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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妻(97)

竟是认真要把日子订在八月十五样子。

谢悠然心里完全没谱,知道是真躲不过去了,就说:“再推推?,上班以后可能会很忙,中秋节也未必就有空。”

“忙什么?”宋建辉神色变得很有几分微妙,身体沉沉地压过来,将谢悠扬整个都拢在沙发上,下巴在脸上微微蹭了蹭,用情人耳语般声音问,“忙着画冰块大BOSS么,嗯?”

谢悠然:……

☆、74

谢悠然真的要快被他吓死了,她伸手抵着他的胸,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宋建辉别有意味地舔舔她的下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开始细细历数冰块BOSS的罪状:“嗯,我看看,在你笔下,这个和我十分神似的家伙到底犯了多少宗罪:抢劫罪、伤人罪、绑架罪、偷吃罪、盗窃罪、挑拨离间罪……”

宋建辉每数一样,谢悠然额上的汗就多渗出一滴。

最后,他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有宗罪你似乎忘记写进去了。”

谢悠然胆颤心惊地看着他。

果然,宋冰块大人愉悦地告诉她说:“j□j罪!”

谢悠然:……

“既然那么多罪都已经犯下了,我觉得,这最关键的一宗罪如果不犯实在有负终极大BOSS的名头。唔,为了能让你的艺术焕发更真实的光彩,”宋建辉说着,十分积极的邀请说,“不如,我实地帮你演习一遍?”

谢悠然:……

根本不需要她辩解和说话,宋建辉就十分强势地将她的嘴完全地堵住了,鉴于之前被打扰的“不愉快”的经历,宋建辉为了今日是安排得相当周到的——孩子都在谢家由钟君老两口照顾着,他们出门的时候,钟君大人笑眯眯地告诉他说:“晚一点回来也没关系,孩子我们负责接送,也是可以带得很好的。”

钟君大人真是一个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善体人意爱护女婿的中国好丈母娘啊。

所以,宋建辉要是辜负她的这种善良,实在是太不孝了!

而且,他也觉得,等无可等就无须再等……房子都已经买下来了,日子也已经定好了,“唔,我们先稍微预热一下好了。”

他就贴着她的嘴说话,那种细微的蠕动的感觉,令谢悠然觉得他语气里的温度甚至比他粘过来的人更让她受不了,她忍不住微微张开嘴,他的舌头趁机卷了进来,并不温柔,带着一点野蛮的侵袭的味道,深深地缠住她的唇舌,绞得她舌尖隐隐发痛。

和他强势的热吻相比,他手下的动作却很缠绵细致,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长袖秋装,沿着她身体的曲线轻轻抚摸,最后,温柔但坚定地撩开下摆,伸进去握住了她胸前一点柔软,指尖轻轻辗压,那一点微红就慢慢挺立了起来,他微微逗弄着,将它置于自己的掌心,细细滚动。

对于已经经历过人事又久旷后的男女来说,要挑逗起j□j真是太容易了,那种又麻又痒又有微微疼痛的感觉,瞬即就能让谢悠然达到巅峰。初时她还有些放不开,到后来意乱情迷间,她恨不能将自己全部打开呈现给他,一只手徒劳地攀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抓着他玩弄自己乳—尖的手背,一时难受得不知道是该拿下他这只手,还是让他j□j得更用力一些。

宋建辉趁机翻过掌来,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细细摩挲着那一粒,嘴唇移到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说:小樱桃也很硬的,是吧?”

谢悠然脸烫得说不出话,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伸出舌头在她耳廓上舔了一圈,舔得她身体发酸发软后,才慢慢移到她的脖颈处流连。最后,他看着那粒被他们的手一起j□j得发热的小红樱桃,它血色嫣红,挺俏着亭亭立在他的眼前,就跟他身下的主人一样,带着弱弱的不禁风霜的怯意,他轻轻含住,小东西很香很甜,好似只要轻轻一咬,就有汁水能够破皮而出——然后他果然用了些力,猝不及防的谢悠然低低惊呼了一声,难受得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疼吗?”他笑着抬头,看到那儿果然被他咬出了浅浅的牙印,他复又俯□去舔了舔,腾出来的一只手跟着往下探去,裤扣一解开,他热热的手掌旋即覆盖住了她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

和他预想的一样,即便隔着小内内,也挡不住那处的湿滑跟灼热。

他唇角微勾,很是满意,指尖轻挑就略过了那层布料,大拇指寻到最外的那粒软肉,轻轻摁了摁,直摁得谢悠然全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讶然地抬头,说:“不是吧,这么快?”

声音里的取笑之意让谢悠然简直羞愤欲死,脸上烫得可以直接去点柴火了,她抓住他头发的手微一用力,强迫他稍稍离开些自己的身体,上半身便欲撑起来,假作镇定地说:“好了,我要回去了。”

不出预料地又被他压了回去,宋建辉笑着上前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真不乖,是j□j啊,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说着他手下力道加重,一根手指没有任何预示地伸进了她的秘道,他听着谢悠然娇弱的闷哼,微笑着说,“乖,这还只是前戏,让我吃点正餐,嗯?”

谢悠然:……

说上正餐,他还真是半点犹豫都没有,感觉到里面足够湿滑后就抽出了手指,三下两下将她的裤子褪掉,都来不及脱他自己的,就那么解开裤链取出长物寻着地方刺了进去。

他动作粗鲁得让谢悠然忍不住一缩,眼泪都差点飙出来,掐着他的肩膀低叫了一声说:“好痛!”

她不是矫情,而是真的很痛,太久没有人进去的地方,即便已经足够润滑,仍紧涩得令她生痛。

宋建辉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声音沙哑地安慰:“一下就好了。”

果然,没多久,她就适应了他的进入。看到她眉尖渐渐放松,他便毫不留情地动作了起来——压抑得太久,一朝释放的结果是,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掐着她的腰在蛮来,没有任何技巧与技法,只有撞击,深深地撞击。

谢悠然觉得自己就像一艘处于浪潮顶端的小舟,整个身体完全就不受自己控制了。那种风暴侵袭一样暴风骤雨般的欢爱,竟然她从来没经历和感受过的,愉悦得她都忍不住想要尖叫。

就跟索求她的身体一样,宋建辉还不停地在她身边索要她的感觉:“舒服吗?”

“悠然,你快乐吗?”

她红着脸不回应,他就慢慢停下来,一边在她的入口处辗磨一边盯着她的眼睛,嘴唇软软地摩挲着她的嘴唇:“悠然,告诉我,你快乐吗?”

她只好红着脸点头。

他依然不动,谢悠然给他磨得体内空虚得难受之极,只能伸手捧着他的脸,学他的样子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娇娇软软地说:“我很快乐。”

宋建辉的眼里就漫上朦朦的笑意,他双手用力地抱住她,寻着她的嘴唇密密地吻了上去,身下再次凶狠地刺入,那种密实拥融的感觉,令得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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