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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皇后受宠日常(160)+番外

一触即分,短暂的温度,江静柳脑中一片空白,手也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自己的唇瓣。

叶舟逸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依旧强迫自己镇定,看着她轻声道,“前些日子爹问我为什么一直睡书房,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想问少夫人,我能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吗?”

江静柳垂眸绞着手指看着脚尖,半晌不说话。

叶舟逸有些紧张,以为她不乐意,大冷的天,手心里沁出了细密的汗。

他不知这份情意从何时开始,好似也没有很强烈的察觉,只是从娶了她的那一日,他偶尔便会想起,有一日是要放她走的。

起先时,想到这些,他心中平静无波。

后来时,想到这些,他心中不知为何,会莫名的有些烦躁。

再后来,他便开始不愿去想这些,每日回到府中能听到她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便觉心情愉悦。

到现在,不可避免的想到她要离开,便觉心中开始疼,喘不过气来的疼,他想象不到她走了后,这座府中会是何般模样,没有了她的日子又是如何。

他曾听说书的说过,这世上的情爱分好多种,有生死相许,有刻骨铭心,有悲痛欲绝,还有山崩地裂,海枯石烂。

他一直以为说书人口中的才是情爱,情爱必是如此轰轰烈烈的。

可是在宫中这么长时间,他看到了帝后之间的相处,才恍惚间惊觉,原来还有一种感情如润物细无声,于无声之处透着深情与眷恋,如涓涓细流,绵延不绝。

他与她,也是如此吧,

“你…”叶舟逸迟疑的开口。

“你晚上睡觉老实吗?我睡觉不喜欢别人跟我抢被子,冬天…冷…”江静柳突然偏头看着他。

叶舟逸,“……”

“我保证不止不抢你的被子,还帮你盖被子,好不好?”叶舟逸往前一步,靠的她更近了。

江静柳的脸更红了,微微抬眸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不言语。

叶舟逸伸手,轻轻勾住了她的小指,江静柳甩了两下没甩开,便也勾紧了他的。

第121章 番外五 花琰X墨漾

花琰来帝京已经有两年多了,在皇帝尚未登基之时他来到这里,到皇帝登基,皇后生下一子一女,已是两年多了。

他是大夫,是被世人称为神医的大夫。

在他心中,大夫是治病救人的,可以停留在一个地方救治一方民众,而他是神医,神医是要行遍天下,解万民之苦的。

小皇子出生后,花琰来向皇帝请辞,皇帝心中虽有不舍,却也知他心中大志,所以没有挽留,放他离开。

除了皇帝,花琰与谁也没有告别。

因为他害怕。

他见惯了生死与离别,却还是惧怕着生死与离别。

花琰独自收拾行囊,牵着一匹瘦马,揣着当日从废太子那里骗来的十万两银票出了帝京。

花琰没有回头,也知道皇帝站在城门上望着他离去,此一别,再见不知是何日了,他们终归不是平头百姓,可以相聚在一起,比邻而居,闲时看花开花落,听雨弄笛,下一局棋,比一场武,把这世上的风起云涌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话说来听听。

这种日子,是坐在高位之上的那个人最向往的,可是他也是全天下最不可能实现的人。

他拥有无上的权利与财富,拥有生杀大权,却没有最简单的自由,他把他的这一生都关在了那个牢笼里,永无出头之日。

城墙之上的人望着远去的那一人一马,面目一如既往地冷淡。

有人在他的身上披了大氅,“天冷了,陛下小心着凉。”

皇帝没有回头,只是伸手将身边之人搂入了怀中,世上之事永无十全十美,他这一身血污本应孤独终老,到头来还有一抹温暖环绕身边,已是万幸,这一生,他没有遗憾了。

花琰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便是边境,沉锦携家眷离开时,他曾送了他医治疤痕的药膏,距此时已快有一年,他需去看一看将军夫人的脸伤如何了。

从帝京到边境,骑快马日夜赶路不足一月便可到达,可是花琰这一路走来,足足走了大半年……花琰又不是赶着去见小情人,一想到沉锦,花琰便心不甘情不愿的,是以一边赶路,一边吃喝玩乐,行到一个地方,顺了心意便再来一场义诊,看到一处深山,便钻到山里去采些难得的草药。

走走停停,玩玩乐乐,终于是到了边陲外的小镇。

花琰在镇上唯一的面摊处吃了一碗面,那煮面的老人难得见外来人,便不停地与他说道,花琰憋了好久终于有同他说话的人,也是高兴,两人畅聊了一个时辰。

花琰从老人口中得知了这边陲外的那座山上有许多不知名的药草,只是山路崎岖难行,很少有人进去而已。

花琰买了几个馒头然后与老人告辞。

花琰走后,一个青衣男子走过来,“老伯,给我包十个馒头。”

平日里这镇上几乎没有外人,他这摊上的东西一天也卖不了几份,今日一连来了两位客人,还是大主顾,老板嘴角都乐歪了。

已入花甲的老人包好馒头给那青衣男子,男子掏出银两要给他,老人忙摆手,“不用,不用,先前来吃面的那位公子说了,您是他的朋友,不管您要买什么都由他来付账。”那位公子一出手便是十两银子,够他几年吃穿了。

青衣男子怔了一下,拿起馒头也往先前人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花琰进入山中,边走边停,感觉到身后人跟了上来,才加紧脚步走的快了些。

从他出帝京没多久,便感觉有人跟着他,起先他以为是敌人,可是慢慢的又觉得不像,那人对他并无恶意。

行走路上,难免遇到些麻烦,尤其是义诊之时,可是总有人替他暗中解决,想来这人是友非敌。

只是这半年多以来,他从不在他面前现身,花琰见他不愿,也不强求,只做不知道,只是这大半年走下来,两人越发默契,花琰对他越发好奇,也隐隐有了些猜测。

越往深山里行去,路也越不好走,习武之人尚好些,对花琰这种失了武艺之人便有些难了。

加之深山之中雾气越发阴霾,走在其中,像是毛毛细雨一般,眼前根本看不清路,但是眼睛看不到,鼻子却可以闻到,花琰的眼睛倏地睁大了,若他没有嗅错,那是一株可遇不可求的灵草。

花琰停下脚步,找了块大石坐下,此时是清晨,待到日头高升,雾气散去,许是便能看清,他倒要看看那到底是不是灵草。

花琰眼睛望向远处隐在雾气中的小道,那里应该是站着个人吧,那人的视线他可以感受到,那种感觉熟悉而又有些许的陌生。

太阳升起,雾气渐渐散开,虽没有尽退,却也能看得清一些了。

花琰寻着味道往前走了几步,便看到头顶高树上的一抹翠绿。

那灵草是从树皮里长出来的,这便是了,花琰一脸高兴,二话不说,蹭蹭蹭便开始爬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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