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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玉笙寒(120)

但对于力量的融合,我却仍然做不到。

所以当伊尔谜再一次把正在试图融合力量的我踢飞时,我心头突然就生出一阵阵虚弱感。

成长好难。(作:[黑线]请不要以小孩子的口气吐槽啊……)

“不打了。”伊尔谜拍了拍衣服上压根就没有的灰尘,转身准备离开。

“为什么?”

“没钱收。”

“……”(寒:我还没有学会如何成长…… 作:你给我死开……)

“回去了。”说着,大少爷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喂。”我从后面喊住他。

“恩?”伊尔谜回头。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你想听什么?”

“……有没有什么,呃,我不知道的事?或是没来得及告诉我的事?”有些急切。

“额……啊对了!”伊尔谜以拳击掌,“今天的晚饭我忘记告诉厨房你回来了不要在饭里放醋……你晚饭有的受了。”

“你……”干吗突然冒出来这么长的句子……“诶???你没说吗??啊!!你想吃死我吗?醋是人吃的吗?!!你存心的……”

不想说么?

好,我等着。

“忘记而已。”

“你就是存心的!!今天晚上的所有辣椒你要全部一个人吃掉!!”

[是不是时候到了,你就会告诉我?]

“我在家的话,是不会出现辣椒的。”

“小伊……”

“好象巧克力也被你全部吃完了……”

“伊尔谜·揍敌客!!”

“啊!你看着我吃吧。”

“……”

“爸爸不会介意你只看不吃的。”

“……”

“……”

“……”以下内容请大家自行想象。

我不逼你们,所以,请也别逼我。

满眼的白色,恢弘的城门,浴血的修罗笔直屹立,黑色的大衣风中翻飞。

他说,睁开眼睛,我要你亲眼看着我们如何活着。

#################

醒来后的第一个晚上,一夜无眠。

这对于我这样甚至有些嗜睡的人来说简直是无法接受的残忍现实。

所以第二天当我顶着一个大大的熊猫眼出现在主屋时,芬克斯惊讶地用手指对着我颤抖地大喊大叫,旁边的侠客也嘴角抽搐地看着我,库哔则是直直走到我面前关切地摸了摸我的头(?),柯特乖巧地站在席巴后面,时不时朝我投来点“关怀目光”。

旁边站着一个据说是新团员的(作:= =|| 遭遇蚂蚁的时候人家也在好不好……)呃,忘记名字的A成员,正用疑惑的目光来回地看着我和众旅团元老。

“孩子,你不知道他们在神经什么了吧?”我温柔地对着新成员A说,“姐姐告诉你,他们是因为突然看到了东方某一大国的国宝而在激动呢!~”

众人默。

随即柯特弱弱的声音响起:“寒姐,托特力(估计是新成员A的名字)好象年龄比你大……还有,什么是东方某一大国?国宝在哪儿里?”

黑线。

“哪儿有坑?”我突然开口。

“做什么?”柯特问。

“跳下去,把自己埋了。”我答。

众人再一次集体默。

隐约看到连伊尔谜席巴和库哔的嘴角都开始抽……

“我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找了张椅子坐下,慢悠悠地开口。

侠客看着我,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信长答道,“来揍敌客,当然是找他们做生意了。”

我朝后靠了靠,说,“还以为你们是来看我的……”

库哔突然开口:“我是来看你的。”

我看了一眼库哔,笑着应了一声。

“飞坦呢?”我低头摆弄着手指,随意地问,“怎么样了?”

“还在昏迷中,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提到飞坦,芬克斯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所以我们才来和揍敌客做生意,找‘大天使的呼吸’。”顿了顿,又似是又想了什么,芬苛斯补充了一句。感觉有些奇怪,却说不清楚哪儿里不对。

不知为何,芬克斯的语气突然使我的心情变得很不爽。

“那是什么?”我问。

“能治好飞坦的一种能力,存在于‘贪婪之岛’里。”芬克斯解释着。

我兴趣缺缺地点了点头。“其他人都没事吧?飞坦昏迷那么久会不会是受了《陌上》的影响?”

“丫头,别小看人啊,就算《陌上》的力量再强,经过了一个星期,我们怎么可能还昏迷着?!早就醒啦!”信长夸张地大呼小叫起来。

“……”

一个星期?

被用来修指甲的从糜稽那里拿来的匕首突然脱离了既定的轨道,在食指上留下一道血印。

“你说……什么?”我歪着头问着,眼睛却落在了伊尔谜和糜稽身上。给个解释吧,揍敌客少爷。

伊尔谜在我的长时间注视下缓慢开口,“你一个星期前到的揍敌客家。”

皱眉。失笑。荒谬。摇头。

意思是说,我昏迷了一个星期?

呵,呵呵……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屋子里的各位,心里不知在泛滥着什么样复杂的情绪,堵着心口,闷的我几乎无法呼吸。

没有人说话。

我看着站在我身边静静地库哔,后者怔了怔,朝我摇了摇头。

眼睛扫向侠客,这个被奉为蜘蛛脑的男人,从我进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讲过。

“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我淡淡地说。

侠客碧绿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许久,精致的娃娃脸低沉着,眉头紧皱,眼睛里尽是无法道出的复杂。

“寒……何必如此?”何必这样逼自己?

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沉沉地回答,随即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别过头,不再和我对视。

顿了顿,我呼一口气,定了定神,缓慢启口,声音不大不小,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们,难道对我没有念这件事一点都不好奇吗?”

成功地看到所有人僵了一下。

“一直都有随时随地用‘凝’去观察别人的你们,在看到我没有了念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好奇……这是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

“伊尔谜告诉你们了吧。”

果然。

深吸一口气,嗓子深处突然开始不停地涌出无限的酸涩,那股不知名的复杂情感攻城略地般侵占了我整个身体,仿佛下一秒我就会被这包含着浓浓难过的情感吞噬一般。

灵魂甚至都已经痛到无法颤抖。

脸上摆不出任何的表情,但内心却早已经翻江倒海。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到像是被谁剥夺了说话的权力。

浓重得化不开的绝望、撕心裂肺的悲哀。

“呐,我说你们,知不知道顾作轻松是多么艰巨的任务?”

“这算什么……”

“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愿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