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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医女(65)+番外

“真好吃,嫂子咱们下次什么时候来?”自从那天以后,刀疤脸便直接当面喊她嫂子,文丹溪说了两次没有效果,最后索性也默认了。

陈信没好气的看了刀疤脸一眼,冷哼一声:“这次的还没吃完,又想着下次了。”他已经暗下决心,下次他一定要和她单独出来。

贺黑子心里很明白陈信为什么发火,不就嫌他们碍眼嘛。他连忙笑着问道:“将军,一会儿吃完饭,我们打猎行不?”

李冰雁也识趣的接道:“两个孩子也累了,我得带他们回去。”

陈信心里高兴,嘴上却说道:“既然你们都有事就忙去吧。”

众人迅速吃完,各自散去。陈信拿眼觑着文丹溪说道:“走,我带你去打猎。”

第五十一章山中缱绻

两人一前一后朝山中走去。刚走到无人处,陈信就大胆的捉住了她的手,文丹溪也没挣脱,陈信高兴得像捡了巨宝似的,高兴得直想翻跟头。

文丹溪突然冷不丁的问道:“你刚才跟秦元吵架了?”陈信一怔,随即便点头承认。

“为什么?”

“不为什么。”陈信有些慌张的答道。

“我都听到了,是因为我吧?”

陈信心中一慌刚要否认,文丹溪不介意的笑道:“你别慌,我又没生气。你说说是什么原因。”

陈信想了想,只好全部坦白,但他又怕文丹溪误会秦元,便又忍不住替他辩解:“二弟这人其他都好,就是有时候有些酸腐。你别跟一般见识。”

不过,文丹溪却注意到了陈信话里包含的另一层意思,她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这么说秦元是因为他过去的经历才这么误会我的?”

陈信顺口答道:“大概是的,他、他以前的媳妇因为他家败落了,跟他的好朋友跑了。”说完,他又觉得不妥,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我怎么竟然碎嘴起来,哎,你可别跟别人说。”文丹溪安抚的对他一笑:“你看我是那种人吗?”

陈信连忙说道:“嗯嗯,我知道你不是。”

文丹溪沉吟半晌,最后认真问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陈信没听什么事,就连忙拍着胸脯说道:“你说,我答应就是。”

文丹溪白了他一眼:“我还没说什么事呢,你就答应了。”

“你快说。”

“你以后在人前别这样对我了,省得别人说你没见过女人似的。”最近山上的风言风语她都听说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中国男人很滑稽的认为男人过于重视妻子是不对的。别说是在主张“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古代,就是在现代也照样有人非议。像他父亲就因为对母亲太好,就时不时的被家中老一辈以“男人太顾家不好”为由拎出去教育一顿。特别是做为军人的爷爷,尤其看不惯父亲的做派。好在父亲是个我行我素的人,最后也没受他们的影响。

陈信低头想了一会儿,撅着嘴不满的说道:“不行,我就喜欢这样。我看他们纯粹是妒忌。”

说完,他忙又补充道:“你放心好了,我以后一定会变得更加厉害。这样他们就会说,是你的枕边风把我吹厉害了,就不敢再说你什么了。”

文丹溪对他翻了个白眼:“谁对你吹枕边风了?”

陈信摸着后脑勺,干笑不语。早晚会吹的。想着想着,他的脑海里便出现了一只大枕头,上面并排放着两只脑袋,另一只正在呼呼吹风……

“哎,你说——”文丹溪一转头就见陈信正傻兮兮的笑着。

“你在想什么?”

陈信脱口而出:“枕头、吹风。”

文丹溪:“……”

陈信说完又觉得不妥,只好闭嘴不言。他的大掌紧攥着她的手,生怕她一生气挣脱自己。

两人牵着手继续前行,山路上凉风拂拂,鸟声啾啾,林涛阵阵。陈信兴致勃勃的跟她介绍一路的景致:“那是栖凤亭,那是双龙谭,山顶上是雁鸣峰,上面景色很好看,就跟画一样。”文丹溪被他勾引得心直痒痒,最后真跟着他一起爬山。不过,她这具身体的体力实在不济,爬到半山腰,便累得气喘吁吁。

陈信立即往她面前一蹲,说道:“来,我背你。咱不能半途而废是不?你不知道那山顶的风光有多好看。”

文丹溪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的身体能行吗?”

陈信急忙说道:“早好了,别说是你,就是一头牛我也背得起。”

文丹溪也就不再矫情,反正抱都抱过了,背一下算什么。这么想着,她便走过去,伏在陈信宽厚的背上,伸出两臂环着他的脖子,陈信的大脑又轰的一声响了,全身又酥又麻。不过,他这次比上次有经验多了,他立即在心里不住的提醒自己:不能傻不能傻。镇定镇定。

他用手托着她的两条腿然后慢慢起身,接着便迈开大步向前走去。走了几步,他又觉得还是走慢些好,这样能多背她一会儿。

文丹溪伏在他背上,戏谑着问道:“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背人吗?”陈信想了一会儿,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吭哧了一会儿,闷声答道:“可能因为我是属马的,喜欢驼东西。”

文丹溪闻言咯咯直笑,笑毕,她又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看你像属狗的,你喜欢吃人剩下的东西。”陈信有些语塞,他委屈的扁扁嘴,他只是喜欢吃她剩下的,别人剩的打死他也不吃。

两人说着话便到了栖凤亭,此处怪石林立,荒草丛生,藤萝缠树,中间一块大青石头,上面写着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栖凤亭。文丹溪说道:“我们过去看看吧。”

陈信生怕她下去后不让自己背了,便说道:“我背着你绕一圈,你说在哪儿停就在哪儿停。”

陈信绕着这片石头转了一圈,文丹溪看看也没什么特别的景致便让他继续往上走。

山路越来越难走,文丹溪揉声问道:“你累了吧?我下来算了。”

陈信连忙摇头:“真的不累。”文丹溪为了补偿一下他的辛劳,时不时的给他擦擦汗,有时还揪揪他的耳朵,陈信是享受之极。

慢慢地,他便开始起了坏心眼,他走不了几步就嚷嚷:“又出汗了,耳朵痒,脸痒,哪儿都痒。”文丹溪岂能看不出他的小把戏,当下便用手揪着他的耳朵问道:“还痒不?”

陈信不改嘴:“痒。”文丹溪抬起脚轻踹了他一下。谁知,她越踹陈信越高兴,又嚷道:“腿也痒了。”

过了栖凤亭后,山势又是一变,通往山顶的只有一条羊肠小道,两边怪石嵯峨,古木参天,松竹滴翠。清劲的山风吹动着两人的衣袂。

陈信见此情形不由得诗兴大发,他高声吟道:“雁鸣山上百果香,背着媳妇上山岗。众人皆无独我有,馋得那厮直捶床。”

文丹溪一脸囧态,这人……

陈信吟完涎着脸问道:“媳妇,你说我做的诗做得好不好?”

文丹溪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嗔怪道:“谁是你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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