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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望(67)

“我哪儿瘦了!”张奈禾最讨厌别人说她瘦,因为紧接着大家就习惯性看她的胸部,然后一副同情的神色,她不需要!

“哪儿都不胖。”果不其然,陈敬英的目光从她的胸前划过。

张奈禾生气了,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道:“你喜欢丰满的,就别找我!”

陈敬英一怔,闷笑了起来,说:“我只是说你瘦,什么时候扯到丰满去了……”陈敬英摸了摸她的脑袋,无奈道,“难道你是想……嗯,我考虑考虑。”陈敬英一副我懂你的模样,非常欠抽。

“考虑个头。”张奈禾大窘,她也是个傻瓜,自己给自己挖坑,跳得还满欢的。

“看我做什么?”张奈禾闷头调佐料,陈敬英最近越来越不正经,明明是一个冷漠的良家青年,现在净胡乱摸她,占便宜,还好意思说那是爱抚。她不能被他的美色勾引,一定要把自己的美好保留到结婚当晚。

“呵呵,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时的模样吗,”陈敬英一阵感慨,思绪不由得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个雷雨之夜。他刚出完车祸又发了烧,浑身疼痛,嗓子干咳,是张奈禾照顾了他一个晚上,或许从那时开始,他们便已经结缘,才会有后来的是是非非。

“第一次?”张奈禾陷入了沉思,叹气道,“当时你除了凶我,骂我,讽刺我,貌似也没做什么好事。”

“我有那么恶劣?”陈敬英不信,当时他那么差劲吗?

“不过我不怪你,想想过去的自己,确实不值得同情。”张奈禾坦然道。

“哦……小傻瓜。”陈敬英突然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摆正脸颊,冲着自己,道,“自信的女人会变得美丽,你不觉得你漂亮了吗?”

“还好吧。”张奈禾正了下脸,摆脱不了他手掌的力度,别扭道,“你赶紧放手。”

“我拒绝。”陈敬英低下头,探过去,咬了下她的唇,说,“奈禾,我喜欢你。”

“哦……”张奈禾大脑蒙了,脸颊通红,为什么不管认识多久,她在他的面前依旧是那么爱脸红呢?那是一种情不自禁的冲动,仅仅是因为他的气息,她便会手足无措。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呀。

“只有哦?”陈敬英见她脸色紫红紫红的,眼睛都不敢看她,起了逗弄的心思。

“嗯嗯……”张奈禾垂下眼眸,她能说什么呢,她该说什么,她咬紧了嘴唇,小声说,“我,还爱你呢!”不就是比谁吓唬谁嘛。

哐当一声,陈敬英差点把杯子掉了,“爱”这个字眼,他从未想过,也从未说过。今天,当他听到奈禾如此简单地承认时,心底激动得无与伦比。

激动的感觉是什么?热血沸腾,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他好像要冲动了。

陈敬英用了很长的时间来控制自己,他知道奈禾骨子里是很保守的,所以不敢轻易逾越。

他点了嘉士伯,用酒精麻醉太过兴奋的神经。

“你都没话呀!”张奈禾发现没有了声音,偷偷抬眼看他,然后再迅速低下。太难为情了,丫也不表达一下……虽然他们的感情没那么刻苦铭心,但是普通人的恋情谁没事闲的经历生死离别呀?

“我想抱你。”陈敬英干了一瓶嘉士伯,又要了一杯扎啤。

“那抱呗……”张奈禾自个往前一趴,又捅到陈敬英的笑点了。

“不好意思,您是要去皮的牛蛙还是带皮的牛蛙?”服务员适当地打断了两个人的“疯”言“疯”语,表情诡异地看着眼前笑得抽筋的男人。这人还好吧?

“不带皮!”

张奈禾急忙回应,服务员将牛蛙放进去,盖上锅盖。

张奈禾死死地踢了陈敬英一脚,郁闷道:“你笑什么啊?”

陈敬英摇摇头,张奈禾娇羞的笑容和憨憨的言辞总是能打动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让他被同化,大脑当机。

“吃饭!”张奈禾咬牙切齿,坏人陈敬英,她为了他连工作都不要了,他还笑话她。

“嗯……”酒精上头,陈敬英又偷了一记香吻,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圈着他腰部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7 章

两个人嬉笑中酒足饭饱,陈敬英一高兴,喝高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在张奈禾身上,鼻尖努力吸吮着属于她的清新味道。

“回家,小奈禾。”陈敬英怔忡着,满眼微笑。他在北京并不孤独,张奈禾填满了他所有的空虚和寂寞。

“嗯,回家!”张奈禾搂着他的腰间打车。

“奈禾,我想吐……”

“不是吧!”张奈禾傻眼,急忙掏包,现在讲究低碳生活,她特意买了好几块手绢。她华丽丽地从包里掏出一团粉红,挥手甩开,堵住了陈敬英的嘴角。

“真香……”陈敬英闷乐,深情地凝望着张奈禾。突然,张奈禾石化了,目光死死地盯在她以为的手绢上。

“怎么了?”

“没事!”张奈禾迅速撇脸,反正陈敬英也没发现,她怎么把当初那条粉红色蕾丝小内裤当成手绢塞包里了,真是想想就会泪流满面啊。

陈敬英把“手绢”放兜里,歪着头,抵着张奈禾的肩膀,觉得异常温暖。

“再忍忍,快到家了。”张奈禾轻声说,心里十分心虚,还好陈敬英不用了。

为了图方便,两个人直接回国贸的家了。陈敬英一进门就奔向厕所,呕了几次,舒服多了。他脱下西服,拿出“手绢”,愣了一会儿。

张奈禾红着脸装傻充愣道:“我收起来吧。”她一把从他手里抢回了“手绢”,叠好,放入包包里。

“奈禾。”陈敬英沉沉道。

“嗯?”

“刚才你用……”陈敬英指了一下包包,道,“给我擦嘴?”

“嗯,我不是有意的。”张奈禾也好崩溃,但愿那是新的,洗过的……

“你这个,大迷糊蛋……”陈敬英气得哑口无言,大长腿使劲一迈,将奈禾逼到了墙角。

不是吧,她又不是有意的,陈敬英要家暴吗?张奈禾紧张地靠着白墙,一动不动。他们没有开灯,清冷的月光透着落地窗台映射进来,泛着淡淡的昏黄。拉长了陈敬英挺拔身躯的影子。

“那个……”张奈禾咽了一口吐沫,她心跳好快,好紧张,好紧张,周围太安静了,好像有什么情感会在瞬间爆发。

陈敬英右手抓住那双抵着她胸膛的小手,抬高向上,按在墙壁上,右腿弯曲,抵着她,吻着奈禾柔软的发丝。

“嗯嗯,阿英……”张奈禾轻唤,更像是小动物撒娇。

“别弄,痒痒。”张奈禾左右蠕动,挑战着某人所有的感官神经。

“小笨蛋!”陈敬英咒骂,他忍得辛苦,她还乱动……

“你才笨!”张奈禾反驳,听在陈敬英的耳朵里更像是某种娇柔的邀请。

“你贴我太近啦……”张奈禾红着脸,浑身莫名其妙地……

陈敬英男人刚硬的气味,不停地诱惑着她的花痴神经。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男人气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