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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你正妻(169)+番外

赵家老爷大手一挥:“以后我们赵家,我孙子最大,谁都别想碰我孙子一下!否则...”

被自家老爹危险的眼神盯着,赵瑞狂点头:“是是,不碰不碰。”

自此,赵瑞原本在赵家就不甚高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只得默默的叫苦连天。而赵乐,则正式成为一方霸主,独占赵家鳌头。

相比赵瑞的哀怨,莫辰远和郑凯却是极为乐意各得一女的。对于莫语蝶,莫辰远打的是楚君忆的主意。而郑雪墨的出生则让郑凯毫不犹豫的打起了两位小王爷的主意。当然,莫宰相的算盘是注定要落空了。而郑大人的小心思嘛,两位小王爷都不是省油的灯。成与不成,尽看孩子们的缘分了。

不得不提一下,和赵瑞一样,兵部尚书家也得了一个大胖小子。赵瑞的狂笑消失在周征的拳头下。薛奇文倒很是乐见此种情况,笑言他家两个小子再和小君忆打战的时候就有小兵了...

看着众兄弟其乐融融的过着小日子,高高在上的秦泽逸显得分外的落寞。眼神寂寥的看着暗格中的画像,上面的女子恣意而张扬。明明曾经是属于他的美好,却被他推向了他人。除了她的画像,他什么也没有留下。

兀自走至皇宫内,秦泽逸猛然发现,除了御书房和他的寝宫,他竟然无处可去。

母后那吗?母后早已闭门谢客,再也不见任何人,独自守着空荡荡的寝宫做着她的权势梦。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梦,母后却沉迷其中再也走不出来...

季茹雅那吗?早已厌倦季茹雅的讨好和虚假,进宫后的季茹雅非但没有半点长进,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想要争权夺势。已经冷落她了大半年,实在是不想再见到她...

新宠的妃子那吗?很典雅的温柔女子,轻声哄着二皇子的画面安静而美好。然而,必须首先忽略她背后的那些阴暗手段和险恶心机。后宫就是个大染缸,再纯白的女子总是免不得被染黑...

还是刚刚失宠的静嫔?一贯的单纯,一贯的单蠢,竟然以为有了三皇子就能挑战皇后的权威,简直是找死。

脚下不受控制的走到皇后寝宫外,秦泽逸停驻不再向前。她还是恨着他的吧?即便是夺了洛家的兵权,她仍能顾全大局的理解他。然而,为了那个消失在皇宫内的大皇子,她再也不曾给过他稍稍温和一点的脸色。

哪怕是四皇子的出世,明知道她刻意的想要避开他,却还是册封了四皇子为太子。在他的心中,除了她的儿子,任何皇子都没有资格做太子。他知道在她心中他算不得什么,他也并未想要得到什么。说不出她在他的心中算什么,只是想要她坐在皇后那个位置上,只是想要他们二人的儿子以后登基为帝...

这么多年来,他们二人的关系,他是皇上,她是皇后,仅此而已。

楚叶展步入仕途没有靠楚家,也没有靠公主大嫂,他是凭自己的本事考中科举进而踏入了朝堂。不曾想过和任何人拉关系,只是秉持着信念做着他能做的事情。看不过去的贪官污吏,他会进谏;世间不平的恶霸横行,他会插手。不依附朝中任何一派,只是摸着良心做着一个小小的七品小官。

一步一步脚踏实地,不阿谀、不奉承、不巴结、不讨好。心知官场黑暗,曾经考虑过他到底能走多远,却没想到他真的能走到最后。或许是因为公主大嫂的身份摆在那,或许是因为朝中那几个有权势之人的有意无意维护,无人为难的他终是成为了宣国的清流之首。

对于自家二哥完成心愿得进朝堂,被强行扣在家中的楚惊哲半昂起头,面带忧伤的望着不知名的地方。

“行了,就你这样真要闯江湖,肯定会惹是生非,祸及家人。”楚叶展一针见血。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楚惊哲难得的傲气了一回。二哥如愿以偿了肯定无法理解他的壮志未酬。

“行。那我先走了,一大堆公务等着你家二哥去处理呢!”楚叶展嘴角带着一抹笑,拍拍衣袖站起身。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唯一的弟弟?”楚惊哲一伸手拦在了楚叶展面前,控诉道。

“不是你说的不想和我说话吗?”楚叶展斜瞅着楚惊哲。

“那是刚刚,我现在又想和你说了,不行吗?”楚惊哲虎着脸,强词夺理。

“行了,不就是大哥大嫂这次去凌国又没带你一起去嘛!实在不想管楚家的生意就丢给爹爹,自己追过去。”拍开楚惊哲的手,楚叶展说完就走。

楚惊哲愣住,随即双眼一亮,无法抑制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第二日清早,楚家老爷一起床就接到管家送来的信。莫名其妙的打开,快速的扫完,不敢置信的再看一遍。随后,狂喊声响彻楚府:“不孝子,走了就别回来!”

彼时,楚惊哲正大笑着快马加鞭,意欲追上日前才离开宣城的楚凌旭一行人。凌国,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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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炮灰们的命运

这座山很大,大的她根本找不到出路。薛心蓝拼命的四处寻找着下山的路。无奈上山的时候坐的是马车,她又忙着打架未曾注意路线,此刻想要下山实在是一片茫然的毫无头绪。

“你这个不孝女,你不等你娘,你不得好死...”薛二夫人骂骂咧咧的追在薛心蓝的身后。想扔下她一人下山?没门!

“骂吧骂吧,看看咱俩谁先死。”瞥了一眼连路都走不太动的薛二夫人,薛心蓝回道。

“你个杀千刀的,你怎么不想想我是为了谁才变成这样?要不是为了出去给你找吃的,我会摔倒,还崴了脚?”薛二夫人骂声更大。生了这个女儿简直是来讨债的,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反而落得这么落魄的境地。

“不是你半夜饿极了,想要出去吃独食?”薛心蓝头也不回的讽刺道。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她娘的本性,怎可能为了她半夜出去寻食?

薛二夫人噎住,随即骚红着老脸,扯着嗓子喊道:“胡说八道什么?要不是怕你饿死,我才不会出去。”

薛心蓝不再回话。这件事已经来来去去说了许多遍了。真相究竟如何她们两人心知肚明,没必要耍嘴皮子功夫。现在的她确实饿到了极致,实在没有力气再去争吵。尼姑庵里什么也没有,吃喝皆无。这段日子,她们已经翻遍了附近山上所有能吃的东西。时至今日,除了下山,再无他法。

三日后,浑浑噩噩的在山上绕了又绕,薛心蓝和薛二夫人终于误打误撞的来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小镇。破烂不堪的衣服,披头散发的模样,沾满尘土的面容...无不显示着这两人的乞丐身份。路人嫌弃的躲着走,不耐烦的小贩直接拿棍子赶人,薛心蓝和薛二夫人就这样毫不知觉的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得已的蹲在街边的角落里,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好心人丢过来一个馒头。两人你争我抢,各凭本事过活。几日过去,两人居然还真的渐渐摸索出了其中的些微技巧。跪倒在地上,哭着喊着抱住路人的大腿求施舍。性子软一点的人会不耐烦的打发几文钱,倘若倒霉的遇到性子暴烈的人,就只能等着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