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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同人)四皇红发的女儿认我当爹很合理吧(293)+番外

“哼。”格雷冷哼一声,开始在拉布身体内参观起来。

和久远又模糊的记忆相比,这里变得豪华不少,各种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布鲁克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格雷先生,请问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格雷没回答,反而问道:“库洛卡斯还好吗?”

“库洛卡斯先生很好。”布鲁克想了想。

“就是前段时间知道乌塔谈恋爱的消息后,气得把腰扭了。”

“乌塔谈恋爱,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是乌塔小姐的爸爸粉,把她当女儿看的那种。”

“…以他的年龄,得是爷爷粉才对吧。”

格雷无奈抚上自己的脸,后知后觉的将粉渐变镜片的墨镜拿下来,露出一双黑眸。

布鲁克怪叫一声,“哟吼吼吼,竟然还真是格雷船长啊!”

“…唉。”格雷叹了口气,索性直接步入正题。

“聊正事吧,你就没想过再出海当海贼吗?”

两人坐到礁石边的茶桌前。

布鲁克倒咖啡的功夫,也在思索着格雷的问题。

“偶尔会想起当年和扬基船长的冒险,不过再出海当海贼……哟吼吼吼,这倒确实没想过呢。”

“是嘛…”格雷低沉着声音,自然搭在桌面上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像是在思考。

布鲁克平时脱线却并不愚蠢。

“格雷先生,您曾经帮了我大忙,将我从那个被迷雾笼罩的海域救出,所以如果您需要我做什么,请直说就好。”

“我的确有件事需要你,不过倒也不是必须要完成。”格雷将一张悬赏令递给布鲁克。

“还有印象吗?当年在我船上的两个孩子,一个已经在新世界站稳脚跟,另一个刚出海没多久,还是个新人。”

“哟吼吼吼,我当然记得他们,火拳艾斯现在已经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了。”

布鲁克看着悬赏令中那个头戴草帽、灿烂笑着的少年,用怀念的语气说道:“还有路飞,那个孩子也长这么大了啊。”

“是啊,已经长这么大了。”格雷笑了笑,又觉得自己这个答复家长味太重,轻咳一声。

“咳,继续说吧,首先这并不是强制性的要求,你可以直接拒绝,或者考虑后再拒绝,不必担心拒绝后我会不会生气这种事。”

其实结合之前种种,布鲁克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灵魂之王举起悬赏令,“您…想要我加入草帽海贼团吗?”

“我希望你在遇到他们,或者在他们找到你的时候,可以给他们一个说服你加入的机会。”

格雷喜欢草帽海贼团,当然也希望无论他有没有参与,草帽海贼团都能集齐全部的船员,和原著一样扬帆起航。

但同时,他也清楚自己改动了太多后,部分人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尤其是布鲁克,世界最炙手可热的歌星之一,还和拉布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强制的将对方和现在的幸福生活撕开,这不仅是对布鲁克的残忍,更是违背了格雷一直以来的行事准则。

所以无论是对罗宾还是布鲁克,他都不想把话说得绝对,只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新的选择。

如果他们想要尝试那再好不过,如果他们还想继续现在的生活,那格雷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

“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1]

萤火号上,嘶哑难听的歌声传出老远。

某只站在高耸桅杆上的乌鸦将翅膀背在身后,昂首挺胸、深情款款的唱着。

这样的姿态,从看到报纸上说‘黑炎准备给夜莺殉情’的虚假消息后就开始了,一直持续了两天。

这两天里,黑桃海贼团船长异常焦躁。

要不是船只还在镀膜,他可能已经火焰冲刺,瞬间莽到魔鬼海域了。

“还没好吗,还要几天啊?”

顶着一头被抓乱的黑发,艾斯眼巴巴的询问镀膜船匠。

船匠连忙回答,“还得两天才行,镀膜最快最快也需要三天啊。”

“艾斯,你就别这么担心了。”

伊丝卡看不下去了,拽着艾斯离开的同时,向船匠露出歉意的浅笑。

“不好意思,按照你们的进度来吧,镀膜这种事还是小心些好。”

艾斯垂头丧气,说着说着还有些哽咽。

“我怎么能不担心,报纸上都说格雷要去殉情了!他现在需要我,我却被困在这里!”

失去亲人的滋味太苦了,他曾经误以为失去萨博的时候,内心就很痛苦。

哪怕没有报纸上说得那么夸张,格雷现在也一定很痛苦。

丢斯也宽慰道:“怎么可能殉情啊,格雷先生可是最强的海贼。”

斯卡尔将一杯朗姆酒递给艾斯。

“报纸上讲的故事都是假的,就算是一个毫无情报能力的普通人都不可能相信那些恋…”

一道响亮的抽泣声让斯卡尔的声音顿了一下。

情报专家大怒,“说的就是你啊大和!眼睛都哭肿就别再继续看了啊!”

“呜……”大和拿下挡在面前的报纸,露出自己哭肿到仿佛悲伤蛙的脸。

她哽咽问道:“格雷准备了九亿九千九百万的玫瑰花铺满整个无人岛,这情节是假的?”

斯卡尔:“他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买到那么多的玫瑰花!”

艾斯:“那格雷为夜莺承包…”

斯卡尔:“别问了,全都是假的!”

“那还有什么是真的?”

飞过来的金乌踩到艾斯头上,大声嚷嚷着,“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是真的?”[2]

斯卡尔看着它,“这不就是最好的询问对象嘛,金乌和焰,问问他们有没有发生过这些事情不就好了。”

正站在艾斯身后想要搞恶作剧的小孩顿时成了众人注视的对象。

恶作剧没成功,焰沮丧撅起嘴,扔掉手里的惊吓玩具,转而从背后搂住艾斯的脖子,将身体的重量压上去。

“我是不会泄密的,你们没有更高的权限来命令我。”

“我们不会命令你。”艾斯揉揉他的头,对小改造人的亲昵十分受用。

于是在场众人唯一能问的就是金乌了。

金乌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否定三连。

“不可能,你们做梦,我是不会把船长的秘密告诉你们的。”

“我们不是想问你这个。”伊丝卡温声说道。

“我们只是想问一下,以你对格雷先生的了解,他会像报纸上说的那样…呃,伤心过度到疯掉,自杀殉情吗?”

“虽然你唱的很难听,但歌词里不是也说了殉情嘛。”大和揉着红肿的眼,“格雷应该不会这样吧。”

金乌在她说唱歌很难听时瞪了她一眼,但因为眼睛的构造,这个瞪眼毫无杀伤力,甚至因为歪头这个动作而显得有些可爱。

它抬起脑袋,“伟大的格雷船长怎么可能为情所困。”

邦西:“那你为什么要唱那个…殉情是古老传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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