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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甚萌(128)

“你故意让他伤到你,故意在我面前说这些,秦泽,你明知道我是相信你的。”

“我故意让他伤我,故意在你面前说这些,可是阿荃,我做这一切有多刻意,贺景源杀我那一刻的心思,就暴露的有多明显。这一点,就算你要恨我怨我多久,都是不争的事实。”

“够了!不要再说了!”丁荃哭了出来,双手捂着耳朵拼命地摇头:“我不听!我不想听!”

秦泽受伤或者没受伤,都是动不了丁荃的。

可有些事情,她必须真真切切的看清楚。

贺景源的这一刀,捅在他的身上,也同样是给他自己与丁荃之间,划开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秦泽仿佛忘记自己身上的伤口似的,揭开被子直接要下床。

丁荃下意识的按住他:“你干什么!”

秦泽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你回去!躺回去!”

“阿荃,若你真的爱一个人,就该把他看得明明白白,透透彻彻。”

“你躺回去!伤口会裂开!”

“现在他毫无遮掩的站在你面前,有善有恶,有血有肉,你爱……还是不爱!?”

秦泽的眼神凌厉的仿佛要杀人似的,半晌之后,这个眼神涣散了一下,双目合上。

丁荃点了他的睡穴,将他搀扶到床榻上。

四平听到动静冲进来,丁荃率先道:“秦大人有伤在身,劳驾好生照顾,这几日我就不来打扰了。”

四平似乎有话要说,但是丁荃已经离开了。

丁荃一个人从医馆往城外的庄子走。

天边隐隐翻出了鱼肚白,这一夜的折腾,竟然就这么过去了。

晨间的冷清仿佛将脑子都冻住了,丁荃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慢慢理清自己的情绪。她的脑子里面萦绕着很多很多东西,从和贺景源初初相识开始,从那条河边的烤鱼开始,从她自以为明白了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开始。

每一个人的脸都从眼前划过,带起一阵阵回忆。

其实,她心里是没有恨的。大概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明白很多人都活的不容易,那些看似讨厌的行径背后,都是苦衷。好像所有的事情只要抽丝剥茧,都是能说的通的。

想这想着,她走到了庄子门口,而那里也等着一个略显焦虑的人。

是贺景源。

“阿荃!”贺景源一眼看到了丁荃,飞快的走过来:“你怎么从外面回来的!?”

丁荃的表情淡淡的:“我去医馆了,秦大人受伤了。”

贺景源脸色一白,赶紧道:“我正是为了此事而来,不对,还有好些事情。阿荃,其实秦大人是我伤的。”

丁荃意外的望向贺景源。贺景源一脸的愧疚:“当时的情况太危机了,秦大人这个人做事喜欢兵行险着,可是我却不得不顾及我的兄弟们,当时山匪已经逼过来,我……我与他争执不下,怒火中烧,就这么错手伤了他。秦大人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好转!?”

丁荃静静地看着他,反而平静下来:“秦大人那一头不打紧,说起来,你是不是应该先问问另外一个人!?”

贺景源脸色一沉,似乎是感觉到丁荃没有往日的活泼:“你是说连珠!?”

“你果然认得她。”

“阿荃,你信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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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因为忙,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查克拉爆炸把这一段写完一直写到阿荃和秦大人开始没羞没臊谈恋爱。

第77章 婚期

贺景源会知道消息,只能是从白氏那里知道的了。

而他这次来,也就是为了解释清楚这所有的事情。

秦泽的确是他伤的,但是那只是误伤,至于连珠,贺景源也承认了他的确是与她相识。

“她是四方军驻扎之时一个农户的女儿,那个村子被匪徒洗劫一空,连珠险些也保不住。所以四方军中的一个上了年岁的厨娘将她收在身边打打杂帮帮忙,平日里我们操练的时间很多,外出的时间更多,所以我与连珠只是点头之交,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贺景源坦坦荡荡的样子,竟然令丁荃有几分恍惚,仿佛她认定连珠与他关系不同一般是在冤枉他似的。

连珠那个同流合污的灾民被关押在县衙的大牢,要见人还是得从秦泽那里走一趟,没想丁荃与贺景源重新去找秦泽的时候,秦泽却避而不见,只派了四平出来给令牌:“大人说了,丁姑娘想见谁,将令牌给牢房看守之人,他们会带你们去见,但是只能见一面,不可有更多的要求了。”

丁荃哪里敢有更多的要求!可是想着自己刚才揍了人家,现在人家还十分大方的让她去看人,丁荃心里就很心虚:“秦大人……还好吗!?”

贺景源若有深意的看了丁荃一眼。

四平面无表情道:“大人说,若他这一刀挨得值得,便很好;若只是枉做小人,那也算不得好了。”

丁荃的心一揪,脑子里忽然出现了秦泽握着她的手腕咄咄逼人的样子。

【他此刻就赤、裸、裸的站在你面前,有善有恶,有血有肉,你爱还是不爱!】

等等!

她怎么想到那儿去了!

丁荃如梦初醒,赶紧道:“我们这就去,只是见一见面,绝不乱来。”

贺景源的眼神有些阴沉的从秦泽休憩的房间扫过。

拿了秦泽的令牌,丁荃与贺景源去了牢房,连珠虽然被关起来了,但是并没有受什么大刑,那个灾民更是夸张,在外面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还不如在牢房里面有瓦遮头饭来张口,他反倒坐牢坐的很安心。

看到贺景源的时候,连珠浑身一颤,眼睛立马就红了,还没开口,两滴眼泪先滚了出来。

“贺大哥……”

贺景源双拳紧握,有些愤怒的盯着连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连珠只是看着贺景源刷刷的流眼泪,连一句辩解都没有。

贺景源紧张的看着丁荃:“阿荃,我可以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你若是不信,此刻就问她。”

“不必问了!”连珠果断的开口,不卑不亢的盯着丁荃:“我虽然是农户出身,但也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爹是我绑的,人也是我伤的,你要找就找我!”

丁荃看看贺景源,又看看连珠,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贺景源对她这个状态很不理解,或者说根本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阿荃,当我刚才没说,你若是生气,若是难过,就都发泄到我身上!你怨我伤了秦大人,我这就去为他赔罪,还他一刀也行!你恨连珠伤害了你的父亲,我一定为伯父寻回最好的药材,为他三跪九叩祈福!只要你不生气就好。”

连珠垂下眼眸,眼泪掉得更凶了。

丁荃这才慢吞吞道:“那她呢。”

贺景源楞了一下:“什么!?”

“我说她。”丁荃平静的看着默默流眼泪的连珠:“且不说我计不计较,知道这件事情的不止我一个人,我大姐,二姐,四妹妹,都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算了。如果他们一定要追究到底,要治她的罪,你会为她求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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