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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很忙(45)

“你放开,……我。”那少妇又气又羞又恼,脸上飞起红霞,扭了几下,偏又脚疼无力站不起来,“快松手,成个什么样子?”

梅三公子本就□中烧,哪里还堪她这么扭来扭去的,当即精虫上脑,想也不想就把人打横一抱,急匆匆找了一间空置屋子,脱了裤子要干那事。

“你混帐!!”那少妇拼命厮打,奈何女子和男子力气比例悬殊,挣不过,不由气哭道:“你知道我是谁?!我是……”

梅三公子当即堵了她的嘴,一阵狠狠吮吸,把那少妇的嘴都亲得红肿了,方才松开淫*笑道:“好亲亲,你就是我的好亲亲。”因天冷,不敢把衣服都脱光了,扯了那少妇的披风垫在地上,掀了她的裙子,扒了她的裤子,自己掏出早已又硬又肿的物事,借着酒气胡乱一气儿乱捅!

不过几个回合,便就找到了曲径通幽之处。

“亲亲,肉肉……”梅三公子这边刚一进去,便觉下身畅美难言,只顾扣紧了那少妇的香肩,忙着进进出出起来。

那少妇起先还挣扎扭打来的,后来像是得了趣,渐渐不闹了,到了那极美之际,居然忍不住轻轻吟哦,缓缓潮红了一张俏脸儿。

梅三公子见状更是得趣了,哑着嗓子道:“娇娇,你也觉得美了吧?”

一场意外,到最后居然宾主尽欢。

那少妇低头整理衣衫,脸上还带着房事刚刚褪去的潮红,半晌穿好了,才娇软的嗔了一句,“呆子,还不快扶我起来?”

只把梅三公子的骨头都给叫酥了。

“对了。”他这厢食髓知味,垂涎问道:“还未请教小娘子姓甚名谁?”

那少妇媚眼如丝斜飞过去,掸了掸衣襟,“叫你那般着急,也不问清楚,就敢胡乱扯着我做那事儿。”声音一转,“我么?说出来,怕吓死你。”

梅三公子以为是她夫家矜贵,不以为然,“娘子休得小瞧于人!家父九门提督梅滨荪,祖父乃是皇上亲封的长顺伯,小爷自打生下来以后,这满京城里,还没有人能够吓着我呢。”

那少妇撇了撇嘴,“懒得理会你。”一瘸一拐走了出去,推开门,依旧找到方才的连廊坐下,并不继续多说。

梅三公子追了上去,问道:“你倒是说呀。”

正当此际,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四处围了过来,先头去了的那个丫头,见着自家主子神色大喜,上前跪道:“公主殿下,可算找到你了!”

公主?!梅三公子吓得魂儿都没有了,怔了半晌,结结巴巴问道:“公、公主,哪位公主?”

“好大胆!”那丫头一声断喝,“哪里来得登徒子?!见了隆庆公主还不下跪!”

“隆庆公主……”梅三公子的酒彻底醒了,脸色惨白。

“别错怪梅三公子了。”隆庆公主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嘴里笑道:“方才梅三公子见我孤身一人在此,十分担心,正说要送我回公主府去呢。”睨了对方一眼,盈盈笑问:“梅三公子,你说是不是呀?”

******

皇宫内,阿沅正在御花园内的红梅苑里流连。

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里,红梅星星点点,一簇簇、一团团,在洁白之上开出最最绚烂的殷红之色。而阿沅那一身大红色的织金羽纱披风,把她衬成最大一朵红梅,在那梅林之间穿梭来去,好似一个小小的红梅花精。

她踮起脚尖伸手攀折了一支,梅花映雪,人映梅花,真不知道是谁衬了谁。

白嬷嬷嗔道:“公主让乐莺她们折罢,仔细手凉。”

阿沅用手里的梅花东点点,“这朵开得大,折下来。”西指指,“上头那一支开得很好,还有几朵并蒂的呢。”她盈盈笑道:“都折了,插在花瓶里给母妃赏梅。”

鉴于前世小公主和玉贵妃母女关系不好,今生一直努力改善关系。

“咦?”阿沅忽地停下脚步,抬手让后面的人不要出声,----怎地花窗后头隐隐有小孩儿的哭泣声?走过去探头一看,居然是那东羌国大皇子宇文极。

宇文极头戴小小紫金冠,身着锦袍,腰间坠着一堆荷包玉佩,下着秋香色绫裤,脚上蹬了一双玄色雪底小朝靴。

此刻正坐在一块巨大假山石上,小肩膀一耸一耸的。

小正太那天在朝堂上不是很厉害么?这回怎地偷偷哭鼻子了?阿沅从瓶子门绕了过去,上前问道:“喂,你哭什么呀?”

宇文极扭回头来,眉间隐隐怒色,“我没哭!”

阿沅眨眼打量着他。

喂喂!漂亮的有些过分了喂!

这小子好似一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什么眸若点漆、面若冠玉,什么脉脉含情、烁烁光华,就算把所有的美好形容词给套上,都一点不过分。

长大了,必定是和哥哥睿王一样的少女祸害。

瞧他现在虽然不哭了,睫毛上还挂着几点小小水珠,衬得一双乌黑的眸子仿佛带了灵性,一闪一闪的,比那夜空里的璀璨星子还要美丽。

阿沅决定逗一逗这可爱正太,笑眯眯道:“是不是想家了呀?小不点儿。”

宇文极撇嘴,“你比我还小呢!”

呃……,阿沅揉了揉鼻子,居然忘了自己的真实年纪了。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拿起他放在旁边的一把小刀,上面刻着一行歪七八扭的文字,倒不认得,好奇的指着上面问道:“这是什么?”

“阿兰若。”

“阿兰若?”阿沅复述了一遍,“什么意思?”

“我的名字。”

阿沅嘀咕道:“咦,怎么像女孩儿的名字?”

“才不是!”宇文极原本还绷着小脸儿的,这会儿像是被她气得炸了毛,气急败坏解释道:“阿兰若是梵语佛经里的森林!是修道人禅修的清静之地,空空寂寂,天地苍茫的意思!”

“哇!你懂得真多。”阿沅一句话就给对方顺了毛,又拍马屁,“不过你小小年纪就出使大燕了,真是厉害!”递了一块干净的帕子过去,“真不愧是宇文家的孩子。”

宇文极被她夸得头晕目眩,挺了挺身板儿,顺手就拿起帕子擦了擦脸上泪痕,低头一看,忽地发现上面的粉色绣花,不免神色尴尬。

正在不知道该怎么把帕子还回去时,又见她从荷包里面摸了一块糖,递了过来,于是灵机一动,赶忙借着拿糖的动作,把帕子还给了她。

阿沅见他不吃,心下暗笑,故作一脸认真之色问道:“对了,你们东羌那边有这样的桂花糖吗?”

宇文极撇了撇嘴,高傲道:“桂花糖是什么稀罕物儿?当然有了。”

阿沅“哦”了一声,“那你快尝一尝大燕的桂花糖,告诉我,和东羌国的桂花糖有什么不一样,到底哪边的更好吃一些?”

宇文极把糖放进嘴里,取中庸之道,“唔……,差不多吧。”

多年以后,当宇文极摆出一副爷最狂拽的样子,朝阿沅呵斥时,“你给我老实一点儿!再顶嘴,回头收拾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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