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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渣夫(7)+番外

“你…你…什么意思?”不…不举?高怡兰震惊的变成了结巴,“儿…儿子,你别…别吓…吓唬娘…”

“娘这是什么话?儿子是会拿这种事吓唬你的人吗?”脸不红心不跳的将怀中差点惊得落下树的窦暮霭搂回怀中,柳唯泽的语气煞是温柔,“娘子小心,摔伤容貌可就越发的不好看了。”

如果忽视掉始终坚硬的顶在她那里的粗壮,窦暮霭真的要被柳唯泽的理直气壮给吓着了。不举?亏柳唯泽说得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挑拨

“不!”绝望的一声凄厉呼喊,三千青丝披散在肩,落霞几近吼破喉咙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以为灌醉我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却不知我对你根本硬不起来。”满脸讽刺的看着落霞,狠狠的在窦暮霭双腿间穿、插了一下的柳唯泽挑起俊眉,气焰尤为嚣张,“算计爷之前,你都没打听好爷是什么人吗?”

“可是…可是他们都说…”明明跟柳唯泽在一起的那些富家公子都说,只要攀上了柳唯泽,定当穿金戴银,吃喝一辈子都不愁。为何…为何柳唯泽会突然不举了?骗人!一定是骗人!

“不然你当爷娶过门五年的娘子为何被休下堂?”即便是信口胡诌,柳唯泽依然信誓旦旦的让人看不出半点心虚来。当然,柳唯泽一边说,还不忘一边不着痕迹的对窦暮霭上下其手。隐秘却也…淫、靡,旁人看不出来,窦暮霭却是面红心跳,羞愧的只想哭。

“不是因为…”落霞一向自认为她有足够的资本令得全天下所有的男人为她倾心,拿下柳唯泽不过是轻而易举的小事。谁料想,竟然只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当然不是因为你。”眯着眼睛享受的感受着怀中软香惜玉的美好感觉,柳唯泽厚着脸皮调笑道,“娘子,现在你明白为夫的难言之隐,可否原谅为夫一时冲动犯下的大错?为夫就是一辈子不举,也决计不想放开娘子的手!”

听听,多么冠冕堂皇的情话?柳唯泽说的坦然,窦暮霭却是听的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让威武大将军一口咬死柳唯泽得了。猛地伸出手掐住柳唯泽的腰间,此时此刻的窦暮霭毫不客气的下了死手。

“哎呦!”放大了嗓门痛呼出声,柳唯泽仍是没有放开搂着窦暮霭的手,“娘子下手轻点,为夫受不起的。”

“你再胡说我就…”柳唯泽的话语甚是暧昧,一出口便让旁人浮想联翩。窦暮霭反手想要捂住柳唯泽的嘴,无奈没法转过身子。威胁的话出了口,却是不知该从何说起。针对柳唯泽,她还有什么资本可以降住他呢?

“就罚我一辈子不准碰你如何?”柳唯泽玩味的扯起嘴角,以着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附在窦暮霭的耳边低声喃道,“窦暮霭,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真的不举。”

她会相信柳唯泽的鬼话,她就是全天下最大的白痴!窦暮霭撇撇嘴,极度无语的在心中恶狠狠的吐槽着,面上则是半点反应也无。

“娘子不信为夫?为夫说的可是大实话。”又一次的将树下所有人忽视掉,柳唯泽优哉游哉的逗着窦暮霭说话。

僵着身子偏过头,窦暮霭的视线飘向远处的青砖绿瓦。柳家庄很大,以柳园为中心四面八方的散开了几百户人家。这两年从战场上归来的将士们越来越多,柳家庄的新房子不免再一次的增加了不少。

朝廷似乎正处于变革之期,连爷爷和爹爹都被请出了柳家庄。想来也是多事之秋,经不得打探。只盼柳家庄的安宁不要被打破,否则…窦暮霭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愿再多想。

“柳爷,您不能这样对落霞的。落霞昨夜明明已经把清白之身交给了柳爷,清早柳爷也看到了床上的血迹。落霞…落霞因为舍不得毁掉与柳爷的第一夜美好,是以并未将床单洗掉,更未销毁。柳爷若是不信,落霞可以拿出来给柳爷看的。”不得已之下,落霞唯有拿出杀手锏。还好她早有准备,不然还不被柳唯泽给趁机溜走了?果然,还是娘说的对。世上男儿多薄幸,万万信不得。

事情发展到这一阵,明了柳唯泽早有暗招的柳家人反倒镇定了。一句话也不说的各找地方坐好,静待柳唯泽自己动手解决掉落霞这个不速之客。不举什么的,风太大,他们可什么也没听到。柳晰迁甚至还十分好心的将小狼给唤了回来,给了落霞喘息之机。

慢慢的自地上爬起身,落霞含着泪一步一摇的挪到大槐树下。以四十五度的忧伤神色半昂起头,迷蒙的眼中秋波浮动,水雾蓄积:“柳爷,昨夜的缠绵春、光,落霞不悔。心甘情愿的坏了规矩将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柳爷,落霞不怨。只是…整颗心都交了出去,可怎么收回?”

“恶…”柳晰迁半蹲下身子,抱着小狼直犯干呕。大哥到底是从哪招来的女子,说起话来酸的反胃,难受!

靠在柱子上的柳宜芜右手一滑,交叉的双腿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朝着地上栽去。这是个什么状况?要大哥把她的心还回去?要不要干脆帮她挖出来再按回去得了?

“咳咳…大哥你这样就不对了。怎能收下人家姑娘的心转身就不认账呢?快,赶紧把人家姑娘的心还给人家姑娘…”坐在石凳上的柳淳熙佯怒的直起身子,指着树上的柳唯泽喊道。

“落霞多谢这位柳少爷帮落霞出头,只怪落霞出身卑贱,命比纸薄…落霞不怨柳爷,只恨老天眼瞎,看不到落霞的一片真心。”到底是恨老天爷眼瞎,还是恨柳唯泽没眼光,所有人都能听得出落霞话里的潜台词。

“树上那位…就是大少夫人吗?”柳唯泽对那个女子的亲昵,落霞心如刀绞,恨得心头滴血。然而,该做的还是必须要做,该说的也还是必须得说,“落霞劝过大少爷不要写下休书的,只是大少爷坚持…落霞人微言轻,实在有心无力。”

“落霞不知道大少夫人尚未离去…”落霞的话自是并未说完,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心里的那口恶气,必须得出,“也罢,女子本就不该为难女子。大少夫人嫁给柳爷五年,落霞一介风尘女子,哪怕是成了柳爷的人又能如何?大少夫人一句话,落霞便是死也是应当的。”

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窦暮霭的脸色变化,落霞的双眼死死的看着树上相依相偎的两人。美人泪下,楚楚可怜。紧咬着唇瓣,仿若要将柳唯泽连带窦暮霭刻上心头:“是落霞痴心妄想,不该以为柳爷占了落霞的身子,便是要了落霞这个人。良人无心,恩客无情,落霞也不过是外人口中那…弃如敝屣的…婊…婊、子…”

好似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最后一句话说完,落霞一字一顿,吞吞吐吐间将自己贬入尘埃:“落霞不该不自量力的试图以绵薄之力前来劝阻柳爷留下大少夫人。落霞与柳爷情深缘浅,一夜欢好已是上天垂青,天大的恩赐…落霞不该奢望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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