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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32)

她小脸一扬,用眼角瞄着他说:“和我交|配是要给钱的!”

“一般交|配这种活计,素来都是我收费的。”他瞪了萌竹一眼,骄傲的说道。

“可我没钱。”萌竹耷拉着嘴角,讪讪的说。

向来不做亏本买卖的许其然,觉得自己这次真真亏大了,勤勤恳恳为这个臭丫头献了声,不仅没捞到什么油水,她还不领情。

能讨回一点儿是一点儿,他突然对准了她的唇瓣,轻轻啄了一口。这一吻不打紧,倏地燃起了两人的情愫。

在密不透风的配音间里,自是无所顾及,许其然兽|性大发,把她逼到了墙角,在她肉嘟嘟的脸蛋上一通乱啃。萌竹背靠着墙壁,海绵带来的柔软触感,让她浑身上下都十分舒服,她不由自主发出“唔唔…”的呻|吟。

许其然被她喉间溢出的娇嗲声音鼓励着,濡湿的薄唇带着掠夺和侵略的意味,不由分说地在她的唇齿间无尽的索取。她分不清脸上蹭的是他的鼻涕抑或口水,总之她丝毫不介意,热情的回吻着他。

不知缠绵了多久,萌竹终是受不住了,她轻推开紧贴着自己的火热身子,激动地说:“太刺激了。”

许其然含笑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傻丫头,你以为只有在床上才能亲热吗?快把嘴擦干净,我要开门咯。”

配音间的木门一开,萌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竟然撞上了行为异常鬼祟的泰厚。

泰厚没料到两人突然走出来,心下也是一惊,她吞吞吐吐的说:“流氓猪,我听同事说你来了,特意过来看看你…你真是重色轻友,怎么也不去我办公室坐坐?”

“咳,我找曲奇帮我配广告片的口白。”萌竹煞有介事的解释,又抓了抓凌乱的头发。

萌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落在泰厚眼里,让她顿时来了兴致,她猥琐的干笑了两声,“嘿嘿,你们在小黑屋里做什么?我都听到了。”

许其然知道泰厚故意使诈,他怕萌竹被糊弄住招供出来,一直沉默不语的他抢声说:“胡说,配音间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你能听到就怪了。”

泰厚发出刺耳的爆笑,她意味深长的说:“哈哈!你的意思是你们确实做了,只是我听不到?”

萌竹白了许其然一眼,似是责怪他的愚蠢。她打断泰厚,义正言辞的辩解道:“真没做!因为价钱没谈拢,他收费很高,可我没钱。”

“你干嘛不早说,我可以先借给你。”泰厚一脸惋惜,恨不得捶胸顿足。

愁眉苦脸的许其然撇了撇嘴角,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所有人只要一沾到萌竹,都变得不正常了?

正文 性福的诱惑

夜深人静,萌竹以方便照顾音道发炎的许其然为由,顺利爬上了他的大床。

上床,只有两件事可做。其一是睡觉,其二是滚床单。

的一双男女共睡一床,不来一番缠绵悱恻,貌似有点对不起观众。可是萌竹担心许其然身体抱恙经受不住激烈运动,而且对于一个小处女来说,初夜的挑战性极大,哪怕是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亦不能轻易交付。

两人有些尴尬的平躺在软床上,漆黑的卧室里一片静谧,唯有聆听彼此若隐若现的呼吸声,他们睡意全无。

萌竹一直纠结于昨晚许其然骤然缩成米粒般大小的小,她冷不丁问出声:“曲奇,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许其然抽了抽嘴角,顺势揽过萌竹的身体,他赤裸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小胸脯上,一双大手随意拨|弄着她的睡衣肩带,“我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你要不要试试?”

他沙哑的嗓音飘荡在床头床尾,带着令人意乱情迷的诱惑。一阵颤栗袭来,萌竹若无其事地在他的怀抱中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他。沉默了一瞬,她才慢吞吞的说:“我才不要试,你当我是小白鼠啊?”

许其然没有放开他,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他尖削的下巴抵在她光滑的肩头,细碎的胡渣刺得她头皮发麻,全身翻涌着奇妙的感觉。

他的大手探进萌竹的薄纱睡衣里,在她胸前柔嫩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他逐渐加重了力道,摊开手掌揉|捏着她饱满的胸脯,不禁在心里感叹:“还真是个不能让男人‘一手掌握’的女人!”

萌竹清晰地感觉到一条坚硬而滚烫的棍子死死顶在她微翘的臀部,她面红耳赤的挪了挪屁股,怎知随着她的扭动,那条硬|棍在摩擦下,更加的昂然挺立。

“做我的女朋友吧,好不好?”许其然在她的耳畔吹着气,低声说。

萌竹心里乐开了花,正欲答应,却猛然想起卿生之前说过的,女人是给男人追的,男人不稀罕送上门的女人。于是,她咬咬牙,嘴硬说:“才不,现在是观察期,等你正式通过考验,才能上岗!”

许其然不老实的手指捏起她圆润花苞上的樱红凸点,轻轻拉扯了一下,兴致盎然的问:“怎么考验?”

铺天盖地的快|感在她全身的血液里肆意流窜,电流般涌向她的小腹,她的整个腹腔都快要被一种突然入侵的悸动涨爆了,她结结巴巴的说:“这个…我还没想好。”

许其然低声嗤笑了一下,厚着脸皮问:“那试用期也是有福利的吧?”

“当然没有了!处女没有试用装,一戳就破,绝对是一次性的。所以等你转正了才有福利。”萌竹果断的说。在极度诱惑的时刻,她竟然仍残存着一丝理智,她不禁对自己的克制力顶礼膜拜。

许其然不相信他如此缺乏魅力,转而换了对策,他堂而皇之演起了骨肉计,委屈的说:“我难受…”说着,他修长的手指沿着萌竹的小腹,一路向下游移。

“怎么了?你哪里难受?”萌竹关切的问道,一双小手悄悄按住了他的手背,阻止他进一步攻城掠地。

许其然反手握紧她的嫩手,缓缓将她的手臂拉向身后,附在他下身硬挺的棍状物上,极为隐忍的说:“这里难受。”

很烫,很粗…即使隔着一层底|裤的布料,依然猝不及防灼伤了萌竹的手指头,她不禁一阵脸红心跳,幸好房间没开灯,不然她定要挖个地缝钻进去了。

她猛然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腾”一下翻身坐了起来,她一本正经说:“我就说你‘那里’肯定有问题,不然去医院吧!要不然以后你即使转正了,也永远都没有福利了。虽然没有试过,但我对幸(性)福的追求标准很高的,如果你万一达不到,说不定我会你的炒鱿鱼…”

听着她连珠炮似的古怪说辞,许其然后脊梁一阵恶寒,小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缩成了米粒般大小。他真怕继续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自己会真的不举了。

许其然颇为沮丧的拉她重新躺下,极尽惋惜之情的说:“哎,睡吧,乖。”

他此刻在心底哀号:真真应该夸她冰雪聪明呢,又一次让她化险为夷了,看来,要搞定这枚妞,大费一番苦功夫是在所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