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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56)

黎回心同情的望着他,父皇、真是多虑了。她娘偷着乐还来不及呢。于是她忍不住去想父亲在床上多差劲儿?竟是让母后不想和他睡……

她没想过是她爹太猛似如虎,让她娘犯怵。

明明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好好做不成吗?偏要学年轻人玩高难度动作,白若兰真的郁闷。活太好的结果就是让她动情变得无法自控,这种感觉很不好。

“那你届时可要劝着点你母后。若是她心情不好,你要立刻同朕说。”黎孜念千叮万嘱道。

“父皇放心,女儿晓得。”

两个人聊天的氛围顿时愉悦了,白若兰恰在此时也回来了。

“若兰。”还是皇帝抬起身主动迎出去,两只手攥着她的手紧紧捂住,皱眉道:“天凉了,你穿的太少,瞧手这般凉。”

“我穿的不少。方才亲手给太后娘娘喂药来的。她那屋子凉……”

黎孜念眉眼一沉,说:“怎么亲手去弄?下人都死光了吗?”

白若兰无语,道:“母后要求的,我总不能戳着那什么都不干吧。”

黎孜念垂下眼帘,淡淡的说:“既然如此下次不要去了。我届时和荣阳殿那头说清楚。”

白若兰一怔,拒绝道:“没必要。太后娘娘是长者,真出了不孝名声,没人会说皇上,便成了臣妾的错处。何苦呢。身为儿媳妇,侍疾本身是应该的。”

……黎孜念浑身不好受,现在的皇后娘娘可真贤惠,他说一句,她便顶一句。

忍住!他默默的告诉自个,等晚上……嗯哼。

黎回心替娘亲捏了把汗,想起什么,道:“母后,儿臣方才和父皇商议,决定明年开春开选秀,母后觉得如何。”

黎孜念差点噎到,他眼睛一瞪,没想到让女儿帮忙劝着白若兰,她挑这种时候开门见山的说。

白若兰愣住,良久,道:“好呀。方才太后娘娘还提及此事儿。因着知道晌午皇帝和御使在朝堂上又闹上,太后娘娘攥着我的手训斥半天。”

黎孜念见他们母女俩都无所谓的态度,顿时觉得特别憋屈。他拒绝来拒绝去到底为了谁!还不是想伏低做小讨好他们吗?

“我还琢磨如何和皇帝开口,既然陛下想通了,那么便赶紧下旨吧。这都已经要到年底了,明年三月开选的话,也要考虑各地官员是否有功夫准备,否则秀女参差不齐,委屈了陛下。”

黎孜念咬着下唇,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流露出来,道:“朕委屈不委屈,就不劳皇后费心了。”

白若兰讪讪一笑,见他生气,懒得较劲多言。她这具身体算是破败,从未想过可以再怀上子嗣。若从大黎国国运讲,总归要广纳后宫,以皇家传承为重。

一时间,她觉得自个还挺伟大的。忍不住冲女儿挤挤眼,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她如今可真是长进了,再不会像是以前那么傻,一听到开选秀就勃然大怒,闹来闹去,整的谁都心烦,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黎孜念心里不是滋味,站起身一把捞起白若兰,说:“我累了,跟我回去睡觉。”

“这才什么时辰?大白天的。”

“午睡不成吗?”黎孜念怒道,拦腰将白若兰抱起,好像怀里揣着只猫,毫无重量。

第37章 又污污污了

白若兰被黎孜念拎回去果然一顿蹂躏。

她小时候就肉多,长大了更属于骨架小肉肉丰满型女人。

完事后黎孜念精疲力尽的枕在她胸口处,还不忘记伸出舌头舔一舔,真当她是可是吃的?

白若兰羞愤异常,暗道赶紧开选秀吧,她一定给皇帝寻个胸大屁股大的满足他浓烈的恶趣味。

黎回心目送爹娘离开,沉思片刻。

他父皇这种情况是不是就属于浪子回头、比原先还难搞那种类型呀。

她母后真不该沾他,怕是很难甩掉了。

次日,皇帝授状元郎翰林院七品编修的职位。宣他进宫,姐弟相认。

白若兰第一眼见白若行整个人都不好了。

若不是再三确认他爹没另外成家,她都要怀疑这是不是私生子了。白若行身材修长,面容冷峻。皮肤很白,眉眼和白若兰生的想很像。

他不大爱笑,给人感觉不卑不亢,一点都不像是小地方出身的。

白若行被白若兰盯得发毛,本是冷峻的面容渐渐染上两朵红晕,可是表情依然一本正经。

黎孜念冷眼旁观,越看越生气,索性走到白若兰身前,右手揽住她的腰,不满的说:“皇后,看够了吗?”

……

白若兰脸上一热,道:“白大人真面善。像我……们家人。”

……

黎孜念盯着她,两个人对视半天,白若兰率先撇开头。

黎孜念弯下腰凑过去,唇角滑过她的耳朵处,停留在软润的脸蛋上,唆了一口,发出声响。

白若行面无表情的垂下眼帘……

白若兰抬起手抵着他的胸膛,唇语道:“你真是够了!”

黎孜念盯着她,伸出手挡住她的眼睛,说:“你想问白大人什么,写下来,我替你问。”

……

问个屁啊还。白若兰瞪了他一眼,道:“既然是父亲养子,便是我义弟吧。”一句话定了性,她扭头走了。

黎孜念气得牙痒痒,直言道:“白若行,你的身世我派人彻查了一下。”他扔下卷宗,说:“你自个看看,是否属实。朕不想日后被人扒出来连累皇后。”

白若行认真看着,说:“确实属实。”

皇帝点了点头,道:“白老爷可有让你代话给皇后。”

白若行犹豫片刻,说:“未曾多言。不过说日后让臣一切以皇后为先。”

“嗯,朕也是这个意思!”

黎孜念垂下眼帘,扫了一眼案宗,道:“下去吧。寻个好日子将身世公布于众,然后上劝诫折子陈述选秀一事儿。其中要如何体现皇后仁爱大意,不用朕再啰嗦吧。”

白若行急忙点头称是,道:“臣遵旨,必不负皇帝希望。”

“总算是挑了个能写文章打架的。”黎孜念很满意,挥手让他下去,然后拿起卷宗,直奔后宫。方才居然当着他面对男人眉目传情,气死朕了。原本不打算让若兰知道,现在却是要言明,这可确实是他们家真正的亲戚,别生出其他心思!

白若兰偷空去看望黎回心,见她在地上铺了张白纸,趴在地上画画,道:“天气凉了,地上没有暖炉再冻着你。”

黎回心手上被墨迹染上,擦了擦脸,把脸也弄黑了。

白若兰觉得好笑,走过去掏出手帕揉搓着她的脸颊,吩咐道:“用热水投。”

宫女接过手帕,黎回心捂着被揉搓红了的脸颊,说:“娘都不疼我了,这般用力。”

“囡囡若是喜欢画画,不如寻个师傅呢?”

“再说吧。”上辈子她是画水彩画的,可是古代并未那么多颜色的染料,改画水墨了。

“这山画的真好,仿佛你去过似的。”白若兰陷入沉思,说:“当年在漠北,到处这样干秃秃的大山,翻过去,还是山,一座一座。深夜的时候被困在山里,却不觉得绝望。四面环山,可是身边始终有人陪着,连风都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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