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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女有毒(106)+番外

江宁友没好气的道:“还能是谁,还不是你所提的那个关屠苏!”陶氏又接着细问。但江宁友哪肯将此事抖出,这是对男子极大的羞辱。他忙岔开话题道:“算了,我看在关兄和嫂夫人的面上也不与她计较。”

他刚才空腹喝了不少酒,这会儿不禁有些晕乎乎的,最后也懒得骑马,便下马对陶氏说道;“我方才吃酒了,有些晕,可否与嫂夫人共乘一车?”关厚勤听了心中不快,但又一想,这青天白日的,身边又有丫头看着,他也不能做什么,便连忙笑着同意了。陶氏自然也是假意相让。江宁友便掀帘钻入马车。

陶氏趁机说道:“我早就劝贤弟不要去,贤弟偏不听。这次你也该明白我的苦楚了吧。”

江宁友说道:“明白明白,嫂夫人是个大家闺秀,论泼辣岂能敌过得她这种当垆卖酒的女子。”

陶氏又假装一脸担忧的说道:“唉,这真是家门不幸,都怪关郎早年出外行商,若是在家断不能教养成这样。我听说,她如今都满十三了,却一个提亲的都没有。关郎和我常常愁得夜不成寐,但我又不能说她什么,我不说都已经遭她如此忿恨若再说些什么,说不定会怎样呢?”

江宁友此时的怒气已渐渐平息,他听陶氏一说,眼珠子转了转,道:“嫂夫人不必担忧,我看这个姑娘虽然性子劣了些,可是相貌不差,将来说不定能配一个好的。”

陶氏蹙眉叹道:“贤弟说得容易,却不知她虽然恶名在外,可是择婿的条件却又极高,又要男方家财富饶,又要对方相貌才华一流,而且还常说‘她生平最恨那拈花惹草的男子’说自己宁愿老死也不嫁这样的。你都听听她能娉出去才怪。”

江宁友心念转了几转最后暗忖:这个关屠苏太可恶,幸而长得还不错。我不如把她弄进家中,好好折磨。以消我心中恶气。

主意打定,他便笑着说道:“嫂夫人,小弟倒想为你们二人分忧,嫂子看我这人如何?”

陶氏一听这话,脸上顿现惊喜,忙问道:”贤弟果有此心?“

江宁友笑道:“自然。”

陶氏只高兴了一会儿,脸上又显忧虑,摇摇头说道:“恐怕还是不行。”江宁友忙问什么。

陶氏说道:“贤弟一表人才,又有泼天的家私。实是万里难挑,只是我这个女儿,性子又恶又劣。而且对我和关郎怀恨在心。她若得知贤弟与我们夫妻有旧,肯定会怀疑我们别有用心,纵然再满意贤弟也绝不同意。况且,她性野难驯,一般男子肯定是驯服不了她。她若是入了江家惹出个好歹来,岂不是我们之罪过?”她深知江宁友这人经不住激将,便故意拿这话刺激他。

江宁友听罢拍掌大笑道:“这有何难,兄弟我别的不敢夸口,单是这驯服女人的法子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嫂子想想,那些小美人初进我家时哪个不是要死要活的,到如今又有哪一个不是服服帖帖?我江宁友生平有三好,一是烈马二是烈酒三便是烈性美人儿,哈哈。嫂子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陶氏情知对方已然上钩,心中自是喜之不禁。忙又殷勤奉承江宁友许多好话。两人说着话便到了关河村地界。陶氏怕乡人看见自己单独与年轻男子共坐一车,风传不好,便委婉提醒江宁友下车骑马看看村野风光。江宁友会意,两人又悄悄说好,待有空再详议。不多时,关河村便到了,陶氏整整衣裳,酝酿了一下,准备开哭。

第五十八章 中计

关毛关文兄弟俩自在关河村为爷爷守灵。林氏带着女儿守在家里,想起那日屠苏对陶氏的羞辱,她便有些不安:“陶氏这人绝不是肯吃亏的性子,这次回来别是想什么法子报复你,你哥哥又不在家,可千万别一个人出去。”屠苏忙答应了,心里一直警惕着。

关忠也已经回来,他先抽空去和苏中晨说了几句,又过来寻屠苏说话:“小姐,小的跟在姓江的后面好一段路,他果然是跟关老爷一路来的,眼下竟跟着去关河村了。”屠苏微微惊讶了一下,她原以为这人只是路过呢。没想到竟然往村里去了。关忠顿了一下又说道:“小的藏在路边的草丛中听他们说话,虽然隔得远听得不太清楚,但也得了几句,那陶氏似乎提了小姐的亲事什么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小姐近日一定要小心行事,别被他们算计了。”屠苏点点头说道:“这几日你先别忙别的,每日在店铺周围查看有无那些形迹可疑的人,一有什么不对劲就告诉我。还有把你研制的药再给我些。”关忠忙应了去取,屠苏又进去嘱咐了桑落一番。

一连两日,一家人每日早睡早起,白天和平日一样开门做生意,每晚都有人巡视家宅周围,倒也相安无事。关厚勤和陶氏忙着大办关耀族的后事,估计也没时间理会别的。到了第三日出殡之后,关毛和关文两人便可以回来了。

翌日,林氏一大早便絮絮叨叨的说自己眼皮子直跳,两个儿子可别出了什么事之类的。

屠苏忙安慰她:“娘就别担心了,说不定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呢。”林氏说多了又怕人烦,只得安慰自己是想多了。用过午食后,屠苏又劝着林氏去午睡,自己则去大厅里对帐。

她正算到入神处,就听见门砰的一声被推开,猝然跑进来一个人,她定睛一看,这人不是别人,却正是齐婶家的春红。

屠苏看她累得满头大汗,脸红气喘,心中惊讶,忙上前搀住她问道:“春红,你这是怎么了?”

春红举手拭着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不好了,你快去,你哥被打了!”

屠苏脑子一懵,到底还是出事了!

她尽力冷静下来劝道:“来来,你坐下喝口水,慢慢说给我听。”春红坐下,屠苏早让伙计端了茶水上来。春红也不客气,端起来咕噜噜灌进去大半碗,又喘了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屠苏听:原来关毛和关文这几日一直都在关耀族灵柩家守灵。关厚勤和陶氏也确实没功夫理会他们。但是今日关耀族下葬之后,关厚勤趁空便将村里族中有些威望的人都请到家里来,当着众人的面劝说关文回归关家,至于关文则去奉养林氏,以后两家再不相干。关文自知不好拒绝,但又不愿答应,只是虚以委蛇,假意敷衍。又说回去跟娘亲商量完毕再说。关厚勤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不好说什么。但那关毛却心直口快,看关厚勤和众人如此相逼,便大声嚷说:“当初你们要赶我们回去时,我便说,‘这次赶走了,下回可别再让我们再回来’。你们也说了,再也不要我们回来。这次可好,看我二弟有出息了却又来这招。男子汉大丈夫吐个唾沫是个钉,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这一番话当下把关厚勤惹怒了,他大声怒斥关毛不孝,又要扬手去打。众人自然好声好劝,关文也连忙劝着关毛暂时先低头认错。谁知那关毛却犯了倔性子,挑眉瞪眼的跟关厚勤对吵起来。再加上一旁有江宁友和陶氏推波助澜火上加油,于是关厚勤便大动肝火,当下便嚷着要动家法。他这一说,早有那随行的小厮竟真的把鞭子拿了过来。关厚勤不顾众人劝阻,死命狠打。关文上前苦劝,也牵连被打。十几鞭子下去,关毛还强些,那关文当时就疼昏过去。旁边的人去请了老王头来,老王头只是赤脚郎中哪治得了这种伤?陶氏便派了小厮来镇上请大夫,谁知竟半日不回。齐婶子怕耽误了伤情便让齐叔来请,春红觉得关毛两人还需要个可靠的男人来看着,便自告奋勇前来请医,谁知她走到半路,搭的牛车偏又坏了,她急得不行,干脆下车一路跑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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