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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芸(45)

作者: 萧儿美蛋/兰泽 阅读记录

袁武这些日子日日进山,得到些灵芝菌菇,山野草药之类的,拿去城里的药店,倒也换了些银子。可交过那苛重的赋税后,手头里再次所剩无几。

夜深了,姚芸儿倚在丈夫的臂弯,犹如一只慵懒的小猫儿,整日都是睡不够似得,就连食量也是小了下去,但凡嗅了一些油腻的东西,那胃里便要泛了恶心,有时甚至会忍不住的干呕。

男人这些日子都是忙着上山,整日里早出晚归,姚芸儿不愿他担心,自是什么都没有说,此时依偎在他的怀里,只觉得眼皮子沉的厉害,甚至连一句话也不想讲,就想睡觉。

袁武今晚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与姚芸儿缠绵,就那样静静的揽着她,一双黑眸炯炯,令人捉摸不透。

姚芸儿睡醒了一觉,揉了揉眼睛,就见袁武依旧是倚在那里,一手揽着自己的腰,似是半天都没有动一下身子。

姚芸儿往他的怀里拱了拱身子,袁武回过神来,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

“相公,你在想什么?”姚芸儿伸出小手,揽住了男人的腰,柔声开口。

袁武摇了摇头,将眸心的暗沉压下,只道;“没什么。”

姚芸儿抬起小脸,瞅着男人的脸色,小声开口道;“相公,你方才的样子,让人很害怕。”

“哦?”袁武听着,便觉好笑,将她整个的抱在怀里,俯身用自己的胡茬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每当男人拿胡子扎自己,姚芸儿都是忍不住的咯咯直笑,这一次也是如此,她一面笑,一面讨饶,那声音娇柔甜糯,男人听在耳里,呼吸却是渐渐重了。

☆、079章 小娘子见红了(二更10点半)

男人的大手解开了姚芸儿的衣衫,小娘子的肌肤细致光滑,令他爱不释手,他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瓣,索取那令人蚀骨的欢愉,起先袁武还有所克制,生怕伤着她,到了后来,**的快感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只让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律动,肆意驰骋起来。

乌沉沉的夜湮没了姚芸儿柔媚的轻吟,她无助的轻摆着自己柔软的腰肢,只与眼前的男子结合的更深,她的身子犹如一匹光滑的绸缎,让男人的热情好似烈火烹油般的,一发不可收拾。

一夜的天上人间。

翌日,姚芸儿一直睡到晌午方才起来,她动了动身子,却是觉得小腹有一抹锐痛,她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轻轻的解开衣衫一瞧,看着那底裤上的血迹,秀气的小脸便是一白,自从数月前第一次来过葵水后,她的信期一直不准,算一算,这次又是有快两个月没来了。

她只以为自己是来了葵水,支撑着换了干净的衣裳,可不仅肚子疼,就连腰际那里都好似是要断了一般。她有些慌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想着回娘家问一问母亲。

刚将脏衣裳收拾好,袁武便走了进来,瞧着姚芸儿的脸蛋微微泛着青色,男人心下一紧,只上前在姚芸儿身旁俯下身子,用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探她是否发烧。

“相公,我肚子疼。”姚芸儿瞧见他,便是委屈起来,将小脸埋在他的胸膛,声音却是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了。

“是不是葵水来了?”袁武眉头微皱,将她揽在怀里。

姚芸儿点了点头,想起自己之前来的那几次都是好端端的,肚子一点儿也不疼,这次却不知是怎了,一阵阵的锐痛。

袁武见她点头,紧锁的眉头便是舒展开来,只抚着她的发丝,低声道;“这几日别沾凉水,要多歇息,知道吗?”

姚芸儿却是伸出小拳头,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捶了捶,小声道;“都怪你,昨晚上那么欺负我,不然我肚子肯定不会疼的。”

袁武哑然,只点了点头,一笑道;“好,都怪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说不出的宠溺,姚芸儿听在耳里,心口却是甜丝丝的,只伸出小手环住他的腰身,两人依偎片刻,待吃了午饭,姚芸儿便说要回娘家看看,袁武自是放心不下,便与她一道回去。

到了姚家,就见只有姚父与金梅在,一问才知道姚母与姚小山都是去了田里,说是今儿个云尧镇的刘员外要来收田,村子里卖地的人家都是纷纷赶去了。

姚芸儿这才知道娘家要将田卖了,心里顿时焦急起来,姚家的这几亩地是全家的口粮,若是卖了,这往后一家人该吃什么?

姚芸儿想到这里,只觉得焦心起来,回头对男人道;“相公,我有点不放心,想去田地看看。”

袁武颔首,只道;“我陪你一道过去。”

两人离开了家门,匆匆往田地赶,老远便瞧着田垅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来卖田的村民,而在村民中间则是站了几个家丁打扮的男子,簇拥着一位五十开外,身穿锦缎的富态男子来,那男子,自然便是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富户,刘员外了。

姚芸儿骤然瞧见那刘员外,心里便是发虚,想起当初父母为了凑足银子,要将自己嫁给他做妾,那纤弱的身子便是不寒而栗,忍不住往袁武的身旁偎了偎,而男人察觉到她的依恋,遂是伸出大手,揽住她的腰肢。

姚母领着姚小山,正与周边的村民一道在那里腆着脸,对着刘员外说着好话,话音里不外是夸赞自己家地好,希冀着刘员外能看的上眼,给个好价钱。

姚芸儿瞧着这一幕,鼻尖却是发酸,忍不住对着夫君小声道;“相公,爹娘一直指望着那几亩田吃饭,如果把地卖了,他们往后该吃什么啊?”

袁武低眸,见姚芸儿小脸苍白,满是焦灼的样子,心头便是软了,只握住她的小手,道了句;“你去和岳母说,让她将地卖给咱们,也不必写什么田契,等往后收了粮食,给咱们几袋也就是了。”

姚芸儿一怔,顿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袁武是屠户,本就不用种地,这般说来,不过是为了让姚家保住自家的田地罢了。

姚芸儿心头一酸,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昂着头望着眼前的男子,小声的唤了句;“相公……”

“去吧。”袁武面色如常,只捏了捏她的小手,吩咐道。

姚芸儿点了点头,匆匆赶到田垅上,挤过人群,找到了姚母,道;“娘,别把地卖给刘员外,相公方才说了,你将地卖给咱们,等收了粮食,给咱们一些口粮就行了。”

姚母听了这话,顿时一震,只道;“姑爷真这么说?”

见女儿点头,姚母怔忪了片刻,刚转过头,就见那刘员外已是从里正那里接过自家的田契,作势便要收下,姚母顿时扑了过去,一把将田契抢下,连声道;“不卖了不卖了,咱家的地不卖了!刘员外还是去买别家的,咱家的不卖了!”

刘员外猝不及防,竟被姚母推了个趔趄,身旁的家丁赶忙扶住他的身子,立时有人对着姚母推搡了过去,喝道;“哪里来的泼妇,敢在咱老爷面前放肆?”

姚母被家丁推在地上,那手中仍是紧紧的攥着自家的田契,倒好似那几张纸,比她的命还宝贵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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