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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玉笙寒(93)

阿本加纳:“你们这样议论……不好吧……”

旅团众:“闭嘴!”

事实上,我的确忘记了库洛洛失念也是因为酷拉皮卡这回事,因此当我想到时,我已经和库洛洛两个人在房间里静坐了快两个小时了。

……怎么办……我竟然会忘记库洛洛这一茬事……

小心地瞟了一眼窗户旁边沙发上的库洛洛,我突然有点如坐针毡。两个星期啊……难道我就这么煎熬着?

啊……该死,又想起酷拉皮卡了。

房间里气氛变得越来越尴尬,我终于在床边坐不住,直接干脆地走向库洛洛,“啪”地一下杵在他身前。

库洛洛从书中把头抬了起来,迎上了我的眼睛,仍旧是那副招牌笑容。“怎么,还没睡?”

睡你个头!你丫一直都知道我一个人在那边傻坐着!

以上为内心想法,现实中,我蹲了下来,堆着笑容,就差没摇尾巴了:“团长——”

库洛洛看着我的样子,索性放下了书,双手抱胸,说:“有事?”

你NND……总有一天我废了你……(作:据不完全统计,这句内心独白已经出现过几十次了,寒同志……)

“团长……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我边说,心里边吐。

“呵呵,你哪儿错了?”库洛洛饶有兴致地问。

你丫明知故问的水平真高!

“……我刚才的提议……呃,没想到您其实……”不行了我要吐了。

“不愿这样讲话就别开口,看你一副痛苦无比的样子,像是道歉吗?倒更像是我虐待你了。”库洛洛含笑着不温不火。

……库洛洛老娘总有一天要你全部偿回来!!

“库洛洛,”还是这样讲话好啊~“我没想到你的感受,是我疏忽了,对不起。”

库洛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恩……反省了两个小时,就这一句对不起吗?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你要怎么收回来?”

我:“……我这不是道歉嘛,大不了……大不了那一年半的巧克力我不要了。”

库洛洛:“我就只能和巧克力比吗?”

我:“当然……不是了。您是团长嘛……怎么能和巧克力比……”

这话怎么那么别扭……

“我是说,你不能和巧克力比……”

库洛洛:“……”

“我的意思是,巧克力没法和你比。”这次对了吧!

库洛洛呵呵地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旁边的沙发,“蹲着不累么?”

怔了一下,我干脆地坐了下来,习惯性地用手抱住膝盖,望着库洛洛,说:“刚才在楼下,我的要求是有些过分了,你说吧,我要怎么补偿你才行?”

库洛洛回望着我,问:“为什么不想酷拉皮卡死?你认定了信长会做代表,但要是我去呢?你认为他还有胜算么?”

我沉默了一下,说:“我是在你不会去的前提下提出的条件。我不认为旅团出一个人代表,而那个人会是你。”

库洛洛脸上露出了笑容,身体向后靠着沙发,问:“为什么不会是我?”

“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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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是不会把自己的私人恩怨扩大放到现实层面上来的,所以和你交手的人一定是信长,那个武士。”

我如是对酷拉皮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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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那么我就不会收回它。”库洛洛望着天花板,“至于你补偿我的事情,留到以后等我想起来让你做什么的时候再说。”

“好。”

“库洛洛。”

“寒,要叫团长。”

“库洛洛。”

“……好吧,随你了。什么事?”

“那次我脱离揍敌客家时被黑道通缉,是不是你帮我压下去的?”

“呵呵,怎么突然想到这件事?”

“是不是啦!”

“你说呢?”

“果然是你。为什么呢?”

“恩……为什么呢?”

“我问你啊!”

“……我突然忘记了。”

两败俱伤

其实时间过得并不慢。

除去在这两个星期里,我因为和库洛洛住在一起而拥有了一段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忘记的、刻骨铭心的惨痛经历以外,一切都非常正常。根本就没有一丝紧张可言。

需要紧张吗?没有人会担心信长会死或是锁链手不会死。

幻影旅团,其实有着所有人都无法比拟的自尊和狂妄。

这段时间,旋律几乎算是闭门不出。或许是因为害怕,或许是因为干脆就不屑,也或许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我只见过她两次。第一次是在她住下的第二天,我代替柯特送晚饭给她。正如同我告诉库洛洛那样,对于旋律,我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好感。恩……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个问题其实是库洛洛回答我的。他说,或许是因为你怕她。

“怕她么?或许吧。”

“那时候,她对你说,‘你的心,偏离了。’……说中了是吗?”

对于库洛洛听到这句话我一点都不惊讶,所以当他问起我的时候,我并没有任何的慌张。然而他并没有问我偏离了什么,只是说以后会不会后悔。

我回答的是什么?

“……后不后悔什么的,这种小家子气的问题,我从来没有考虑过。”

然后库洛洛的反应是什么来着?

躺在床上,低着头疯狂地抽动着肩膀,笑的停不下来。边笑边指着我说,南宫寒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精……

我斜眼白他,然后就又开始漫长的嗑架过程。

送完饭,本是要转身走的,谁知旋律却突然叫住了我。她看着我很长时间,像是挣扎又选择了许久,终于问了我一个问题。她问我,酷拉皮卡会不会死。

我说,我也不知道。

她说,寒小姐,你不想让酷拉皮卡死,我听的出来。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没有说话。既然听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在嘴上重复一遍?所有的事情,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地再公布出来?或许别人并不想知道呢?

旋律说,寒小姐,自欺欺人,总会后悔的。

当时我没有答话,只是选择了离开。或许这个动作略显得有些狼狈,但关于后不后悔这个问题的思考,我最后还不是给出了答案?然而换来的,却是库洛洛那长长的一段大笑。

然后我就发誓一定要离旋律远远的。逃避也好,无所谓也好,总是不希望自己还没有真正理清思绪的时候,别人却先一步捕捉到了。

中间的日子里,除了应付库洛洛,偶尔和芬克斯掰掰手腕,再不然就是和侠客嗑着瓜子聊聊天以外,我做的唯一可以算是正经事的,就是被马哈秘密派了N个任务,然后东奔西跑地杀人。

我问马哈,为什么我一定要做任务?而且都这么变态危险?马哈回答我说,因为你也算是揍敌客家的人,免费资源为何不利用?况且这些任务只有你能做,别人能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