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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两用(88)+番外

冬雪正喊得高兴,忽听得一声尖声哭叫:“齐郎,你这是怎么了——”是李秋暄到了。

李秋暄一脸心疼的看着齐东陵,想去阻拦又插不上手,她接着又楚楚可怜的转向夏锦寒哀求道:“姐夫,我求求你别再打他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出气,但这中间肯定有误会,我不相信齐郎是这么薄情的人……”

冬雪厌恶的看了李秋暄一样,很不客气的指出真相:“一张纸上画张驴脸——你好大的脸面!还为了你出气!别痴心妄想了,我们姑爷是为了我家小姐才揍他的。你算老几?”

李秋暄恶狠狠地瞪了冬雪一眼,刚要发难,转念一想齐家人在场,只得勉强压下火气,捂着脸嘤嘤哭个不停。

冬雪对李秋暄的怨愤由来已久,今日断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再接再厉出口相讥:“二小姐,你说你和夫人当年费尽心思抢了我们小姐的婚事,结果一眨眼你也被退婚,我们小姐却嫁了个好人家,这真是现世报啊,二小姐,你可别想不开啊,不对,你的脸皮那么厚应该没事的。”

李秋暄气得咬牙切齿,继续强压怒火。她死死的盯着正在认真观战的李秋萌,对方根本没反应。

夏锦寒正打得起劲,只听得咚的一声,齐东陵一头栽倒在地,李秋萌上前扯住夏锦寒悄声劝道:“算了,别打出人命来了。”

夏锦寒气呼呼的停住手,齐家的那两个小厮也被揍得鼻青脸肿,李秋暄恨恨地瞪了李秋萌一眼,哭上跑过去去扶齐东陵。

夏锦寒折回李秋萌身边,主动拉起她的手:“咱们走。”

“好。”

冬雪晚晴等人在后面跟着。路上,李秋萌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也经常揍人?”看不出来,他们是同道中人。

夏锦寒淡然作答:“很少动手,夏家喜欢斯文人。”

“噗……”

夏锦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李秋萌停住笑问道:“你怎么了?”

“身上有点疼。”

“肯定被那个蠢猪打了,我来看看。”她的一双手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揉揉:“是这儿疼吗?”

“不是。”

“到底哪儿疼?”

“手累得疼。”

李秋萌:“……”她握着他的手胡乱揉捏。夏锦寒背靠着车厢,闭目不语,嘴角上扬,一副惬意自得的模样。

李秋萌心里高兴,主动献吻:“你打架的样子真迷人,应该就这么干。”

夏锦寒对她这种蜻蜓点水般的浅吻不大满意。他趁着马车颠簸时,将她拽入怀中,低下头一阵深吻。两人正吻得如火如荼,马车又是一阵颠簸,李秋萌无意识的一用力,只觉得嘴边一股咸腥味,夏锦寒疼得闷哼一声。

“我真不是故意的,别气啊。”李秋萌拿出手绢轻轻擦拭着他唇边的血迹。

夏锦寒将她紧箍在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拉家常。

“你说那姓齐的会不会找上门来啊?”

夏锦寒笃定地回答:“找也不怕,是他齐家理亏,我是为了你娘家出气。”

“……”李秋萌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齐东陵挨打的真正原因说出去不大中听,倒不如真接用齐家退婚的事做借口显得理直气壮。这个家伙越来越腹黑了。

李秋萌又好奇问道:“齐家攀上的到底是谁啊?”

夏锦寒不屑的答道:“杨太后的一个远亲。”

李秋萌恍然想起,洛薇薇给她提过这个杨太后,是个跟武则天类似的铁腕人物。

两人到新铺子巡视一番,铺面大体修葺完毕,再过两天就可以开业了。在回去的路上,夏锦寒特意让夏青转了弯,他带李秋萌去他名下的首饰铺子和成衣铺子,拿来了新打的首饰和新出的衣裙,满满当当塞满了半个车厢。

上车时,夏锦寒指着两间人满为患的铺子说道:“有空多来看看,这们已经归你了。”

“什么?”李秋萌一脸惊诧。

夏锦寒语带双关的耐心解释:“以后你名下还会有很多田产铺子,——别整日想着卷财包小白脸。”

李秋萌无言以对,她不过是威胁一下某人,他还真上心了。她的眼珠一转,笑嘻嘻地捏着他的下巴,流里流气地说道:“美人儿,只要你乖乖地,我是不会跑的。来,给爷笑一个。”

李秋萌话音刚落,忽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儿又被带入了某人怀中。两人一路嬉笑打闹着回府。一回到家,夏锦寒就监督着李秋萌试衣裳。

李秋萌盯着床上桌上那一套套色彩绚烂,样式新颖的衣裙,疑惑的问道:“怎么这么多?”

夏锦寒轻描淡写的解释:“这是新出的月华裙,一共做了十套,你来试下,不行再换。”

李秋萌当场换上新衣,在屋里旋转一圈,果然裙如其名,风动色如月华,显得极为飘扬绚烂。夏锦寒眸光深邃,目光随着她的身影满屋子转动。

“来,我给你换几样相宜的首饰。”他拉着坐在梳妆台前。就在这时,只听得院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接着冬雪的大嗓门传了进来:“太太,您怎么亲自来了?”

夏锦寒眉头一蹙,只得停下手上的动作。夫妻两人一起走出里间,来到花厅迎接江氏:“太太来了。”

江氏的一双利目在儿子儿媳身上上下一扫,最后停留在李秋萌的新衣上。夏锦寒上前扶着江氏坐下,态度恭敬的问道:“太太找我有事?”江氏轻哼一声,用冷淡的语气诘难道:“怎么?我这个当娘的无事就不能来看看自己的儿子吗?”

夏锦寒心平静和的解释:“太太,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江氏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一语双关的说道:“今日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了,我只想告诉你,即便你不能入仕途,也不能自甘堕落,你别忘了你父亲和兄长。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受一个妇人的窜掇去做当街打人的荒唐事?”

“太太,儿子凑姓齐的,是因为他该打和我想打。儿子又不是三岁小儿怎能说是撺掇呢?”

“……”母子两人越说火药味越重,李秋萌几次想开口插话,每次都被夏锦寒打断。她索性一言不发,淡定旁观。

江氏说到最后,语气愈发不善:“好好,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孝顺得很!”她满面怒容,霍然起身,扶着伍妈妈说道:“走!”

“太太……”夏锦寒出声唤道,江氏理都不理,拂袖离去。走到门口,江氏又突然停下来直视着李秋萌说道:“我原以为齐夫人会和我一样有个活宝媳妇,如今托你的福让我独占鳌头。你是不是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如果不是你,你妹妹又怎能被齐家退婚!”

李秋萌摊摊手,语调平稳轻松:“太太,儿媳早就说过您比齐夫人要幸运得多。还有关于李秋暄被退婚的事,我想任何有脑子的人都该明白,责任真不在我。齐家要另攀高枝,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太太您真不该这么仁慈善良的为齐家开脱,——别忘了人家是踩着您的儿媳去扒牌坊,而我却是您亲自挑选的儿媳妇。他们打我的脸也就是打您的脸。太太,您先别走,儿媳好好跟您掰扯一样其中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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