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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九零,大佬的炮灰前妻觉醒了(18)

“勤洗手!”

舔完后,陆尘叮嘱了句,这可是他的饭碗,必须保持干净。

江寒烟没好气地瞪了眼,又觉得自己好没出息,明明一开始是这家伙害羞的,现在却这么淡定了,反而她先HOLd不住了。

“嫌脏就别舔呗!”

江寒烟哼了声,拉开门出去了,杂物间还有好多宝贝呢。

陆尘摸了摸耳根,像刚烧开的水一样滚烫,其实他并没那么平静。

江寒烟在院子里整理陆爷爷留下的书,陆尘则在打拳,一套拳法打完,丹田的热意散了些,他又打了一套,丹田才平静了。

陆尘感觉到身上粘糊糊的,和早上一样,多了不少污垢,果然和爷爷说的一样,可以洗髓筏筋。

江寒烟越整理越欢喜,忍不住问:“你爷爷是不是玄学大师?”

“还算厉害。”

陆尘不太清楚,他对玄学不感兴趣,但爷爷在世时,很多达官贵人都会上门拜访,对他爷爷恭恭敬敬的,只不过他对玄学毫无兴趣,爷爷也说他没有天赋,不强求他学。

“我可以看这些书不?”江寒烟眼巴巴地看着他。

“随便!”

陆尘不置可否,爷爷去世后,这些书就堆在杂物间长灰了,这女人想看就看。

不过他还是好心提醒:“学这个很容易短寿!”

他爷爷就是泄露了太多天机,才会走得那么早。

“不怕,我有灵泉啊!”

江寒烟喜滋滋的,有灵泉怕个毛。

陆尘愣了下,想到了爷爷曾经说过的一件事。

“阿尘,你有个天定的媳妇,她会继承爷爷的玄术,还会给你带来转机!”

爷爷说这话时很严肃,但陆尘压根不信,什么天定良缘,都是瞎扯蛋!

可现在,他却有点犹豫了。

这女人难道真是爷爷说的天定媳妇?

第20章 那天到底睡了没?

陆尘脸上有点烧,不敢再看江寒烟了,耳边都是他爷爷的声音:“天定媳妇……”

脑海里却是那天晚上的活色生香,他晕乎乎的,什么都记不清了,就只还记得怀里的香软。

所以,他和这女人到底睡了没?

陆尘咬了咬牙,四下看了看,豆豆专心地和金闪闪玩耍,便走到江寒烟身旁,低声问:“那天晚上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

江寒烟没抬头,完全沉浸在陆爷爷的宝贝里,都是好东西呢。

“睡过了没?”

陆尘咬牙切齿地问了出来。

江寒烟的手在空中僵住了,抬起头看着他,表情似笑非笑,“那天晚上我还没来呢,有没有睡过你不知道?”

陆尘脸上更烧了,他觉得自己好蠢,居然问出这么傻逼的问题。

“没有!”

陆尘转身就走,是原来的江寒烟下的药,他也是受害者,就当没睡过好了。

“哦!”

江寒烟不在意地应了声,她对这具身体的那层膜,并没太在意,她有个姐妹是整形医生,每天都在修复膜,还有组团批发价呢。

陆尘心里有点不痛快,这女人对那种事好像不是特别在意,她到底是从什么样的地方来的?

他用力朝煤堆里怼了几下,脑子冷静了不少,不管是不是天定媳妇,债总是要还的。

还剩下十一万五千的巨债,比一大盆冰块还凉,陆尘心里的浮躁顿时无影无踪。

江寒烟整理好了陆爷爷的遗物,全都收进了空间,回头慢慢研究。

现在她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有空间的医书,还有琴谱,陆爷爷的玄术,还有灵泉辅助,凭她的聪明才智,绝对能成为呼风唤雨的女强人。

江寒烟越想越美,乐得笑出了声,陆尘朝她看了眼,跟傻子一样。

过了会儿,屋子里传出了难听的声音,就像是八十岁老太太弹棉花,接不上气,还特别剌嗓子,陆尘皱紧了眉,这比在矿山睡大通铺,听一群人打呼噜还难受。

这女人在干什么?

豆豆捂住了耳朵,又腾出一只手,去捂金闪闪的脑袋。

陆尘放下模具,走到房间门口,看到江寒烟端坐着,像模像样地弹古琴,可惜弹出的却是噪音。

“宫,商……是哪根弦来着?为什么不用五线谱?”

江寒烟懊恼地拍着脑门,古琴太难练了,要达到灵枢琴谱上说的,天地人合一的境界,她得练到啥时候?

虽然艰难,但江寒烟还是坚持练习,琴谱上说,只要练到一成,就能靠弹琴治愈很多病症,连药都不用,如果结合医书上的方子,效果会更灵验。

要是能练到天地人合一的大成境界,几乎没有医不好的病,只要人没硬,哪怕没气了,都能起死回生。

她要是掌握了这个本领,那得赚多少钱,积多少德?

专心练琴的江寒烟没发现倚靠在门框上的陆尘,看会儿琴谱,弹会琴,还不时嘟嚷几句发牢骚,陆尘嘴角微勾,眼里笑意加深,继续去做煤球了。

断断续续的弹棉花声传了出来,听习惯了还好,没那么难受了,但有人却受不了。

“陆尘,你家在弹棉花?”

大嗓门从围墙传了过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婶,趴在墙根上询问,是陆家邻居徐婶,也是这条巷子出了名的大嘴巴,贪婪小气刻薄还长舌。

徐婶踩在梯子上,抓了把瓜子嗑,瓜子皮吐到了陆家院子里。

陆尘没理她,专心做煤球,徐婶撇了撇嘴,又问:“你老婆在干什么?比弹棉花还难听,你徐叔睡午觉都给吵醒了,他下午还要上班呢!”

“瓜子皮吐自己院子!”

陆尘抬起头,冷声提醒。

徐婶胖脸上的笑容滞了滞,不敢再嗑瓜子了,假笑道:“邻里邻居的,那么见外干什么?阿尘啊,婶子和你说个事,你家那块宅基地反正空着,要不卖给婶子呗,我出八千块,不让你吃亏。”

“不卖!”

陆尘拒绝了,城西的那块宅基地是爷爷留下的,本来城西是郊区,地不值钱,可这几年城西成开发区了,还在那边建了个商场,迁了好多商铺过去,那边的地一下子升值了。

他家那块宅基地有四间,还靠着马路,建好后可以当店面,属于黄金地段,很多人来问价,陆尘都回绝了。

徐婶皮笑肉不笑地笑了几声,阴阳怪气道:“陆尘你还欠不少债吧?卖了这地你也轻松些,反正你有地方住,老婆也娶上了,那块地空着多浪费啊!”

“空着也不卖!”

陆尘冷笑了声,用力怼了几下煤,提起模具走到旁边,挤出来一只完美的蜂窝煤。

那块地他是要卖的,但不是现在,等他还了债后,他就卖了这块地当原始资金,去外面闯荡,这块地是爷爷留给他的后路,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卖的。

一道巨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好像是铁丝在割脖子一样,徐婶吓得差点摔下梯子,肥胖的身体晃了几下,勉强站稳。

“弹死人哪,吵死人了!”

徐婶骂骂咧咧地下去了,但并没死心,陆家那块宅基地她得搞到手,她有三个儿子,家里只有两间房,只要陆家的宅基地搞到手,三个儿子都能娶上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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