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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爱成痴(19)

舌尖的咸涩仿佛一击重锤敲在时诺心上,击退了他所有的失控。

一把推开怀里的人,时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看着黑暗中瘫软在墙上的莫芫,恨不得杀了自己,一直不想伤害她,却每一次又都伤害了她。

“对不起。”粗噶的留下一句苦涩的话语,时诺打开门冲了出去,刚一出去,就迎上了江涛狠狠的一拳,时诺踉跄了几步倚在了墙上,嘴角噙着鲜血,眼睛涣散,失魂落魄。

江涛无暇顾及他,推开包间的门进去开了灯,“莫芫,你没事儿吧”江涛关切的上下打量着她,确定她没有吃亏。

突如其来的光明惊醒了失神的莫芫,看到眼前江涛的脸,眼前的人并不是时诺。

莫芫手抖了抖,一把推开他往外跑去,包间外只有江涛带来的那些人还站在那里,已经没有了时诺的身影,莫芫想也不想的就追了出去,江涛跟在她身后出了去,“莫芫,莫芫...”

莫芫跑出KTV ,已经是深夜,路上没有几个人,莫芫四下里寻找着,可那人却是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影。

深秋的风已经很凉了,莫芫站在瑟瑟秋风里仿佛一片落叶。

*

江涛喝了酒,不能送莫芫,又不放心她自己回去,便让司机将莫芫送了回来。

莫芫回来后,便进了浴室,瘫在浴缸中,莫芫浑身冰冷的肢体才渐渐有了些感觉,紧接着而来的是缓过来之后的麻木与疲惫,莫芫双手抱膝蜷缩在浴缸的角落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水中微微晃动着的水波,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烦乱的问题。

他明明就是简棽,为什么不与自己相认?

可是他明明就是对她还有感情,她可以感觉得到的,他抱着她的感觉,亲吻她的感觉,她不会感觉错的。

那是为什么?

得了癌症,治不好了,回来看看她?

被人追杀,不想连累自己?

遇到什么事情,不能曝露自己的身份?

对,他还改了姓氏,跟那个家世庞大的时家扯上了关系,难道与此有关?

难道是他想做什么事情,不能跟她相认?

莫芫脑中瞬间闪现出无数种可能性,却没有一个是她想得通的,脑中乱哄哄的,没有一个结果。

今夜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

宿醉的结果便是头疼欲裂,时诺紧紧皱着眉费力的睁开了眼睛,眼前放大的人脸,饶是淡定如他,也不免被吓了一跳,瞌睡虫瞬间被吓走了。

“你做什么?”时诺推开面前的脸,坐了起来。

白恒跪在床边眨眨眼,摸了摸鼻头,轻咳了几声,双手缴在一起一副扭捏状。

时诺按着眉心,眼睛半眯着,“有事说事,没事儿,滚。”

在时诺强大的气压下,白恒战栗着站起来,低着头嗫嚅了半天,将手中的文件夹飞快的递到了时诺的手中。

时诺看着手中的东西,抬眸看向了白恒,眼中带着冷冷的询问。

白恒躲闪着时诺的眼睛,时诺身上散发的不耐越来越明显,屋内的气压明显下降了几个点,白恒躲不过,抬起满含懊悔热泪的眼睛,声音颤抖,“Bsoss,你打开看看,会很开心的。”

时诺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白恒只有做错事儿之后才会有这种生无可恋的模样。

打开文件袋,时诺将里面的文件抽出来,映入眼帘两个黑色的字,江涛。

眉头皱了皱,前段时间他让白恒再查查江涛,现在应该是出结果了。

飞快的浏览了一遍,看到某一处时,时诺震惊的抬头看向白恒,白恒早已退到了门边,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

时诺眼中带着不可思议,又低头确认了一遍,面上说不出什么表情,眼中似惊似喜,复杂难言。

就在白恒悄悄打开房门要出去时,“回来。”一声带着杀意的话硬生生的制止了白恒的步子。

白恒双手举过头顶,惨兮兮的哀嚎,“我错了,Boss。”

两年前时诺知道了江涛之时,便让白恒查过江涛,白恒交给他的调查报告没有任何问题,家世尚可,人品尚可,没有不良嗜好,一切算是勉强合格吧,虽然他很不想承认。

可是白恒却漏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那就是江涛的妈妈,江涛的妈妈也姓莫,是莫芫的亲阿姨,也就意味着江涛是莫芫的表哥。

也就是说因为白恒的一点儿失误,时诺喝了两年的干醋,差点儿没把自己酸死。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文名,大家可以忽略渣作者了,点击收藏已死,所以渣作者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文名与文案改了N次了(囧)数据没有起色,我也是心如死灰,文的内容没有变化,所以大家忽略我吧,忽略我吧...

另外,接下来应该就要开始甜了。

☆、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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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涛一大早便到Attendere里来找莫芫,昨天太混乱,他喝了酒,神智也有些不太清楚,所以很多事情都没能问明白,所以早早的便过了来。

莫芫一晚上没睡,来的也很早,坐在靠窗的摇椅里托着腮想事情。

江涛在莫芫对面坐下,莫芫看着他一脸青肿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江涛见她心情尚好的样子,心里的担心也小了一些,“怎么样,没事儿吧?”

莫芫摇摇头,“挺好的,你呢?”莫芫朝他的脸努了努下巴,“吓到阿姨了吧?”

江涛摇摇头,“我就没敢回家去。”从高中毕业以后,这种打架的事情他已经好久不做了,想不到这次竟然栽在时诺手里了,不过他肯定伤的也不轻。

“莫芫。”江涛正色的看着莫芫,开门见山,“你与那个时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上一次莫芫上了时诺的车,他便觉得不对劲了。

莫芫静默了一会儿,一则,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二则,她也不想对别人说她与简棽之间的事情。

江涛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私心里以为莫芫一直是个不会招惹别人的女人,所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到了时诺身上。

“莫芫,这个时诺的背景很深,不是你这个单纯的性子可以掌控的,所以离他远一点儿。”时家现在乱成了一锅粥,他不希望莫芫牵扯进去。

江涛的话让莫芫脑中灵光一闪,眼睛看向江涛,“表哥,你是不是调查过时诺?”没有把握的事情,江涛不会乱说。

江涛眉头皱了皱,没有否认。

莫芫心里跳了一下,“所以,你都查到什么了?”

“莫芫,你对他感兴趣。”江涛的话是陈述句而非疑问,莫芫从来不会对一个男人表现的如此有兴趣,其实,不止对男人,莫芫对任何人都不是很关心的。

莫芫笑了笑,并没有否认,只是淡淡的看着江涛。

莫芫如果要用形容词来形容,必然是极致的,极致的淡然,极致的聪明,极致的倔强,这么多年,他其实都从来没有看透过她。

江涛与她对视半天,叹了一口气,“时家,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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