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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受你一世恩宠(45)+番外

木梚初失笑,看了看紫檀,调侃道,“这施小姐说的还真没错,紫檀还真真是聪明伶俐,蕙质兰心。”

紫檀有些脸红,“王妃莫要拿奴婢玩笑了。”

木梚初也想不出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这皇家的事情本就复杂,也就不多加细想,问清了沈七在哪里,便去唤了沈七过来给奶娘瞧病。

奶娘没什么事情,沈七给开了几服药,嘱咐奶娘多加休息就好。

木梚初走了大半日,也累了,下午就在院子里和紫檀汀兰收拾着从金陵带来的东西,傍晚时分秦管家来了一趟,送了些东西,又同紫檀嘀咕了一阵子,才走了。

到了晚间,果然如紫檀所言,沈夜并未回来,木椀初等到亥时,微微叹了口气,熄了灯准备入睡。

刚刚躺下,便听到门被轻轻打开了,然后吹进一阵冷风,纱帘随风晃动,飘进鼻间一股酒香。

木椀初撑着手肘刚要起身,便被来人压在了床上,熟悉的感觉,木椀初勾唇笑,低声唤道,“沈夜…”

沈夜在木椀初脖颈处轻轻蹭着,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引得她一阵轻颤。

“与皇兄饮酒饮得有些多了。”沈夜的话有些迷糊。

木椀初轻声道,“你先起来,我去给你打水洗洗。”

沈夜闻言将木椀初抱的更紧了,大手也钻进锦被扣在了她的纤腰之上,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酒后的绵软,“不准走。”

木椀初无奈,这人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只好就着他的姿势微微测了侧身,将锦被掀开盖在他身上。

沈夜搂着她,将她裹在怀里,低声咕囔着,“阿初,阿初,阿初…”

木椀初从未见过他这般似孩童的样子,不知为何,他这一声一声的低唤,让她的心软成了一汪清水,泛着难以言喻的甜蜜,他这是特地为了她回来的吧!

木椀初轻声诱哄着,终于沈夜的呼吸沉稳了下来,木椀初微微用力挣开他的怀抱,翻过他下了床。

一燃起火烛,门外便有轻微的敲门声,木椀初打开门,汀兰在外面端着一碗醒酒汤,低声道,“小姐,王爷还好吧?”

木椀初接过她手里的碗,”已经睡了,你去打盆热水来。”

汀兰应声去了。

木椀初回身走到床边,先将碗放在一旁的矮桌上,然后伸手脱他的外袍,他也很配合,一动不动,任由木椀初折腾。

脱到只剩中衣,贴身带着的平安符入了木椀初的眼眸,那是当日她为他求得平安符,里面放着的是刻着她名字的金丝楠木木牌,木椀初眼眶不由有些泛红.

汀兰打了热水进来,木梚初将沈夜的头微微抬起倚在怀里,汀兰端起桌上的醒酒汤上前,刚刚靠近,沈夜倏地睁开眼睛,冰冷的眼神吓得汀兰一哆嗦,差点失手打翻了瓷碗。

木梚初忙挥挥手,让汀兰下去,柔声道,“把醒酒汤喝了吧。”

听着熟悉的话语,沈夜才缓和了脸色,眼睛又渐渐便得朦胧,靠在木梚初身上阖上了眼眸。

木梚初哭笑不得,只好一勺一勺的喂他,他倒还知道张嘴,一碗汤不多时也就喝了。

用热水浸湿了细布,木梚初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拭了脸与手,忙乎完了这一阵,木梚初有些娇喘,多亏是冬日,不然准得冒一身汗。

木梚初上了床,掀开锦被钻了进去,看着他熟睡的侧颜,嘴角微勾,窝在他身旁也闭上了双眸。

作者有话要说: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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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之际,木梚初只觉浑身有些燥热难忍,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与难耐交织着,不由轻轻嘤咛出声。

那勤奋耕耘之人听到她的娇喘,仿佛受了鼓舞,灼热的唇顺着纤细的脖颈往下游移,木梚初睁开尚有些迷蒙的眼睛,胸前的不适让她知道他在做什么。

身上的人察觉到她醒了,抬眸,眼含笑意,覆上她的唇瓣,轻轻舔舐着,锦被中的大手撑开她的双腿,嘴里含糊不清的道,“放松点。”

木梚初恨恨地轻咬他的舌,沈夜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身体微微用力一顶,木梚初闷哼一声,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小脸通红沁着细密的汗珠,咬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沈夜侧脸用舌抵开她的贝齿,大手抚着胸前的浑圆,轻声命令,“不准咬。”

木梚初无意识的看他一眼,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一股吸引人的媚态,沈夜眼神越发的暗了,大手抓住她的纤腰律动起来。

交缠的身躯透过青罗烟的纱帐若隐若现,剧烈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冬日里平添了一份火热与暧昧。

*

早上,木椀初醒来,沈夜已经起床了,正在书案后写着什么,听到声响,抬眸看她,淡笑,“醒了?”

他穿着一身玄色素面的家常袍子,未束腰带,黑发随意的散在背上,倒是一番神清气爽的样子。

木椀初坐起身来,揉着尚有些酸疼的腰身,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沈夜见她娇媚的样子,笑出声,站起身走到床前,低头看她,大手探入锦被揉着她的纤腰,眼中带着化不开的温柔。

木椀初忙打掉他的大手,撩开锦被下了床,小鼻微皱,“你这人…,醉了还胡闹。”

沈夜扯过木梚初扣在怀中,凑近她的耳边,低低笑道,“阿初可知‘食髓知味’是何意思?”

木梚初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小手捶打了一下沈夜的肩膀,却不知为何忍不住笑了起来。

紫檀一进门,看到两人相拥而笑的样子,低呼一声转过身去打算出去,与后面的汀兰撞了个正着,两人齐齐低叫出声。

木梚初忙从沈夜怀里退出来,沈夜抚了抚她的发丝,笑着唤道,“进来吧。”

紫檀与汀兰才红着一张脸进了屋,汀兰将铜盆端出去打水,木梚初已经穿好衣服坐在铜镜前梳妆,紫檀上前接过梳子替她挽发。

沈夜靠在一旁的桌子上,环臂看着紫檀巧手翻飞,半晌,挑了挑眉,走过去接过紫檀手中的梳子,“我来试试。”

沈夜略显笨拙的梳着发丝,挑起一缕想要往头上挽,却一下子又松散了下来,几次三番,都没能成功,木梚初也不急,自铜镜中浅笑的看着他。

沈夜也没有露出丝毫的不耐,若有所思的学着紫檀的手法摆弄着发丝。

紫檀站在一旁,含笑看着,突地想起些什么,仿若不在意的道,“王妃,您昨个儿说要请施小姐饮茶,打算何时请呢?”

木梚初略显诧异的侧眸看了看紫檀,紫檀朝她眨眨眼,木梚初了然,这紫檀倒还真是向着她的。

“没想好呢,我连这浮曲阁在哪都还不知道呢。”木梚初从善如流的答道。

沈夜的心思还在木梚初的头发上,心不在焉的道,“什么施小姐?你去浮曲阁做什么?待会儿我带你去逛逛。”

紫檀忍着笑,故作疑问,“怎么爷不知道施落衣施小姐现下住在我们王府的浮曲阁里?”

沈夜小心的将最后一缕头发盘了上去,半晌,才缓缓转眸看向紫檀,眼中带着冷厉,“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