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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67)+番外

夏孟秋说自己和护工两个完全就可以把人送过去了,他不听,怎么赶也赶不走。这眼看就要过年了,他还守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要是他家里人知道了,还不定说她什么呢。

于是心里就带了气,什么脏的累的都推给他,偏他还一副甘之如饴理当如此的模样,手忙脚乱的就是不改初衷,弄得夏孟秋反而不好意思太折腾他,只得听之任之,随他去。

由此,他是博得了好名声,护工有空就夸他:“孟秋,你这男朋友真正是好,我就没见过现在还有男孩子愿意这么任劳任怨照顾老人的了。”

同病房的就更不用说了,夏孟秋有一次还听到人家舀梁盛林当楷模,教训自己的徒子徒孙……

她家的那些亲戚朋友们也凑热闹,拜她大姑所赐,如今阖家都晓得夏孟秋找了个好男朋友,大年三十那天她那些个亲戚走马灯似的跑来医院串门子。是真的串门子,因为探视病人根本就是个幌子,实际上,就是想来看看夏孟秋找的这“世纪绝种好男人”究竟长的什么样。

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这一上午都过去了,梁盛林也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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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在夏孟秋那儿挖不出料,他们就找同病房的人打听些边边角角。看到那一张张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的脸,夏孟秋相信,如果不是现下时机不对,夏哲言还躺在医院里,估计她的这些亲戚们大概要燃鞭庆祝,他们老夏家这个老闺女终于可以送出去了。

最后就连她外婆也给惊动了,事实上,夏哲言得病的事,谁也没敢告诉她,就怕她一个激动,不小心把自己也折腾了进去。这么多年里,她外婆最疼的女儿是夏母,最看重的女婿就是夏哲言了。女儿早一步先去了的时候她就伤心得差不多掉了半条命,要是这个女婿又有什么事,那还不让她本来就不好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

后来病情稳定了,大家才稍稍透露了一点点给她听,老人家初时还以为不是什么大事情。及至说夏孟秋有主了,也坚持要来凑凑热闹,到了医院一看到夏哲言脸歪嘴斜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倒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抱着夏哲言就是一通好哭,哭完自家那没福的老头,哭自己短命的女儿,哭完自己女儿又哭夏哲言命苦,哭完夏哲言命苦就哭夏孟秋这个孙女儿可怜,才这么点大,妈妈不在,爸爸又病了,年纪恁大了还总是嫁不出去……

夏孟秋本来也是伤心来着,听到最后,只频频抚额,哭笑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如题。

50谢谢

梁盛林回到家,他老爹还没有回来,说是参加团拜去了,自家团年还得往后靠一靠。.汪明月倒是在,还难得地换了衣服穿了围裙,和保姆陈婶一起在做年夜饭。

看到这个从腿好了就没回过家的儿子,汪明月气得笑道:“回来得还挺早嘛,我以为你起码也是要赶到零晨钟响前才想起回来给我们拜个年的。”

梁盛林就笑,不说话。走过去以揽着他娘的姿势从桌上偷了块点心塞嘴里,打量了一下今天晚上的伙食,回头悄悄吩咐陈婶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炒好了后给我单独留一点下来。”

陈婶奇怪地问:“你要吃宵夜?”

梁盛林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不是,留一些给我拿那边去守夜,沾点烟火气,过了今夜再吃,年年有余嘛。”

陈婶就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她来这家里也有好几年了,怎么就没听说这家的小主人还信这个?

不过她很识趣,看梁盛林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也就没有多问,只事后又拿这个当笑话似的学给了汪明月听。

彼时汪明月还不了解儿子存了什么心,她今日下厨,也就是动手包几个饺子意思意思罢了,回头来把梁盛林拉到客厅里坐下,开始拉家常:“脚没问题啦?”

梁盛林说:“多亏妈妈找的人照顾得好。”

“哼,”汪明月哼笑说,“你这是怨我没有亲自照顾你么?”

梁盛林一本正经地喊冤:“怎么可能?我还不晓得妈你待儿子的一片心?”

说着说着就没正形了,汪明月有些受不了。话题一转,突然发问:“我听说你今天从你李老那要了一个人?”

李老就是老李教授,他家里有好些个由他亲自□出来的人,照顾病人,很有一套。

看他没有否认,汪明月很不满地说:“你倒是开得了这个口!当初你那样我都没敢同他张口,你倒好,现在是哪个不得了的人物出事了,要你这样上赶着去巴结人?”

梁盛林心里想,要是您知道我还动用我外公和李老的关系,把叶老也请出了山,不知道会不会气得跳起来啊?不过他是不会主动去招供的,但也没想和自己父母打什么哑迷,这时候说了也就说了,给他们点预防也不错,就笑着说:“没什么大不了,不过难得的是,你儿子在乎呗。”

“哟!”汪明月这下是真有些吃惊了,多少年没听他儿子说看重谁谁了,她还以为这娃是打算学程东那些公子哥,把游戏人生进行到底了,于是转过身来,好奇地问,“你在乎的,谁啊?什么时候打算带来给我们看一看?”

“早晚的呗,现在时机还没到。”梁盛林搂着他妈的肩,戏谑道,“怎么,这么想当人婆婆啦?”

“婆婆”这个词眼,汪明月听着很是违和,翻了个白眼说:“什么时机不时机的,我儿子找媳妇,还要看时机?真是笑话了!”对这个,她倒不是很在意,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他们家从来也不是那么不开通的人家。..于是试探地道,“你倒是变得快,我还以为是简沙呢,怎么,和她真没戏啦?”

简沙缠着梁盛林,很多年了,这在他们这些人家里,已经不是什么新闻。汪明月曾经以为他儿子多年空窗,还以为他这根铁杵会被简沙磨成细针的,结果看来,是他们一厢情愿了。

梁盛林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妈你恁大个领导了也听信那些没谱的瞎话?我和简沙什么事都没有,好好的别乱点鸳鸯谱!”

“嘿,我才问一句,你就这么多说道的了?”汪明月没好气,她警告说,“不是简沙也行,但你是晓得你爸爸的意思的,虽然不要你给他什么助力,但是也别拖他的后腿。”

“放心吧,我和简沙什么事都没有……那个人,人家身家清白得很。”

汪明月听了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心想,就是不要太清白了才好。可这话又不能明着说,现在的年轻人,叛逆心重得很,自打梁盛林十五岁就开始早恋那会她就想过来了,在这种事上,堵不如通,就只能是顺着他。反正他不领回来,那不管他为她们做到哪种地步,那就是一镜花水月,随时都有可能成为过去式的。

梁盛林在家里陪父母吃了个团年饭,果然就把陈婶留下的东西打包带走了,却不是带回他那窝去守夜,而是直接提着上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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