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猎人同人)玉笙寒(140)

回答:突然爆念力!

再一次陷入和最开始一样被动挨打的窘境后,蚁王终于不负众望地再一次爆了小宇宙。于是,从最开始到现在的第三次爆发,终于完成了他“究极大BOSS”的完全进化——没办法,人家就是念力多啊……连我这身体里百年内力的人都被比下去了……

(作:嗤笑,百年内力?你能用出来几分?还不是一用一融合就失控?)

(寒:问候你大爷,呆会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力量!)

伴随着蚁王的第三次爆发,我缠在他尾巴上的“伸缩自如的爱”被无情地融化断掉,同时,巨大的念波把我们都推开了好远,距离瞬间就拉了开来。

蚁王完全发怒以后要做什么?直接用高密度念弹攻击!!

补充一点,是无规则攻击。

……你大爷的,念多了不起啊……

堪堪躲过又一个高密度的念弹,我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蚁王很聪明,他当然知道念弹不是长久攻击的好方法,于是,大面积的攻击开始不断出现,间或夹杂着一两个高密度的念弹和近距离的念力攻击。通常大面积的攻击威力都不会非常巨大,但蚁王不是“通常”啊!!

我现在算是明白,当时库洛洛对我说他躲蚁王的“大面积攻击”时的痛苦了——对不起团长,我不该在那时候嗤笑你“连大面积攻击都不能承受”的……

必须阻止。

老头子的能力不适合远距离,而库洛洛的远距离又怕威力不够。

我所有的力量都只有在近身战时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而远距离的大面积攻击……抱歉,我正好就是那“通常”里的一类啊……就算对着他横扫内力又怎样,对上同样威力的攻击,根本就不会起到效果,最多相互抵消!!

相互……抵消?

等等,我似乎想到了。

转过头,朝库洛洛和尼特罗打了个手势,他们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当我和蚁王的力量互相抵消的0.1秒里,由他们攻击!

一侧身,躲过朝我攻来的念弹,我开始调运起身体里浩瀚的百年内力,同时把念均匀地全放在体外,充当防御。沉下脚步,下一秒,我运起轻功朝蚁王飘去。

拜托了,这个时候所有的力量都不要出来晃荡,不要给我出任何意外!

猛然停住脚步,我并指成掌,几乎同时地,在蚁王发动下一波念力攻击时,我的内力也顺着掌心倾泻而出。

两股完全不同性质的巨大力量,生生地撞到了一起。

而我和蚁王则同时被这两股力量弹了出去,我重重地撞断了旁边的柱子,蚁王的情况却稍微好过我。

好痛……

令人惊讶的是,意料之中的大爆炸并没有发生,两股力量撞到一起后,除了“嘶嘶”的声音以外,连一丁点火花都没有看到。但因为力量密度太大,两股力量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互相侵蚀着,最后,巨大的能量波动就这样平静地被互相抵消。

早在蚁王被弹出去的瞬间,库洛洛就发动能力用厚厚一层的绝对防御和尼特罗直奔蚁王的方向,只有我一人,眼睁睁地目睹了这一足以让我疯掉的现象——

如果我没猜错,一直以来我所尝试的念力和内力的结合,其实是一场浩瀚的、互相吞噬抵消的错误行为!!

而地狱石,则因为它本身极为浓重的杀虐之气,而在这抵消的一瞬间,侵占了我的大脑,致使我力量不受控制地爆走!!

那么我不断忍受着的这漫长的融合痛苦,只是在不断地消耗着自己的能量和生命力吗?

哈……

像是在嘲笑我的无知愚昧一般,毫无预兆地,身体仿佛通过了一道强力电流,从心脏处出来的剧痛瞬间蔓延全身。

……还真是,说来就来啊……

大力地摁上心脏所在的位置,我忍不住蜷起了身体,冷汗布满全身,血顺着嘴角向下流,数量越来越多,这次来的,比任何一次都要痛苦万分!

牙齿紧紧地合着,不能出声,不能出声,库洛洛和爷爷不能分神,分神就是死,不能出声,不能出声,不能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从喉咙深处破空而出,一旦冲破了屏障,就如同澎湃的巨浪,一发不可收拾。

眼泪止不住地飚出眼眶,灵魂剧烈战栗着,仿佛要脱离身体一般。

此刻,我心里却只剩下了唯一的想法:

库洛洛,我要能活着忍过这一次,你丫罚我多少次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真的!

终景·最终幕

记得很久以前,南宫寒曾问过自己母亲一个问题。

她说,母亲,爸爸走了这么久没有回来,你想他吗?

那时候,南宫寒4岁。

4岁的记忆里,母亲有着一头乌黑的发丝,一直垂呀垂,直到腰部,白皙的手留着长长的指甲,粉红色如同水晶。当母亲和她说话时,长长的头发会顺着肩膀垂下来到她的鼻尖,细细痒痒的,惹的她直想打喷嚏。这时,母亲就会用她葱白的手指拨开头发,对她露出美丽的容颜。

这是南宫寒记忆里,母亲最后的样子。

因为当她问完那个问题后,母亲沉默了许久,没有回答便转身离开了。

当天晚上,她便被母亲送进了南宫家传说中残暴黑暗的训练基地,开始了她长达14年惨无人道的所谓“继承人”训练。

很久以后南宫寒才知道,所谓的“继承人”训练,是母亲向家族长老要求的,而她,是第一个被送进去的人。

于是直到18岁,南宫寒杀光了所有的竞争者,独自一人走出训练基地的时候,她仍想再问一遍母亲当初那个问题,尽管她已经明白了很多东西,知道她的父亲是不会回来了。

她想,反正母亲也不会再把我送回那鬼地方去。

只是可惜,母亲再也不会回答了。

然而,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面对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人的她,却突然很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

呐,母亲,心爱的人离开了,你会想他吗?

#####

忍不住想勾一下嘴角。

已经多久了,竟然还会想到从前发生的事情。

经脉里有着一股熟悉的清凉流动着,缓缓省踱着刻骨疼痛,如同溪流,所到之处轻松无比。方才还痛的像万蚁穿心,钻心刮骨,此刻却被这股奇怪的“溪流”镇压了下去,脑子也没有了要炸掉的沉重。

我是死了吧……不然这种“解脱”的感觉如何解释呢?

身上像是压着千斤重,呼吸困难,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被教官强令48小时负重50公斤面壁思过的情景。

于是就真的牵动了一下脸部的肌肉。

这样做所带来的好处就是,眼前突然就不再那么模糊一片,焦点也终于集中。

不消几秒钟,意识也终于完全回归。

原来,没死成啊……(作:你那是什么话……死了反而好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