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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撩反派大佬后我飞升了(196)+番外

他调情般道:“要是猜错了,就拿你喂我的小蛇儿。”

美人一阵哆嗦,连连摇手:“奴婢不敢赌……主君别说笑了……”

裴谌笑意更深,抬手用力握住她尖尖的下颌,晃了晃:“富贵险中求,你的胆子不是一向最大么?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想给你夫人做呢,你怎么倒来败我的兴?”

美人被他掐得眼泪汪汪:“奴婢遵命……”

她指了其中一个身形较为魁梧的剑士,裴谌方才松开手。

不多时,台上两人分出胜负,果然是魁梧的那个一剑刺穿另一人的咽喉,幸存了下来,但胜者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血流不止。

美人长舒了一口气,瘫软在榻上。

裴谌笑着站起身,提起剑飞身跃到台上,向那摇摇欲坠的剑士道:“我来与你过两招。”

美人和剑士不约而同悚然。

可裴氏如今是裴谌的天下,再怎么胡作非为也没人能阻止。

剑士只能勉力迎战,可即便没受伤,他也不是眼前这年轻人的对手,谁也不知道裴氏新任家主的修为从何而来,也不知他的剑法是何人传授,只知道他修为已提升到了渡劫期的门槛,剑法更是出神入化。

十招之内,裴谌一剑削落他项上人头,把头颅扎在剑上,伸进铁笼里逗引那黑色巨蟒,待巨蟒睁开赤红色的眼睛,吐出蛇信,他方才一挑剑尖,把头颅扔了进去。

巨蟒脖子一伸,张开大口吞了下去。

裴谌大笑,把血淋淋的剑抛给剑僮擦拭,又命奴仆把两具尸体拖进笼子里喂蛇,然后看向那美人:“猜错了,可惜你没有夫人命。”

美人趴在地上簌簌发抖,连哀求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裴谌笑道:“愿赌服输,你既然敢在背后将我与霍家堡那宵小相提并论,怎么现在倒怕起来了?”

说罢挥挥手,便有人架着那美人抛进了蛇笼。

尖叫声响彻云霄,席间几十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厄运降临在自己头上——那两个剑士本来颇得家主信任,只因为听见“粪坑”两字,相视而笑,被无处不在的“影人”告密,这才横遭此难。

而那美人也只是因为多了一句嘴,埋怨家主喜怒无常,又笑说听闻那位“主人”风华绝世,倒不如去伺候他。

裴谌看着蛇把一人两尸吞入腹中,兴致缺缺地回到院中,便有下属来报:“启禀主君,汤元门山峰背后的买主查出来了。”

“是谁?”裴谌问。

“回禀主君,是霍家堡那宵小。”

裴谌眼中闪过一抹戾色:“又是他!”

随即勾起嘴角:“难道连他也被那小丫头迷住了?”

作者有话说:

小师弟:我的技术不可能有问题,一定是人有问题

上一章好像争议比较大,解释一下吧。小师弟是个连自己都不爱的变态,怎么会正常爱别人呢?把自己当工具当物品,当然也会用同等态度对待别人(哪怕是爱人),从他的标准看,我没损坏小师姐(物理伤害),让她涨修为(利益),还让她爽飞(满足欲望),她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就像色盲无法想象色彩,小师弟也不知道什么是情感,他的情感世界就是黑白的,他对小师姐的感情目前就两个字:想要

最近三次元很多事情撞到一起,所以更新会比较晚,估计在11点左右,能早就尽量早

第111章

裴谌扫了眼谄笑的下属, 心中嫌恶不已,脸一落道:“这点小事查了这么久,你这废物还有脸笑?”

下属小心翼翼地辩解:“属下无能, 请主君责罚, 只是那人行事诡秘,天衡宗宗主嘴又紧, 最后捉了他女儿, 他才不得不吐露实情……”

“既然有手段, 为何不早用?”裴谌问道。

“天衡毕竟是正道大宗, 又与裴氏世代交好, 在下不敢做得太过……”

“什么正道大宗, ”裴谌嗤笑了一声,“正道大宗会与赤炎山的鼠辈狼狈为奸?”

他一边说一边摩挲着榻边的剑柄,那下属顿时噤若寒蝉。

裴谌冷笑了一下, 自言自语似地道:“那丫头真是好手段,勾得元家那傻子神魂颠倒,肯为她倾家荡产,现在又搭上了霍家堡那宵小,以为那是什么善类?不把她啃得骨头不剩都算好的, 宁愿卖给那种人也不肯放下身段来求求我, 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说着瞟了眼下属:“你说那丫头是不是不识好歹?”

那下属道:“主君所言极是, 是她有眼无珠。”

裴谌觑着眼道:“谁准你这么说她的?”

下属连忙下跪告罪:“仆不敢。”

裴谌道:“是谁有眼无珠?”

下属口头如捣蒜:“是仆,是仆有眼无珠。”

裴谌:“既然你知错了, 那这次就饶了你……”

不等那下属庆幸, 他话锋一转:“只消留下你一颗眼珠, 剩一颗给你, 好好伺候将功补过。”

下属冷汗直流, 但违拗他只会换来更严重的后果,只好心一横,自己用剑刺瞎了左眼,痛得直抽冷气,却不敢呻.吟一声,捂着鲜血直流的眼睛膝行退下。

那人刚退下,一道身穿黑袍的颀长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

裴谌眼角余光瞥见,皱了皱眉。

来人看了看地上的血迹,淡声道:“主上这几日又吸纳了阵主令的功力?阵主令虽能助长修为,但若是冒进,难免反噬,还请主上多加小心。”

裴谌不耐烦道:“我知道,用不着你多说。”

自从他得到阵主令的秘密传承,开始修炼天极斩邪剑法和内功心法,修为便一日千里。只是每次有所突破,便有一段时间的压抑烦躁、戾气横生。

随着他修为越来越高,这种感觉便越强烈,持续的时间也越长,以前还能靠闭关打坐、服用清心养神丹药来调理克制,可近来靠这些手段已经很难压制住。

渐渐的,只有鲜血和施暴才能平息这种狂躁。

黑袍人通常点到即止,但眼下面具里的眼睛透出隐隐忧色:“主上近来杀的人太多了。”

裴谌轻描淡写道:“我杀的那些人都是自己该死,何尝杀过无辜之人?再说我毫无根基,不用雷霆手段震慑下面人怎么让他们老老实实听话?”

他顿了顿,轻蔑地一笑:“难道阁下也相信‘以德服人’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莫说我,赤炎山那人难道手段不比我狠?”

黑袍人单膝跪地,低头抱拳:“主上天降大任,不必事事与无关紧要之人比较。总之,属下恳请主上暂时停止修习天极斩邪剑法。”

裴谌视野中陡然一片猩红,他现在就想杀了这只聒噪的黑乌鸦,但理智尚存,知道面前之人不是蝼蚁般的歌伎、家奴,而是天极阵的十一护法之一,与其说是听令于他,毋宁说是听令于阵法。

他强压怒火,和颜悦色道:“阁下快请起,我知道阁下顾虑,但诚如阁下所言,祁夜天性狡诈,修为高深莫测,我如今只有炼虚期,连赤炎山的宵小也能欺凌到我头上,我若是不抓紧修炼,如何能担当起诛杀祁夜的重任?”

顿了顿:“我心意已决,阁下不必再劝。杀几个不听话的下属、嚼舌根的贱人,根本无关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