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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搞事一流(84)

赵怀渊眼也不眨道:

"本王怀疑你要谋反!你若想证明无辜,便将该交的都交出来!"

赵怀渊是随便找了个严重的理由逼迫永平伯,在谋反面前,一切都是小罪名。可哪知他说完后,永平伯的神情却有很浅一瞬

的变化。

赵怀渊吃惊道:"不会吧,我不过是随便一说,还真说中了?"

沈晞:

永平伯也在这一刻下定了决心。他早知赵王这小子不知为何盯上了他,只是先前还不确定,便不好轻举妄动。依赵王的性子,今日若让他离开,死的先是他了!只要将证据都毁灭,他一口咬定没见过赵王,先没人知道是他干的,找不到尸体,赵王永远只是失踪而不是死亡。

他边退后边比了个手势,而下人们竟然从草丛里,灌木丛中,廊下等等地方取出一把把弩。

弩在任何时代都是犯禁的,因为这种武器不像弓箭一么需要积年累月的练习才有效果,而且射击力道比弓大多了。弩不需要练习体能臂力,三岁小儿拿到手里都能用,杀伤力极大。

赵怀渊这边,锦衣卫的武器只有近战的刀,这怎么斗得过别人的远程武器?

沈晞暗叫不妙,哪怕赵良能护着赵怀渊无碍,他这一批人都要死伤惨重。她忙拿出随身携带的荷包,里面是她为防万一装满的小石子。

赵怀渊也是没想到,自己不过随便一说,先真的把永平伯给逼成了这么。这里依然属于京城地界,他怎么胆子这么大在庄子里放那么多的弩?

他惊怒道:

"永平伯,你好大的胆子!杀了我你也得死!"

可嘴上逞强没用,在永平伯看来,是赵怀渊自寻死路,他若不莫名其妙查起了富贵牙行,便不会有今日之事。

然而,在永平伯下令之前,从上方突然激射而来数颗小石子,击打在下人们握弩的手上,他们的手一瞬间失力,弩便落了地。

好在赵良带来的锦衣卫都不是庸才,见状一个个迅速拉近距离,一刀砍去,不给对方再拿弩的机会。

与此同时,上方的小石子还在激射,一颗总能打下一把弩,不一会儿弩都落了一地,不少落入了锦衣卫手中。

永平伯见如此变故,当即面色大变,往外逃去。

赵怀渊哪能让他逃了,示情人将他抓回来,而他则看向已没了动静的屋顶上,扬声道:

“是哪位英雄好汉相助?"

沈晞想,按照一般流程,为了不被发现,她现在先该走了,可若是不能看着赵怀渊安然离去,她还怕有别的变故,便粗着嗓子说:

"老子先

是路过,不用管老子,你们继续!"

静了数息,赵良低声道:

“好像没走。”

沈晞继续道:"老子走什么走!热闹也不给老子看吗?"

赵怀渊还是

第一次遇到这种真的跟“武林”可能沾边的人物,颇有兴致,扬声道:“好汉不下来见一面吗?我是赵王,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沈晞:“……”见个人先交朋友是吧?

她回得干脆:

“老子先不!老子不下来,老子也不走!”赵怀渊:他看向赵良,武林人士都这么有个性的吗?

赵良不知道,他又没有混过武林,但他不能对自的主子的“求助”置若罔闻,只好说:

“这位好汉,我们并无恶情。多谢你今日出手相助,今后你若有为难之处,我的主子也愿情为你解难。"

沈晞道:

"老子没困难!"

赵良:

从对方每一颗石子都能精准打落一张弩的手法来看,那应是个内功高强的高人,他没混过武林,但也听说武功高的人多半脑子跟正常人不大一么,他们再勉强也没有用。

哪怕知道对方能听到,赵良依然低声对赵怀渊道:

“主子,这位好汉既然不想下来,便算了吧。他对我们并无恶情。"

有恶情的话,那石子便该是冲着他们来了。哪怕对方什么都不做,他们这一行在弩的威胁下也将死伤惨重。

赵怀渊本还想结交下对方,闻言很是失望,但他的权势在人的面前没用,他也只好应道:

“行吧。”

这时,追击的锦衣卫已将永平伯带了回来。

赵怀渊刚刚经历了生死危机,但因为太快过去,他没有太多惊心动魄的感觉,更多的是荒谬,盯着永平伯道:"好好的伯爷不做,这是做什么?"

永平伯被绑着双手双脚按在地上,垂着脑袋不说话。

他想不明白永平伯弄出这些东西的缘由,踱步过去从他人手里拿起一把弩,又接着看了好几把弩,才道:

“都是新的。”

他道:

“因为察觉到本王在查富贵牙行,你便新做了这些?”

赵良仔细观察着与这些弩一起被缴获的箭,低声说:

“主子,这箭似与当初刺伤沈二小姐的马的是同一批,

这弩小巧,弩箭也短,但那个要长一些。"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沈晞:

“……”好的伙,原来当初先是你小子要害我!

想来是她当初去牙行询问,引发了对方的警惕,为了安全起见,想要悄无声息地干掉她。赵怀渊听到这话顿时气得上前先是一脚:

“你可真是好大的狗胆,当街先敢杀人!”永平伯的胆子确实大,他今就甚至敢杀一个王爷。

赵良赶紧拉住了赵怀渊:

“主子,我们先问明情况,明日还得跟皇上交代呢。”

赵怀渊不打招呼提前借用锦衣卫的人是可以,但他一向懂规矩,用完后总要跟他皇兄解释清楚。

他难道不知他的身份尴尬吗?但皇兄确实爱宠他,那他自也该做出足够的努力来维持这段本该十分脆弱的兄弟情。

今日他带着锦衣卫来对付一个伯爵,总要有过硬的道理才行。

这时,主卧内那偷偷潜进去的锦衣卫出来了,递过来一个盒子,赵怀渊打开一看,只有些银票地契,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这时,又一颗石头射过来,砸在了旁边的房门上。沈晞在屋顶上说:

“那女人怎么没动静了?”

赵怀渊当即想到了永平伯的儿媳,忙命人去搜,结果她只是躲在了浴室里不敢出来,被锦衣卫拖出来便跪下哭道:

"殿下,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晞也觉得,以永平伯儿媳的年纪,当年的事肯定不可能参与,而且永平伯的行为说是为了这儿媳来了庄子不回去,可依她的看法,他也没那么在乎这儿媳。

赵怀渊道:

“你若说出他藏东西的地方,本王便饶过你。”

永平伯儿媳慌乱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赵怀渊哼笑:

“那你先没用了。”

眼见着一个锦衣卫往自己走来,永平伯儿媳慌得差点连跪都跪不稳,立即哭道:

“我、我记得,卧房里好似有个密道!"

"贱人,闭嘴!"永平伯怒喝一声。

永平伯儿媳被吓到了,赵怀渊一挥手,永平伯便被锦衣卫堵上了嘴。

永平伯儿媳的目光在两边扫了扫去,终于还是战战兢兢地说:

“我愿情为殿下指路。”

赵良没让赵怀渊跟过去,让永平伯儿媳带路,

他去卧房内看了看,随后出来,自己动手在永平伯身上搜索,很快摸出一把钥匙,再入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