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漫同人)倘若相识(100)+番外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有些无奈,“打电话的人是一个40多岁的女性,我没有女朋友。”

“哎,没劲~”丸井顿时拉下了脸。

仁王雅治拍了拍他的肩膀,狐疑道,“真的?”

柳生点头,“的确是个40岁的未婚女性,是弥音小姐。”

“我还以为有什么八卦可以挖一下……”仁王感慨,他重新把目光投向场内,半晌,僵硬地转过来,“……弥音小姐?”

柳生比吕士好笑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比吕士,那个弥……冷泉阿姨?”仁王雅治睁大了眼睛。

柳生比吕士无声地挑了挑唇角,把手机扔给他,转身走向了幸村精市。

“部长,副部长,落尘醒了。”

###

东京的雨还没有停,并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凌落尘淡淡地望着窗外的雨,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她一直在试图运转自己身体内的神力,然而令她失望扼腕的是,因为受了那一掌,她的神力再次消失了个干净,这大概真的和刺青有关,当初没有神力时她看不见刺青,后来神力越来越强,她的刺青颜色就越来越重。

虽然有些不明白这来回几个世界的改变对于她身体的处理,但好在如今她并没有因为回到了一个和平年代而全部抛弃了自己近10年的努力,因为有了身体的缘故,原本仿佛冰冻住的查克拉终于开始缓慢流动,但因为和灵力不和,因此算是自成了一个体系。

凌落尘有很多的疑惑,却没有人能帮她解答。比如说,她在木叶的5年里,这个世界为什么还能保存身体,又比如说,为什么如今灵力还在,但却和菊一文字沟通不能;再比如说,为什么她明明都过了10年截然不同的生活,醒来时,却发现只过了3个月?

“破道之一,冲。”她低低开口。

‘啪’地一声,窗台上的花瓶顿时掉落地上碎成一片。

凌落尘挑了挑眉,很是满意如今的结果。

然而下一秒,房门哗地就被退开,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正慌张地站在门口,灰紫色微翘的头发还有些湿润,像是刚刚淋了雨,他的目光注视到地上碎裂的花瓶,呼吸一紧,眼睛顿时落到了凌落尘身上。

望着完好无损的凌落尘,少年终于松了口气,大步走进来,站到床边,“没事吧?”

凌落尘首先扫到了他衬衣胸前锈着的繁复的徽章,随即看着他的发梢滴下一滴水晕在白色的被褥上,淡定地拿过一旁叠好的毛巾递过去,“擦。”

少年楞了一下,下意识地接过毛巾盖在头上,顿了顿,才有些不可思议地重新望向她,“你关心我?”

凌落尘目光上移,定在他脸颊边的泪痣上,应了一声,“你头发上的水滴到被子了。”

少年的脸僵了一下,终于恢复到了以往的从容,拉了把椅子坐下,“本大爷接到冷泉小姐的电话,立刻就赶来了。”

凌落尘扫了一眼旁边的钟表,10点,“你逃课?”

“那些课本大爷没问题。”少年有些张狂地勾了勾嘴角,看向她,“身体如何?检查过了吗?医生怎么说?”

“很好,检查过了,要休养。”凌落尘淡然启唇。

“恩啊,那就好。”少年靠上了身后的椅背。

外出的冷泉弥音原本已经到了门前,但看到外面站着一个木讷的大个子,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来人的身份,微微一笑,朝大个子点头。

“桦地桑,一起去买些水果吧。”

病房里的气氛有些尴尬,凌落尘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窗外的雨,穿白色衬衫的少年看着凌落尘。

像是过了许久,凌落尘才开口,“下次换别的,玫瑰不喜欢。”

少年怔,目光扫到依然倒在地上的花瓶和玫瑰花,开口,“落尘,抱歉,那天我……”

“迹部景吾,”凌落尘忽然截断他的话,转回头,目光对上了他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眸子,“不用说对不起。”

迹部景吾有些语塞,这不是他的风格,冰帝的帝王一向对什么事情都了如指掌应付自如,唯独今天在这个女生面前,在这个昏迷了三个月的女生面前,除了某些矜持,什么都没有了。

“我后天出院。”凌落尘淡淡地看着他,“后天是周末。”

迹部景吾终于从不适应中走出来,聪明的脑子立刻领会,“有事?”

“恩,”凌落尘点头,“陪我去一个地方。”

“哪儿?”迹部挑眉。

“空座。”

第二章 表白

迹部景吾走后的下午,凌落尘终于见到了真正姓‘柳生’的堂哥,柳生比吕士,和他一起来的还有神奈川立海大网球部正选。

凌落尘半坐在床头,眼睛一个个扫过这些人的面孔,清一色的陌生。她离开的太久,有些事情若是养成了习惯,终归很难改过来。

目光扫到幸村精市时,她难得地怔了怔,想到曾经打过的一个比喻,说卡卡西和幸村精市一样,都是那种一眼望去绝对惊艳的人,如果说感觉自己被惊艳到了,那不是卡卡西就是幸村精市。换句话说……

“你长的还是这么没特色,幸村前辈。”

一句话出,原本还有些吵闹的病房顿时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被这句话怔得目瞪口呆,反倒是始作俑者和话题人还是一脸淡定,凌落尘面无表情,幸村微笑以对。

“你还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呢,落尘。”

柳生比吕士回过神,咳嗽了两声,这才缓解了刚才仿若剑拔弩张一般的气氛,至于其他人,则一个个表情精彩。

“落尘,什么才算是有特色?”仁王雅治打趣道。

“很容易让人记住。”凌落尘看着他,“你是……谁?”

众人呼吸又是一滞,下一秒仁王便失落地蹲在了阴暗的角落怨念,“原来落尘忘记我了……比吕士你快告诉我她其实是失忆了,不然我就拿走你所有的课堂笔记……”

凌落尘抬手摁上了太阳穴,这个动作她一向很少做,而此时面对着眼前的和平,不知为何她竟生出一种沧桑感,而仁王那头银白色的头发此刻在她眼中,很不舒服。

她会想起市丸银,会想起卡卡西,但却明确地知道,他不是他们。

望着眼前的少年们,凌落尘忽然想到一件事,突兀地开口,“切原赤也。”

切原怔了一下,回头,“你叫我?”

凌落尘点头,“……你那时候……”

“你竟然不喊我海带猴子了?!”切原顿时陷入了自己梦幻的小剧场。

凌落尘干脆利落:“猴子,当初你买给我的面具,丢了。”

切原摆手,“啊,没关系,下次再买给你……猴子?!!”

仁王扑哧笑了起来,拍着切原的肩膀,“赤也,你这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病房里再次响起了一片笑声,就像凌落尘根本没有和他们生分过一般。仁王细心地看了一眼凌落尘披散的头发,想了想,把头发后的绳子取下来递过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