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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女皇陈阿娇(124)

陈阿娇忙放下书简,提裙便跟上了陈季须去看望陈蟜。陈蟜是真的醒了,看到陈阿娇和陈季须两个人来了,艰难的睁开了眼睛,虚弱的伸出手来,“大兄,小妹,我这是怎么了?好疼!”

“小侯爷无需担心,你现在已经无事了。”缇萦擦汗,终于给救治过来了。

“缇萦医女,二弟到底中的什么毒?”陈季须身为堂邑侯,上次的遇刺的事情,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竟然有人都欺负到他的家门口了,他现在竟然还不知道,自然是担心不已了。

“小妇人不知,不是一种毒,是好几种,等小妇人回去在细看之后,才能告知侯爷!”

说着缇萦便提起药箱,准备离去。陈阿娇差茜娘送她离开。

“无事便好,二兄你好生休息吧,无事就好。”

“侯爷,还请这边一叙!”

缇萦好似还有话要说,陈季须看了陈阿娇一眼,陈阿娇朝陈季须点了点头,便让他随缇萦医女一起出去,而此时的缇萦则是与陈季须两人来到了后院,看四下无人才对他说道:“季须侯爷,小妇人在这里还有一件事情要告知侯爷。虽然小妇人无法探知那么多种毒中,到底具体都有什么,但是有一味药材,小妇人还是知道,乃是织染花,这是一种绝育的花。陈蟜侯爷以后怕是子嗣艰难了。小妇人已经尽力,确实是无能为力。”缇萦将这话说给了陈季须听。

而此时陈阿娇也来了,听到这个时候,顿觉全身一阵冰凉,那东西本来是给她准备的,她不在家里,才被陈蟜误用了。

“缇萦医女,你的意思是说,即便是解毒了,织染花的毒还是无药可解,我二兄以后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子嗣艰难?到底是不是真的?”陈阿娇得知这个事情,心里便是百爪挠心。

“是的,即便是解读了,织染花也无法,因它本不是毒,只是用于绝育的一种花草而已。这都是乡间女子采用的。”其实整个西汉都是鼓励生育了,很少绝育,但是很多大汉的底层人民害怕生孩子养不活,有时候也会绝育,不过都十分的少,一般都会一直生下去的额,因而这种织染花特别的少用,用的人也不多。

“好啊,好啊,既然要绝我子嗣,本宫定不会轻饶与她。”

她怎么可以没有子嗣,她自然是喜欢孩子了,她的女儿,她的儿子,怎么可以没有,而那个人竟然这般暗害与她。虽然没有害到她,确实让他这个儿子子嗣艰难了。

“公主,侯爷,小妇人先行告退了。”

缇萦对于这种权利斗争不敢兴趣,她只是医家,救死扶伤才是她的本分,一直都是忙于救治他人,至于其他,她从来都不会去过问的。所以在陈阿娇与陈季须谈论要事的时候,她便选择了离开。

就在缇萦医女没有离开多久,陈季须便一脸的烦恼,他十分的担心,“这可如何是好?二弟还未成亲,若是子嗣艰难了,这让我如何和她说,小妹……”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能生养,也是奇耻大辱。

“大兄,此事还是暂时不要告知二兄为妙,我定会将此人给找出来,到底是何人所为?”陈阿娇已经想不到到底是何人所为了。竟然使出如此阴损的办法了。更可恨的现在她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了。

“是啊,到底是何人所为呢?”

无人知晓,陈阿娇不知,陈季须也不知。

而现在众人的焦点自然也不会在堂邑侯府之中,都在关注窦太后的病情了。就连金俗也准备入宫去瞧瞧窦太后了。

“金俗,你真的要入宫,如今你都有身子了,窦太后那里……”秦明凡不想金俗入宫,她害怕金俗一入宫,就和上次一样,就回不来,他十分的担心,而金俗瞧着她这个样子,便捧着他的脸,笑着说道:“窦太后对我还不错,还送了镯子给我,而且我这个县主也是她跟陛下提的,现在她生病,我理应去看看。夫君要你就和二郎在家,等我回来便是。”说着便上撵车要走。

可是这一次秦明凡说什么也不愿意,就拦住了金俗,说道:“金俗,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上次你也是这么和我说的,结果你一去就不回来了,让我和二郎一直在家里等,不行我也要去。二郎你在家里守着,我和你嫂子一去去就回。”说着秦明凡就要和金俗入宫。

“大哥,不带这样,你和嫂子走了,留我一个人,那我吃什么,我不会做饭的,不行,我也要去。”说着夏知凡竟然也入宫了。最终金俗无法只得将这两个人给带上了。

秦明凡去的理由自然只是陪着金俗一起去了,而夏知凡却不是那么简单了,他预测了,只是想看看这个预测到底准不准了。而且他知道这一次入宫,他肯定会碰到老熟人。

“二郎,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不能整日和我们在一起,若是长安有相中的姑娘,和嫂嫂说一声,嫂嫂便你去说亲便是了。”金俗瞧着夏知凡整日不务正业,便有些担心了。自古长嫂如母,她也是无法。

“怎么嫂子,你是在嫌弃我,你嫌弃我……”

“二郎,不,不,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要住便住就是。只是婆母走的时候,让我好生照顾你,为你说一门好亲事,这不是你一直没着落,握着心里不踏实。”说着金俗也十分的无奈的望着夏知凡。

“知道嫂子为我好,我相中就告诉你,到时候嫂子可是要厚着脸皮帮我求哦。”

夏知凡笑着对着金俗了,对于他这个嫂子,他不讨厌。金俗只是偶尔罗嗦了一点,大部分的时候还是极好的人,比如此时便是。她们很快便到了宫门外,之后那宫人看到金俗的印信便让她进去了。

“也不知道窦太后到底怎么了?为何会突然恶疾呢?”金俗还记得她走的时候窦太后都是好好的,怎么突然说病就病了呢?而且长安都在悬赏名医,可是无人知晓窦太后到底所犯何病?

“去看看,也许我们乡下的土方子还可以帮助窦太后呢?”

金俗点了点头,便领着秦明凡和夏知凡两兄弟来到了长乐宫,还未到长乐宫,便在路上与平阳公主刘娉狭路相逢了。此时的刘娉的头发终究还是剪短了,因为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一直不能梳头的痛苦。

“娉儿……”金俗正准备上前打招呼,而刘娉则是高傲的仰着头,仿佛没有看到她似的便走开了。

“什么人,这般高傲,金俗不要管她,莫生气哦。”

秦明凡望着刘娉的样子,可惜方才停的时间太短了,不然他真的会出手在教训一下刘娉。

“金俗姐姐,你也来了!”

陈阿娇也是刚刚到,没想到看到金俗和秦明凡等人在这里,只是她看着刘娉走远了,就料想方才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对于金俗陈阿娇陈阿娇不想与她为敌。

“来了,公主,你也是来看太后的吗?太后到底怎么了?”金俗一直在宫外,还不知宫里发生了何事,只是知道窦太后身染恶疾,一直都在遍访名医,可惜的是到现在还未未查出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