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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两用(68)+番外

李秋萌半闭着眼睛,惬意的说道:“嗯,舒服舒服,再往上一点,对,就是那儿……用点力。”

他的手指在她光洁的背上蜿蜒游动,火热的触感再次引发了他的非非之想:“为什么痒的不是别处,比如前面比如……”

他清清嗓子,用低沉中略带一丝沙哑的声音暗示道:“娘子,你除了想让我挠痒没有别的吗?”

“哦哦,有的。”李秋萌舒坦的扭扭肩膀,转过身子面对着他,将左腿伸到他面前:“来,给我捶捶腿。”

夏锦寒的眼中闪过一丝悲恨。暗示不行,那就来明示!

他用灼灼的目光紧盯着李秋萌,徐徐吐出一句:“娘子,我想干点别的。比如说——”他欺身上前伸出狼爪偷袭。

李秋萌飞快地钻进被子,伸出胳膊挡住他,命令道:“干别的也可以,先背一句语录再进来。”

“什么?”

“今天的语录:夫妻团结为一体,试看天下谁能敌。”

夏锦寒:“……”

李秋萌再接再厉:“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啪啪一百下。”

夏锦寒一脸疑惑,为什么有的时候,他听不懂她的话?

“扑哧”李秋萌忍俊不禁,眼中露出一副贼兮兮的神情:“真笨,连这个都整不明白。也是哈,你从来只能啪啪十几下就不行了,唉……”

血蹭地一下涌上夏锦寒的面庞,他此时已经明白话中的意思,这个可恶的女人!

他面皮红涨,眉头紧锁,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你给我等着,我今晚定要让你好看——”

李秋萌像只蚕蛹似的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奸笑。夏锦寒飞一般的宽衣解带,准备赤膊上阵大展雄风,以报羞辱之仇。

……

两人唇枪舌战,深入浅出的交流了一番,李秋萌和他在身体交流的同时也进行着孜孜不倦的精神交流。

许久以后,夏锦寒呼吸粗重,汗流脊背,喘息着说道:“娘子,请你收回方才的话。”

李秋萌双眼朦胧,轻启红唇,慵懒地说道:“你们男人就是爱较真,又不是多买东西,多一下少下的计较个什么!”

夏锦寒狠狠地瞪着她,一时不知接什么话好。

李秋萌看他那一副难得的白痴样儿,决定对他继续进行思想教育:“相公,你可得记住我的上句话,你,是属于夏家的,也是属于我的,但归根结底还是属于我的。”说到这里,李秋萌喃喃自语道:“对了,我有机会得到婆婆那儿宣示一下主权问题。”

夏锦寒正容表态:“放心吧,我会尽我的能力护着你的。”

李秋萌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一口,回答道:“你当然得护着我,不过,我自己也要坚强起来,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柔弱了。”

夏锦寒幽幽暗叹:她真的柔弱过吗?

深刻的交流之后,两人交缠在一起进入沉沉的黑甜梦乡。夜夏来交接时,他悲哀的发现,不但身旁的娇妻睡熟了,自己也无力了。他恨恨地捶了一下床头,痛得他直龇牙。接着,他的脑袋又挨了一拳头,那是李秋萌在睡梦中打的,她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高喊:“钓鱼岛是中国的,夏锦寒是我的!”

“秋萌,你醒了。我就知道你会等着我的。”夜夏激动得无以复加,紧紧地拥抱着诉说着自己这两日来的思念。

李秋萌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问道:“你来了?——你最近来得越来越晚了。”

夜夏一惊,拍拍脑袋恍然叹道:“好像是这样子。”

李秋萌的睡意消逝大半,她发了一会儿怔,心头涌上一阵惊喜:难道夏锦寒在慢慢好转?她挥挥手试图赶跑睡意,飞快地转动脑子,林童是受到刺激和创伤分裂出来的,那么这个夜夏是怎么分出来的,她一直弄不明白……咬手指,思索……

“秋萌,我好想好想你……”夜夏的嘴几乎闲不住,不是说肉麻的情话,就是时不时的啃咬她几下。李秋萌觉得这家伙像是被琼瑶附体了,而他觉得自己则有必要趁着这个机会说一下对白夏的不满:“秋萌,我们三个是不是我对你最好?那个姓夏的有什么好,他整天冷着一张脸,假正经,假正经也就罢了,他还白日宣淫,这非常不好,你以后能不能拒绝他……”

李秋萌揉揉脑袋,这个夜夏是不是夏锦寒的隐性性格?据说有的人看上去很严肃正经,实际上却是无比闷骚,据说有的良家妇女在部分时段会渴望当一个风尘女子……这么一分析,那么白夏就是正版,夜夏是骚版……脑子都乱了,她觉得自已也离精分不远了。

夜夏这会儿是涛叔附体,摇晃着李秋萌问道:“秋萌,你答不答应我?”

李秋萌被他晃得眼晕,低声咆哮:“你无理取闹——”夜夏只好委屈的停手,委屈的看着她,然后再失落的抱着她。

两人无力再进行身体交流,只是拥抱着腻歪一会儿,又接着睡去。

次日上午,李秋萌醒来时,夏锦寒早已动身巡视铺子去了。她刚用完早点,冬雪就来报说,梅超逸来了。

李秋萌心中欣喜,连忙请他进来。

梅超逸身着一袭半旧青衫,他笑吟吟地走进来说道:“你们这儿可安静。”

不多时,晚晴端上热茶点心,兄妹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梅超逸打量着李秋萌,她的气色比以前还要好,脸色白里透粉,双眼湛湛有神,举手投足间隐隐流露出一丝令人意动的媚色。他心中是五味杂陈,欣慰中含有一丝淡淡的怅然。

李秋萌兀自一笑,急忙将心头的意动压下去,转移话题道:“哦,对了,我在北街开了一间铺子,专卖粮食种子的,生意竟然不错。你有空也出来散散心。”

李秋萌也一听也十分高兴:“这样也好,梅林村太小,开铺子还是在城里较好。”她旋即想起自己的嫁妆中也有几间铺子,租约年后到期,她准备抽空看看自己能不能做些什么?当不成城管,她好歹得寻一份事做。

李秋萌性格一向急躁,她当下拍板道:“走,我今天就出去逛逛,一来看看你的新铺面,二来看看我的产业。”

梅超逸不禁有些迟疑:“妹夫不在家,这方便吗?”

李秋萌满不在乎地答道:“这又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告诉看门的小厮一声就行。”

梅超逸不忍打击她的兴头,便点点头道:“也好。一会儿再送你回来。”

当下,主仆三人一起坐上梅超逸的马车一起前北城而去。

梅超逸的新铺子位于兴隆大街的中段,人流尚可,这铺子的前掌柜也是卖粮食的,因家中有事急需转让。梅超逸接手之后,稍一修葺便可开业。店时正好有一拨顾客,贴金正在笑着招待客人。

李秋萌刚一进店门,就见一个五六岁的孩子飞跑过来,扑进她的怀里:“姐姐,我好想你了,呜呜。”李秋萌一怔,低头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阔别数月的虎宝。她低下头,捏捏虎宝的包子脸:“小虎宝,你什么时候来平城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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