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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266)+番外

萧玄身上一僵,眼神一暗,就抬起她的脸,捏住她的下巴道:“怎么了?”

这个时候她忽然这么主动,让他心神微荡的同时,也生出几分不安。

她的手弄出几个花招,正好碰到他敏感处,令他不禁从喉咙里闷哼一声,她却马上抽了出来,慢条斯理地道:“嗯,不要我帮忙就算了。”

萧玄认真看了她好一会,看不出什么异样,就忽的抓住她的手,拉了回来,放在原来的位置,低哑着声道:“帮我!”

叶楠夕呵呵笑倒在他怀里,手上不动,身子却故意在他身上蹭着。

萧玄呼吸微乱,在她耳边低声道:“乖,别闹!快点!”

染上**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震得她浑身酥软,手上的力道不禁就轻了几分,却马上又加重几分。萧玄隐忍不住,喉咙滚动了几下,放在她肩上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将她的寝衣往下一拉,露出白生生水嫩嫩的肩膀。她今日异常配合,他手放在她胸前时,她的一条腿在他大腿上慢慢蹭着,手上的力道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总是在他忍不住时,忽然收住,又在他微恼时善解人意地给予抚慰。

不知过了多会,叶楠夕明显感觉到他强壮紧实的身体骤然紧绷,蓄势待发,她即更加专注。帐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他身上已是大汗淋漓,她身上也是汗津津,片刻后,只听他一声低吼,明明没有水乳交融,却两人的思绪都有瞬间的空白,彼此都感觉到有什么在血液里奔流叫嚣,心中莫名的开出一个缺口,等着那点东西顺着血管流到心脏里后,全身上下才慢慢服帖下来。

萧玄浓眉紧蹙,胸膛剧烈起伏,躺在床上重重喘息了好一会,才将她抱过来,脱去她身上剩余的衣服,用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虔诚地一寸一寸丈量,认真的一点一点给予欢愉。

叶楠夕闭上眼,上身无力的靠在他腰上,头枕着他的胸膛,张着嘴用力的呼吸。整个床帐内都充斥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如两人身上的汗液,黏腻腻的,却令人浑身舒畅。

萧玄垂下眼,看着她满足的表情,目中温柔顿现,手在她光裸的后背上轻轻抚摸。待她呼吸平缓下来后,才哑声道:“感觉如何?”

“……什么。”叶楠夕微微睁开眼,看着情潮褪去后,眉眼恢复冷峻的男人嘟囔。

“喜欢吗?”他低哑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掩不住的满足,手从她脖颈后面顺着脊椎骨慢慢下滑,一直滑到她尾椎那,轻轻按压着。叶楠夕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萧玄看着她微笑,以前总是要他带着,她才会半推半就得给他抚慰,今晚,她算是给了他惊喜,若是能一直这样,他就不用愁接下来这几个月了。

叶楠夕侧过脸,没看他,懒洋洋地道:“有些热。”

萧玄低低一笑,胸腔微震,抬手在她发上揉了揉:“我帮你擦擦,再歇一会就凉快了,出了这么多汗不能扇风的。”

叶楠夕从他身上下来,头枕在一边,手却依旧搁在他腰上。待他轻轻拿开她的手,下床找擦身的毛巾时,她才将低叹一声:“萧玄,我要走了……”

第202章 人去

五月初,新置的嫁衣已见雏形,接下来嫁衣上面的花纹是重中之重,光是纹样定稿就有是三十几张,细到每一片花瓣都照顾到,而绣制的过程中还需雇主时时对查,不时还会稍作修改,其中繁琐是一言难尽。因而年氏特意让人在府里收拾出一间厢房,让锦绣阁将嫁衣送到府里,再请那几个绣娘在府中住下。

只是其中一个绣娘才住进来不到半个月,就跟锦绣阁的大管事请辞,因这绣娘的手艺非凡,手里的活不是一般绣娘能做得来的,少了她,这嫁衣的工期怕是会延长,所以大管事自是不允,可此绣娘去意已决,故而没几日,年氏便知晓了这件事,跟着叶楠珍也听说了。

年氏当即命人去请了锦绣阁的大管事陆姑姑过来,稍有不悦的道:“我听说那位姓花的绣娘闹着要走,照理这是锦绣阁的事,我不该过问,只是我家三姑娘的大日子眼看就要到了,少不得要多嘴问一问。”

陆姑姑心里一诧,先问一句:“可是那花绣娘不知轻重,对夫人说了什么?”

年氏搁了茶盏:“这倒没有,只不过府里的丫鬟在那进进出出,多少听了些话,这便传到我这边,我还听说花绣娘手里的活绣阁里根本没人能接手,是不是有这事?”

陆姑姑正色道:“夫人息怒,花绣娘前几日确实有请辞之意,只是绣阁并未答应。”

年氏缓缓道:“花绣娘在绣阁已有十多年的时间了,听说早就赎了自己的身契,如今她若打定主意要走,你们还能留得住?”

听年氏这话,陆姑姑便明白这事儿年氏心里都门儿清了,于是只好道:“夫人放心,花绣娘这些年也带了两徒弟。去年就已经出师了。而且花绣娘这么多年,对自己经手的每一件绣品都没有丝毫马虎敷衍,夫人也是我们锦绣阁的老主顾了,对这个想必是清楚的。所以若真留不住花绣娘。她走之前也定会交待好她的两徒弟,绝不会耽误了三姑娘的嫁衣。”

正说着,丫鬟进来报了一句:“太太,花师傅来了。”

年氏点头。那竹帘一掀,就见一位四十左右,衣着简单的妇人走了进啦,瞧着陆姑姑在这。也不奇怪,分别上前见礼。

年氏请花绣娘坐下后,就直接开口问:“我也不跟花师傅绕圈儿了。今儿请了陆姑姑过来。就是想当着陆姑姑的面问花师傅一句,接下来的两个月,花师傅还能不能留在叶府绣制嫁衣?”

花绣娘听了这话,就从椅子上站起身,对年氏歉意地屈身行了一礼,面上露出几分愧疚,目光却很是坚定:“是我给夫人添麻烦了。只是我如今不得不回家一趟,不然……这辈子怕是都不得心安。嫁衣的事,这几天我一直手把手地交代巧姑,她如今的绣工跟我不相上下,年纪又轻,眼神儿好,心思也灵巧,所以嫁衣的事夫人请放心,她如今可以接手我的那些活。”

年氏看向陆姑姑,陆姑姑则看了花绣娘一眼,见她意已决,心里一叹,便对年氏道:“巧姑是跟在花师傅身边最长的一位,手艺确实不错,花师傅教得又用心,如今绣阁里许多重要的绣品也都是出自巧姑之手。上次给夫人那件青金马面裙,上头的花纹就是巧姑绣的,还就张海棠四页屏风也是她绣的。”

年氏对巧姑也有些印象,绣工确实不错,只是这件事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痛快,也有点不踏实,于是便问:“到底什么事,花师傅非离开不可,再说花师傅突然提出要走,怕是要赔不少银钱。”

“银子再多,若是人没了,也花不着。”花绣娘低低道了一句,然后一声苦笑,“不瞒夫人,我是为着我男人和儿子回去的。我男人以前从过军,如今晋北那边已经打起来了,我心里一直记挂着,听说朝廷从上个月就开始征兵,还命退伍不满五年的士兵重新回去。前几天一个族叔上城来,告诉我说我二儿子也被征了,并且没几日就要走了。我听说后心里就慌了神,他们爷俩这一走,真不知以后还回不回得来,我说什么也得回去见他们一面才行,这一来一回就得十天,一下子走了两,家里婆母也需要照顾,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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