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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撩反派大佬后我飞升了(187)+番外

她现在一点也闻不得他的味道,见不得他的样子,听不得他的声音。

可他不但没离开,反而靠得更紧,微凉的手掌贴在她额头上:“额头怎么这么烫?小师姐你到底是怎么了?”

戚灵灵行将崩溃,忍不住道:“你的血……”

祁夜熵:“血?”

戚灵灵:“你还记得……三年前上元节……卖禁药的那个摊子……金鲛血是……催欢药……”

祁夜熵蹙了蹙眉:“可那瓶子里装的不是金鲛血,我一看就知道。”

戚灵灵欲哭无泪,人家卖的是假药,不等于你的真药没用啊!

祁夜熵一脸愧疚:“抱歉小师姐,我不知道……我方才自己先尝过了无事,没想到会害了你。”

戚灵灵恨不得咬他一口,你尝有什么用啊,河豚鱼还能毒死自己吗?

不过她随即觉得自己有点忘恩负义,人家毕竟是放血救她的命,再说那种紧急情况下,有副作用又能怎么样?该喝还得喝。

想到这里,她一笑泯恩仇:“没关系……清心液……”

祁夜熵总算是从乾坤袋里翻出了清心液,拔开塞子,把瓶口凑到她唇边,托着她的后颈,让她仰起头,然后倾了倾瓷瓶。

灵液入喉,带来一阵凉意,燥热似乎瞬间缓解了。

戚灵灵闭着眼睛:“还要……”

祁夜熵:“此药寒凉,不可多服。”

戚灵灵现在要的就是寒凉:“再来一口……”

祁夜熵只得依她,一口之后又一口,整瓶灵液就见底了。

戚灵灵道:“你出去吧……我要调息……”

“小师姐毒未解,我不放心。”祁夜熵道。

戚灵灵虽然用清心液压住了燥意,但仍能感觉到他要命的吸引。

她推了推他:“你出去……”

祁夜熵迟疑了一下:“我就在洞口,小师姐若是不舒服,立刻叫我。”

男人走后,戚灵灵松了一口气,她勉强支撑着坐起来,背靠岩壁,双手捏诀,一边默念清心咒,一边运转体内的灵气。

然而灵气在身体里运转了一个小周天,非但没有进一步缓解,好不容易用药压下去的热意卷土重来,而且更加来势汹汹,像是报复她的克制,又像是奚落她白费功夫。

戚灵灵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忍不住扯开衣襟伸手去挠。

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小师姐,好点了么?”

戚灵灵发出一声闷哼,颤抖着倒在了地上。

祁夜熵唤了两声没有回应,回到洞中,看见戚灵灵倒在地上,双颊酡红,眼睛紧闭着,长睫上沾了泪水,蝶翼般轻颤着,衣襟扯松了,露出透红的肌肤,锁骨下好几道自己抓出的红痕,艳丽又可怜。

看着像是晕过去了,可双膝并得紧紧的。

祁夜熵眸光暗了暗,都这样了还在忍,不怕丢了命么?

他俯下身推了推她:“小师姐,你怎么了?”

“热……好热……”戚灵灵仍旧闭着眼,喃喃道。

“往里走有个寒潭,我抱小师姐去浸一浸,或许能好受些,”祁夜熵停顿了一下,“好么?”

戚灵灵点点头,只要能好受些,她什么都愿意。

男人轻轻掖好她的衣襟,将她打横抱起。

她隔着衣衫感觉到男人的身躯微凉,立刻像藤蔓一样缠了上去,搂住他的脖颈,用脸和颈侧去蹭他,闭着眼睛索他的唇。

他只要一偏头就能给她,可他偏不给。她微微睁开眼,入目是他清冷的侧脸,像冷玉雕成的神像。

她便去亲他的耳垂,沿着清晰完美的下颌线,滑到颈侧微微跳动的动脉,然后是微微凸起的喉结,是她一直很喜欢的。

她流连了一会儿,感觉它轻轻的滚动,然后忽然伸出舌尖碰了碰。

男人脚步一顿,单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捏住她下颌,轻轻掰开她的脸,声音压抑到了极点:“小师姐,忍一忍,你中了毒。”

山洞很深,越往里走越高广,月光和火光渐渐照不到了,眼前漆黑一片,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和岩隙间潺潺的流水声。

祁夜熵袖中飞出一颗夜明珠,飘在两人前方引路。

洞中果然有个小水潭,水很清,潭底的岩石一览无余,不过祁夜熵还是往里扔了几个净水诀,方才抱着她下了水。

水很浅,祁夜熵坐在池底,水只没到他胸口。

他让戚灵灵背靠着他,头枕在肩上。池水没过她肩头,将她脖子以下全浸没了。

“小师姐,我把你外衫解了好么?衣裳浸了水太沉,会不舒服。”

有理有据,戚灵灵“嗯”了一声。

祁夜熵道了声“冒犯”便去解她的衣带,衣带湿了水,结变得难解,半晌方才解开,祁夜熵脱下湿透的外套搭在池边石头上。

这次出门是为了打架,戚灵灵特地穿了一身短打,内着也是短亵衣加亵裤,都是轻薄透气的面料,池水又清浅,什么都一览无余。

戚灵灵欲盖弥彰地抬起胳膊,殊不知她这副模样昨夜就烙进了别人眼里。

“小师姐,浸了冷泉好点么?”男人把她一绺湿法拨到耳后。

戚灵灵紧着嗓子“嗯”了一声。

非但没好,反而变得更糟了,冷水一激,感觉变得更敏感。

“那就好。”祁夜熵修长的手指没入她发间,一下一下轻柔地捋着,仿佛是在帮她梳理乱发,又像是安慰她。

然而这状似无心的动作却要人命。

呼吸凌乱起来,她仰起头,伸臂反手搂住他,磨蹭他的颈侧,用鼻尖蹭他下颌,贪婪地嗅他的味道。

祁夜熵微垂眼眸,便能看到她昂起的白皙秀颈,越发显得修长,像是交颈的天鹅。

昨夜在温泉池边见到的美好,现在触手可及。

可他却没碰,仍旧用那样磨人的节奏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难受?”

喉间发出一声“嗯”,随即她又摇摇头:“不……不……你别看……”

被折磨成了这样,还是不肯低头,祁夜熵从未见过像她这么嘴硬的。

可是他舍不得继续这么折磨她了,手一拂,夜明珠的光灭了,周遭只剩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他用冰凉的薄唇碰碰她耳垂,低声道:“我帮你。”

怀中的身子蓦地一僵。

“别怕,小师姐。”他的手绕过她后颈,轻轻扶住她侧脸,低头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这是个不带半点邪念的吻。

“你中了毒,”他柔声道,“我只是为你解毒,你把我当作一件器具、一味药便是。”

循循善诱,像个骗人出卖灵魂的恶魔。

戚灵灵抬手用指尖勾勒他,男人虽然坐在水中,但头发纹丝不乱,中衣的交领都掩得好好的,又性感又禁欲。

就算是恶魔也只能认栽了。

戚灵灵贴上他的薄唇,轻咬着他的唇瓣,含混道:“帮我……”

这两个字好像是一句咒语。

祁夜熵抬手捏住她的下颌,用了点力道,她不自觉地张开嘴,他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

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会了?戚灵灵晕乎乎地想,前几天在赤炎山的时候明明还那么生涩,真是可怕的学习能力。

正想着,男人在她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下,没咬破皮,却让她痛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