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受你一世恩宠(33)+番外

刘管家忙道,“签了,姑爷…”

奶娘瞪他一眼,刘管家忙改口,“前几日便签了,我也派人打听了,这齐老板确实是个做正经生意的。”

木梚初点头,又看向秦管家,“又到月底了,我这几日身体不好,秦管家有什么事与紫檀先商量着,莫要延误了发月钱的日子 。”

秦管家忙点头应是。

“我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们莫要过于担心,都回去忙吧。”

待刘管家与秦管家退下了,木梚初又道,“奶娘,我有些饿了,你和汀兰去给我做点吃的吧。”

奶娘看了看木梚初,又看了看紫檀,了然的带着汀兰下了去。

紫檀站在一旁心中自是明白,夫人将旁人都打发走了,只留下她必是有话要问的。

木梚初静静看她,半晌才道,“说说吧。”

紫檀微微一愣,而后低头,轻轻开口,“奴婢的父亲以前是王爷的贴身侍卫,云和四十三年,父亲被奸人害死,奴婢全家也都因此没了性命,是王爷派人救了奴婢,自此以后奴婢便留在了静安王府里。”

木梚初有些动容,看她,“…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儿了。”

紫檀摇头,“都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夫人不必自责。”

“王爷说我会功夫,让我贴身照顾夫人,关于王爷的身份…”紫檀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木梚初,见她脸上并无什么表情,斟酌了斟酌话语,才接着到,“王爷说暂时先不要让夫人知道,但是只能隐瞒,绝不可以欺骗夫人。”

隐瞒?欺骗?他倒是将这二者分的清楚。

“夫人,”紫檀小心看着木梚初的神色,“王爷其实很苦的,我们虽然不知王爷为何要向夫人隐瞒自己的身份,可是奴婢却可以看出王爷是很疼爱夫人的,这些年,太后,皇上赏过很多女子给王爷,可是王爷连看都不看一眼,全都送了回去。”

“可是爷对夫人却是事事上心,与夫人成亲的这些日子,是紫檀见过爷最快乐的日子,夫人,您不能因为眼前的这些事情就抹煞了爷对您的一片真情呀。”

木梚初眼睛有些飘散,这些天来,她反复想着,却是想不出个结果,对沈夜她恨不起来,对云千寻,潜意识里她依旧惧怕着,想着那日沈夜离开之时说的和离,她心里又一抽一抽疼的厉害,这般矛盾的心思,她自己也有些迷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0章

--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间又是半月,木梚初的身体也是大好了,无论发生了什么,日子总归得过下去。

那些日子,事情发生的太多,也太过突然,木梚初无法细想,也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但她并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人,沈夜待她如何,她心中怎会不清楚,有些事情,不能任凭一时冲动就做决定,她想,她得等他回来面对面的谈一谈。

关于那对母子的事情,她也是想清楚了,这些事情总归是要面对的,爹爹已经故去这么多年,也谈不上怪不怪他了,现在她只想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就图个心里安稳。

花园中的六月雪已经开了,扶疏枝叶间开着细白的小小花朵,木梚初看着喜欢,每日便过来看几眼 ,偶尔给它浇浇水,看着它,想起沈夜走了也快一个月了,不禁有些遗憾,待他回来时这花怕是就落了吧。

木梚初正兀自发呆之时,汀兰急急忙忙走了过来,“小姐,不好了,衙门派了差役过来说要带小姐去过堂问审。”

木梚初一愣,“问审?”

汀兰有些慌张,“我也不知道呢,十几个差役,马上就过来了,咱们怎么办?”

紫檀倒是很镇静,只皱了皱眉,而后道,“汀兰,秦管家去了长安,不在府里,你去药铺找沈七,我陪夫人去衙门,不要慌,没事的。”

木梚初眉头微皱,这木君武这一次是铁了心的要把这酒坊占为己有啊。

木梚初与紫檀随着前来的差役到了府衙,大堂内正中坐着的正是木君武的大舅子,大夫人的娘家哥哥廖梓。

而木君武则坐在堂下下首处的椅子上,淡淡看着木梚初,木君武身旁还站着一个粗布衣服的少年,听到木梚初进来的声音,抬头看她,眼中带着小小的喜悦。

木梚初看到那少年的脸,心中一紧,心中幽幽叹了口气,那少年长得与她爹爹如此相似,由不得她不承认了,此时见到这少年,木梚初心中复杂,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木梚初进了大堂后,便静静站在那,也不说话,廖梓皱了眉,惊堂木啪的一拍,呵斥道,“堂下之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木梚初看了一眼廖梓,皱了眉头,她委实是不愿跪他,但他是官,她是民,由不得她不跪。

就在她要屈膝之时,紫檀一把扯住她的手,眼睛看向廖梓,淡笑,“我家夫人刚刚大病初愈,要是因为这一跪,生出什么事端,大人这案还怎么审?”

廖梓见她一个丫鬟,语气却全然不将他放在眼中,心中不快,冷哼一声,“你家夫人跪不得,怎么你一个小小的丫鬟难不成也跪不得?”

紫檀冷眼看他,“我腿上旧伤未愈,不能着凉,今个儿还真是跪不得。”

廖梓被紫檀毫不留情面的一番话气的怒目圆睁,“这贱婢藐视公堂,来人,给她点教训。”

一旁的差役奉命上前,木梚初将紫檀拉到一旁,淡然看向廖梓,“大人,您唤民女前来,总得先说明民女犯了什么案子吧?这般就先动刑,有些不合礼法吧?传出去怕是有损大人的英明。”

廖梓自知正事要紧,也不屑与她一个小丫鬟斗气,“主仆都是一副伶牙利嘴,算了,今个儿本大人不与你们一般见识。”

廖梓看向一旁的少年,“堂下木允文,把你的冤屈说来听听。”

站在木君武身旁的少年悄悄看了一眼木君武,木君武皱眉,低声道,“快去。”

那少年仿佛并不是很乐意,不过还是犹犹豫豫的到了堂中,跪倒在地,磕磕绊绊道,“回,回大人的话,草民,草民乃木家二老爷木安皓的,的儿子,我爹去世时留下了两处酒坊,但我姐姐却霸占着酒坊不肯交于我,这,这才烦请巡抚大人为小民做,做主。”

木允文说完这番话,便低垂着脑袋看着地面。

木梚初闻言,嘲讽的笑了笑,这一番睁着眼睛说瞎话倒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木梚初,他说的可是真的,你有何话可说?”

木梚初淡笑,“大人,整个金陵都知道,我爹只有我一个女儿,怎会突然冒出个儿子来?还请大人明朝秋毫,莫要让卑鄙小人蒙骗了。”

木君武看着木梚初淡定从容的样子,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难道是沈夜告诉她了,而且今儿个沈夜也没有陪同前来,难道是沈夜又打了什么主意?

廖梓自是料到了木梚初的说辞,不屑的看她一眼,转头看向少年,“木允文,你如何能够证明你自己是木安皓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