹刚才,好像,开了免提……”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戚府正院里高朋满座,戚灵灵她便宜爹开了免提。

戚城主多年来给自己树立了名为惧内实为爱妻的人设,其实是因为不得已——宋瑜修为比他高,剑法比他强,打不过,是真的惧。

道侣死后,本该扬眉吐气,偏偏遇上戚氏内乱,堂弟夺权,他只好继续艹深情人设,以求宋家的援助。

做戏做全套,他甚至把名字改成了“戚念瑜”,表示悼念亡妻。

不过这两年位子坐稳了,宋家反而有些式微,老丈人和大舅子相继陨落,他这个爱妻人设就有点鸡肋,反而成了束缚。

所以这次设宴,他是存了点拨乱反正、重振雄风的心思在的。

借着给长女践行的由头,他给南域七城中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世家大族和名门大宗都发了请柬,大摆筵席,还破天荒第一次让白姨娘和二女儿出面待客。

他有心在客人面前显摆一下一家之主的威严,正愁找不到茬,长女正好迟到了。

他毫不犹豫传音过去,并且十分心机地开了免提:“宾客都快到齐了,你人呢?”

以长女的性子,一定会诚惶诚恐地赔罪道歉,让他在亲友圈子里父纲大振、颜面有光。

但是传音咒通了,那头却迟迟没有声音。

戚念瑜有点尴尬。

客人出来打圆场:“戚城主不用苛责令嫒,这里都是自家长辈,大可不必如此见外。”

戚念瑜:“正因为都是自家长辈,才更要守时知礼!这业障,越大越不像话!”

次女戚含香走过来,替他斟茶:“爹爹喝杯茶消消气,姐姐大约是昨夜用功,今天睡过头了。”

戚念瑜欣慰地看着次女,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么大的场合上露脸,但是她丝毫不露怯,天真烂漫又落落大方,把几个长辈逗得开怀大笑。

次女不但伶俐,灵根天赋也不比长女差多少,只是吃了出身的亏。

每每想到这些,戚念瑜总是惋惜,如果两个女儿的出身换一换就好了。

长女霸占着好出身,却和她娘一样笨嘴拙舌,不会来事。

想起多年来被亡妻压一头的憋屈,戚念瑜动了真怒。

他提高了声音:“怎么不吭声?你是木头吗?不会说话?”

这回对面没用沉默回答他,少女清越如泉的声音乍然响起,一路火花带闪电,呲啦啦划过众人头顶。

“你谁啊?催什么催,赶着去投胎吗?”

音量不大,但在座的都是修仙界人士,个个耳聪目明,都听得一清二楚。

嗡嗡的寒暄声戛然而止,堂中落针可闻。

戚念瑜恼羞成怒,深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正打算开骂,说时迟那时快,传音咒“啪”一声断了。

戚念瑜此时的感觉有点像便秘第七天,又有点像喷嚏打不出来。

他憋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