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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徵宫词(323)+番外

“是。”八皇子赶忙答应,虽然有些不习惯这般亲密,但还是往里靠了靠,只是不像十一公主那样自然。

慕毓芫轻拍后背让他适应,朝对面笑道:“佑嵘也跟佑綦似的,都有一个妹妹在后头沾了光,又都是男孩儿,平日里也就少得了些疼爱。有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三瓣,然后一瓣看着一个,也就不会关照不均了。”

谢宜华笑道:“纵使娘娘舍得,皇上还舍不得呢。”

“在孩子们面前,你也胡说八道起来。”慕毓闻言一笑,又对八皇子嘱咐道:“你谢母妃是个和善的人,别跟妹妹计较,回去要好好听谢母妃的话,得空常过来跟弟弟妹妹们玩儿。”

“是,儿臣记下了。”八皇子仰面抬起头来,笑容明快。

慕毓芫看着那纯真的孩子目光,稍稍有些难过。即便理智告诉自己,大人的恩怨不应该牵连到孩子,可是也做不到没有芥蒂,终究还是隔了那么一层。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过往旧事,那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恐怕终此一生也难理得清了。

“娘娘,不是是累了?”

“呵,有一点罢。”慕毓芫回神微笑,松开了怀中的八皇子,“佑嵘,先跟你谢母妃回宫去,好生听话,晚间让人送你爱吃的奶酪松瓤鹅糕。”

“是。”八皇子有点不舍,可毕竟还是距离生疏,不敢自己表达什么意见,想了想问道:“慕母妃,父皇的身体好些没有?儿臣明天课学以后,可以过来探望么?”

“嗯,晌午过来吃饭罢。”慕毓芫是真的累了,每每被人询问起皇帝的病情,自己的心就跟着多累一分,累得不想再回答。勉力笑了一笑,朝谢宜华道:“你先带着孩子们回去,空了再过来说话。”

“是,娘娘也多休息。”谢宜华站起身来,一手牵上一个孩子,担忧的看了看,最后还是默默告安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在群里,被问到萱妃私制凤袍一案。

于是诧异问道,不是已经暗示的很清楚了?

们说没看明白,让老实交代。

- -!!记得留言有人点出过,还以为……

于是翻出原文,说是你看,已经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暗示过了。

们(用升调)问,就这样?就这样!!

没错,就这样……

MM们说,看懂的一定是天才!orz……

随便抓了上章的一段,下面括号里的是翻译:

“没事。”凤翼笑着抬手,往前走道:“她最近旧病犯了,席上不大方便,已经着人跟公主说过,并没有留她的位置。”稍微顿了顿,犹豫(唉,到底是问呢?还是不问?)问道:“前面的人都还在?(到底都还有谁在?)皇上的御驾回去没有?(皇贵妃回去没有?)”

迦罗抬头看着他,琢磨了一小会儿,(郁闷,要怎么回答他呢?)“刚才出来的时候,仿佛在后面内殿看见皇贵妃娘娘,(听好了,你的梦中情人在后面内殿。)想来皇上御驾还没走,应该还在前边热闹着。(皇帝老儿在前面,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她微笑着抬起头,仿佛并不曾洞晓什么事情,(算了,就假装没有看穿你吧。)“走吧,孙将军他们该等急了。”(走吧,走吧,你也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好不好?明知道本姑娘喜欢你,居然好意思问这种问题。)

凤翼惘然微笑,(唉,看不到她了。)应道:“好,咱们走快一点。”(走吧,反正看不到她,也用不着躲躲藏藏的了。)

说起来,这算是码字的和看文间的游戏,即便不琢磨这些暗语,也不会影响到情节阅读。
如果喜欢这种文字游戏,猜对了,就像地里多刨出一小根红薯,应该别有一番意思。

呃,有天才是这样看的没有?囧~~

第四十九章 夙缘(下)《元徵宫词》薄·慕颜 ˇ第四十九章 夙缘(下)ˇ 

云琅与乐楹公主大婚后,二人相聚的时候反倒比从前少了。如今,云琅和贺必元领兵共同拱卫京畿,每天都在京营里呆着,忙得时候,甚至还会在营里跟着兵士过夜。乐楹公主自然呆在公主府,眼下京畿周围并未完全平定,有诸多细小暗流尚需清理,即便再是挂念惦记,也还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只是既已成婚,乐楹公主多年的悬心也跟着定了下来。虽是每天牵挂等候,心里也是觉得安心舒贴,便是见不着的时候,想起云琅也会泛起难抑的温暖。阿璃见她心情甚好,凑趣笑道:“公主最近气色好了很多,再好生养一段日子,将来生下小郡王或是小郡主,还不知道多高兴呢。”

“就你话多!”乐楹公主笑斥,嘴角忍不住绽出甜蜜笑意。

“驸马爷回来了。”

前面有人通传,乐楹公主赶忙起身出殿相迎。迎面便见云琅匆匆入院,在台阶上等了瞬时,摒退众人跟着一起入内,打量问道:“见你不大高兴似的,可是有事?京畿周围的逆军不是都围了,又有别的乱子?”

“嗯。”云琅眉头微蹙,低头解着腰上的佩剑。

乐楹公主替他将剑放好,又取了家常舒适的衣裳出来,转身沏了盏新袍热茶,放在跟前晾着,心疼道:“昨夜没睡好罢?看你,眼圈都凹下去了。”

“不是没睡好……”云琅大气饮了口茶,放下笑道:“昨夜有事,忙得一宿没有合上眼睛,早起的粥也不好喝,我就是回来吃东西睡觉的。”

乐楹公主忙让人去熬汤,抱怨道:“什么要紧的事情?底下不是有许多人,还要累得你亲自去忙?连个觉也不让人好好睡,也太不心疼人了。”

云琅笑道:“人家为什么要心疼我?又不是你。”

乐楹公主被他说得没脾气,也是一笑,“我知道,你是怕我到皇兄那里多嘴,让你下不来台,所以才这么胡扯八道。你大可放心,我只在你面前唠叨几句,要是实在憋不住,那就悄悄跟皇嫂说好了。”

“好----”云琅笑着颔首,眉宇间仍然是心事重重,抬手揉了揉眉头,叹气道:“最近京中开始清肃朝中官员,凡是与逆党有所往来的,与齐王之事有牵连的,都要按律定论处置。此事讲究个证据确凿、师出有名,而且其中关系复杂,所以近日京营调动频繁,连日来都是忙乱不堪。你也别到外面去说,讲给你听,是让你心里好有个底,免得整天胡思乱想的。”

“知道。”乐楹公主脸上正色,婉声笑道:“嗯,我知道轻重缓急的,只是看你成日太辛苦,怕你累着了。”

“哎,辛苦倒是其次。”云琅摆了摆手,皱眉道:“另外有件事情,让人很是头疼为难,真是越说越头疼,我先进去躺一会儿了。”

乐楹公主跟着进去,亲自铺平了绣花锦被,掀开绣被一角,替云琅放好换下来的衣袍,忍不住问道:“到底是什么事?你也不说,让我心里白白的着急。”

“唔,是有关傅大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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