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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官家太太的优适生活(2)

“对啊,是说不过去。这罚得太重了,太太您得三思。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怎么能说打就打呢?”秦嬷嬷也随声跟着附和道,说完又转向其他下人,带着其他下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赵芷涵抬眼看了众护着这小丫鬟的下人半晌,嘴角浮上笑意。这小丫鬟叫丝兰,是大太太史氏给她院子里添的,且认给了这陈嬷嬷做干女儿。这丝兰面上是二房里的人,实际时常会去大太太院里玩。这些下人为什么护着她,一是因陈嬷嬷,二自然就是为着大太太的在王家内院里的权势。

赵芷涵笑着,便学着电视剧里的官家太太伸手端了茶杯。她略装逼地充优雅,微拿开茶杯盖,在茶杯边缘轻轻吹气。她一边吹,一边语气闲散道:“这是我的院子,我爱罚谁就罚谁。只要我不高兴,冤死了千万个,那也是我的权利。难道还要我摔个茶杯给你们看,你们才打不成?”

赵芷涵这番话说得十分无理,而故意这么说,不过就是要告诉这些奴大已欺主的下人:她是主子,同样她不是个省油的灯,由不得她们再欺负下去了。

只赵芷涵话音刚落,那陈嬷嬷就开口堵了赵芷涵的话道:“太太就是摔十个茶杯,这事不合情理,那就是不合情理。我们虽说是下人,那也不能全听了太太的,什么事都去做。若太太让咱们去杀人放火,咱们也去不成?”

“就是就是,就咱们是奴才,也不该什么都听主子的。”其他的婆子丫鬟又跟着附和道。

下人们这般,那丝兰便开始不避赵芷涵的眼神,直接看向她的脸,嘴角还带着些得意的笑意。赵芷涵看在眼里,也是笑,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穿越过来好几个月,赵芷涵也发现了,自己身子的原主,就是个被欺负掉下来的主。想着她能死掉被她这个外来人占了身子,应该跟这深宅里的人脱不了干系。

而对于奴大欺主这件事情,忍气吞声吧,她赵芷涵真忍不下也吞不下。只看着这一个个比主子还有主见还要嚣张的下人,作为一个有平等价值观的现代人,真的都很想上去把她们虐哭。是虐哭,不是虐死。

现今这满屋子里的人,唯一没有出声讲话的也就是赵芷涵身旁的红衫大丫鬟红依了。这大丫鬟是原主娘家带来的,虽不勇猛对抗所有人护主,但是唯一不落井下石的一个。她护主太明显激烈,那一定会遭别的下人欺负算计,赵芷涵还是很理解她的。

赵芷涵就这般默默把所有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只悠闲抿了口茶,然后端着茶杯站起来。她走到丝兰面前,看着她的眼睛,抬手用食指压住她的嘴角,压得她不能再有笑意,才像对一只犯错的小狗一样开口道:“这么多人护你,是不是很开心?”

丝兰还没说出声,赵芷涵手里的杯子已经落了下去,直接砸在了她的脚面上。杯子里的茶水洒出来,湿了丝兰的鞋袜。赵芷涵试了水温,不是十分烫不会伤,但绝对有很清晰的痛感。在浇完茶水之后,赵芷涵接着又踩住了她鞋子边缘,不让她有跳脚的可能。

丝兰果然硬呆在原地,咬着唇生压着眼泪,眼眶都湿了。半晌,赵芷涵才松开她的鞋子,慢走到陈嬷嬷面前。陈嬷嬷见她走过来,还故意挺了挺腰身,撑着气场迎面看着赵芷涵。她又见丝兰被烫了脚,也是十分生气。

赵芷涵却是看着她,只笑了一下,然后抬手猛地揪住了陈嬷嬷的衣襟,险些把她提起来。话语上压制不住,她赵芷涵还不信暴力也压制不住了。她身为主子可以不顾身份脸面动手,她倒是要看看这群叼奴有没有屌到敢还手的。

“哎哟,我滴个妈呀……”陈嬷嬷显然没有料到这二太太会动手,更是没料到她这么娇小的人能有这么大力气,只惊得“哇哇”乱叫,两手一齐上来抱住了赵芷涵的手。

赵芷涵揪着她不放,语气缓慢轻软却充满了威胁力道:“混婆子,我再问你一遍,这二十板子你打……还是不打?”

“太太,你这是做什么。我一个老人家,在府里服侍了一辈子,怎么就遭到这种待遇了?你让我打我自己的女儿,我如何下得去手呢?太太这般对我,这要是传出去,是要遭人耻笑的呀。”陈嬷嬷自然是不就范,伸着脖子还是“教育”赵芷涵。

赵芷涵见她硬得很,手上用劲更大,又往上提了提道:“嬷嬷不打,那我可就自己动手了。红依,拿板子来。”

“诶。”红依得了话,把被震惊得早有些抽离的灵魂拉回来,忙出去找板子。

等红依拿回了板子,赵芷涵伸手接了。其他人都猝猝的,不知这二太太是真要耍狠,还只是装腔吓吓人。而赵芷涵接了板子,一把松开陈嬷嬷的衣襟,顺势出力把她推倒在了地上,然后抄起板子就打在了陈嬷嬷的屁股上。

“哎哟!”陈嬷嬷应声惨叫,忙捂住屁股,然后麻利翻身过来抱住赵芷涵的腿,“太太莫再打了,我打便是我打便是。”

☆、第二章

见陈嬷嬷这瞬间的改变,赵芷涵手中抡起的板子停在了半空中。她低头看着陈嬷嬷,开口道:“若是早听话些,何须挨这一板子?这一次是打在腚上,下一次可就直接上腰了。”

说完,赵芷涵把板子就地一丢,丢在陈嬷嬷旁边,走回自己的椅子道:“你和秦嬷嬷把丝兰带下去打,红依你去数着板数。我在这儿等着,打完带回来。”

“诶……”陈嬷嬷应得声音乱颤,显得有些吃力地拿了板子从地上爬起来。这老胳膊老腿的,赵芷涵若是打在腰上,可真要废了。

这会子丝兰见事情发展成这样,才没了叼叼的样子,真慌了。陈嬷嬷哀伤着一张老脸过来拉了她的胳膊,颤声道:“丫头,走吧,不打不行了。”

丝兰自然不依,她卯着劲一把甩开陈嬷嬷的手,看向已坐在椅子上的赵芷涵,瞪着眼睛道:“我是大太太的人,太太若想打我,还得先请了大太太的命。若是无端把我打了,大太太必是要找你算这笔账的。”

“哟……真把自个儿当宝了呢?”赵芷涵听了只是笑,此番的笑不过是不屑的嘲笑和讽刺,这小丫头还真是拎不清。她不是嘲笑她作为下人的低阶层身份,只是笑她身处此种位置,偏还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赵芷涵回看着丝兰的眼睛,收了笑容继续道:“你可以问问你干娘,你到底是大太太的人还是我的人。再告诉你,不需你偷东西。只你作为一个院中洒水除草打杂的下等丫头,没经得人允许就进了我房里,就足够打你二十板子的。你以为,我房里隔三差五地丢东西,我不知道是谁做的?这么明目张胆隔三差五就生点事,你也真以为我不知这背后仗着的是谁的势?”

若不是大太太史氏是她靠山,这院子里也还真难得隔些日子就丢东西,隔些日子就出事端。即便有些下人是极品,但也断然不会极品到此地步。有些人是为了排挤为了看戏,有些人则是自甘当自己是狗,而后狗仗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