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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爱成痴(17)

屋内的书桌上有各种小人书,各种球类,模型,时诺可以从中看到很多爸爸的爱好,爸爸喜欢带他去打球,每天晚饭后两人都会在小区里的篮球场跟高中生门来上一场,爸爸那么大年纪了,竟然还喜欢看他的漫画书,原来他以前喜欢的是小人书。

时诺觉得有些窒息,转身出了房间。

“怎么了?”时山鸣跟在他身旁问道。

“没什么,有些闷而已。”时诺淡淡道。

“这几天有些下雨,保姆没开窗通风,等下我让她上来通通风。”

“对了,时诺,你还没有地方住吧,不如回来住吧,可以住在你爸爸的房间里,这个房间爷爷一直给你留着。”

“谢谢大哥的好意。”时诺摇摇头,“在国外住习惯了酒店,不太习惯家庭的氛围,还请见谅。”

时山鸣点点头,“好,不强求你,不过时间外面有许多房子,你想住在哪里我帮你安排,不然直接买一套也可以,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

时诺笑笑,“那谢谢大哥了。”

*

时子越倚在外面的车身上给时遇打电话,撇着一口港普,“喂,遇锅锅,晚上出来吃饭呀。”

“什么?有应酬?”

“不行,你一定要出来,我要请小叔叔吃饭,我可是对他好奇很久了,你必须来。”

“时遇,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来,我就杀到公司去给你捣乱。”

“你知道小叔叔跟你比较熟,我约他他不一定会来的。”

“遇锅锅,你帮帮人家嘛,嗯~~~”时子越嗲嗲的撒娇。

“乖,这才对嘛。”

挂了电话,时子越吐了一口气,“靠,掉了老子一身鸡皮疙瘩。”

“这真的是‘人至贱,则无敌’呀,在下佩服佩服。”一个调侃的声音传来。

时子越转头,看到落下车窗的白恒,脸色很不好的瞪他,“你偷听我说话?”

白恒无辜的摆手,“别给我扣帽子,我先在这里的,你后来的,还污染了我的耳朵,我什么也没说,你倒是恶人先告状,真是吊死鬼打粉插花---死不要脸。”

时子越抹了一把鼻头,双手撑在他车上,“呦,哥们,嘴很毒嘛,以前做什么的?挑大粪的?”

白恒吹了一声口哨,“怎么,我以前挑过你?”

时子越眉头挑了挑,一脚揣在车身上,“靠,好久没有听到有人能把话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了,你成功的引起了本少爷的注意。”

白恒往后靠在椅背上,捏了捏脸,嫌弃的摇摇头,“这张脸竟然能引起一个男人的注意,还是一个伪娘,我真的是伤透了心呀。”

“给本少爷出来,本少爷要打得你满地找牙。”时子越的脾气被挑了上来,掳袖子准备揍人。

白恒双手活动了一下,“我也好久没活动了,今天就陪你玩玩儿。”说着打开车门出了来,两人摆好了架势。

时诺出来时就看到了两人互不相让的斗鸡模式,眼睛扫了一圈,“你们在做什么?”

时子越看了一眼白恒,又看了看时诺,猛然想起在时家竟然能见到一个外人,现在看来显然这个外人是跟时诺一起来的,忙用手勾住白恒的肩膀,一脸哥俩好的笑容,“没有,互相了解呢。”

白恒一把推开他,嫌弃的拍拍肩膀,“不要乱攀关系,我对伪娘不感兴趣。”

时子越瞪他一眼,哼了一声。

时诺打开车门打算上车,然后看到了车身上被踹进去的凹陷,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两人,淡淡道,“这是时遇最喜欢的车,你们两人考虑一下谁跟他解释。”

白恒下一刻幸灾乐祸的笑了,上了车,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自作孽不可活呀。”

时子越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挠了挠头,时遇爱车如命,这件事好像不太好办。

*

车内,白恒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坐在后车座上的时诺,“怎么样,Boss ?”

时诺懒懒的掀了掀眼皮,“还能如何,时文才一看就是只老狐狸,什么也没说,只闲话家常,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让我知难而退。”

“时文才经营了这么久,吃定了你如果接手公司是玩不转的。”

时诺点点头,“所以他现在还没明目张胆的在股份上打主意,以退为进,认为我到时候一定会向他寻求帮助的,不过他越看不起我,对我来说越是好事儿。”

“Boss,我一直有件事情想不通,既然时家老爷子当年逼你出国,显然是不待见你,可是现在又为什么将最多的家产给你,这真的是说不通呀?难不成是最后老糊涂了?”

时诺没有说话,看向窗外,他也想不通,但是绝不是老糊涂了,老爷子的这份遗书早在十年前就写好了,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连死了都要掌控别人的命运。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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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子越成功的约到了时诺,见到时遇,时子越主动坦白了车子的事情,被时遇按着一顿灌酒,他自己舍不得开的车被白恒抢去已经有些心疼了,竟然还给他踢上个坑,看他不灌死他。

时子越越喝越嗨,叫了一群姑娘过来助兴,“小叔叔,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看看,够诚意吧。”

时遇皱了皱眉,将他拉到一边去,“你做什么?”

时子越醉醺醺的靠在他身上,“你看小叔叔一脸禁欲的冷淡样子,得需要激情来点燃他,你知不知道,来,姑娘们,嗨起来吧。”时子越大叫一声,扯着一个女人滑进了舞池。

虽然时诺长得很好,但是板着一张脸,冷冷的坐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畏惧的气息,这些女人平日里开放的很,现在却只怯怯的看他一眼,竟然没有敢上前的,最后还是一个大眼睛长头发的穿着低胸装的女人大着胆子走了过去坐在了她身边,端起一杯酒递给他,“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时诺头往后靠在沙发靠背上,摘了领带,衬衣扣子解了两个,接过女人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女人得意的笑了笑,男人,再怎么冷淡,面对如火的女人还是没有抵抗力的。

又倒了一杯酒,女人身子酥软的靠近他的怀里,殷红的酒递到他薄唇边上,女人声音柔媚,“再来一杯。”

时诺推开靠在他身上的女人,冷冷看了她一眼,带着警告,女人不由自主颤了一下,时诺接过她手里的酒再一次一饮而尽。

女人咬了咬唇,不甘心,又往前凑了凑,手抚上他的胸,画着圈圈,下一秒,手腕被有力的的大手抓住甩了开来,身子不受控制的摔在了沙发上,时诺眼中带着冷厉,冷冷道,“你只管倒酒,我不需要别的服务。”

欢乐场里混的多了,见得人多了,什么样的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什么样的男人是惹不起的,没有人比这些她们这样的人看的更清楚,女人敛了脸上谄媚的笑容,规规矩矩的给他倒酒。

时诺一杯酒接一杯酒的喝着,眼眸半眯着,厅内灯光闪闪烁烁,暧昧迷离,一派纸醉金迷的不现实感,有一个月了吧,有一个月没有见过莫芫了,以前隔着千山万水,相见却无法见,而现在近在咫尺,却是想见而不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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