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一阵麻,抖了抖鸡皮疙瘩,抽搐,“要打架?”
西索扭了扭屁股,鼻腔里哼了一声,“恩哼~我开始了哟~~”
我:“ ”以为西索是好人,实在是我今生最大的错误!
想来,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和西索打过架了,虽然这以前是我们每天的必修课,但那时候我还有能力,能多少搞出点针啊光刺啊来伤他两下,可现在我能力还没有恢复啊啊!
无奈地继续开始做广播体操,因为西索的缘故,我的身体已经变得极其灵活,哪儿怕是再刁钻的角度攻击,我都能以一种更奇怪的姿势来躲过去。果然战斗本能是要通过血换来的,我被虐了那么久,再没有一点本能那就可以去死了。躲避的技巧已经被我练得炉火纯青,就连之前飞坦芬克斯和窝金的连手攻击都被我尽数躲了下来,虽然不能攻击,但也算是一种进步。
可是,和西索打架就不一样了。人家有个东西叫‘伸缩自如的爱’,有了这个,没有能力切断念的我永远都只能送上门给他打 什么?暴露念的秘密?我活够了吗?
三个小时下来,我已经连广播体操都做不动了。不是因为受伤快死了,而是因为体力被榨干了。右眼肿的不行,连看东西都看不清楚了,西索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绝不奉行‘打人不打脸’原则。而我现在则再次变成了个怪物,原本皮肤就白,还透明,随便那么一打就发青,现在看来,我就像是一团发了霉的白面馒头
西索终于算是给我留了口气,怎么出来就怎么把我弄进去,随意地往客厅沙发上一撂,便进房间洗澡去了。我想呼吁一下让他把我丢我房间门口,可是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我,一个似乎是刚刚办完事情的飞坦。
所谓冤家聚头,此时的我已经算是任人摆布了,飞坦只要动根指头都能杀我。原本已经放松了的神经在看清旁边坐的人时立刻又绷了起来,这猛地一紧张,浑身的伤便又开始痛。
“ 喂,打个商量,改天再打怎么样?”我有气无力地朝他挥手。
“切,白痴。”飞坦甩了我个白眼,“丑死了。”
飞坦你丫为毛不去死 我竟然想跟你打商量,我真是疯了。
“污染了你眼睛那你就别看。”我也来了劲头,“你是有强迫症还是怎么着,就不能正常说话吗?”
飞坦顿时怒,“你想死!”
我:“飞坦,今天你念圣典了吗?”
飞坦:“ ”
我凉凉地扫了他一眼,“火气这么大,该不是今天出门又倒霉了吧?”我让你看不起圣典!让你不念!让你拷打我!
“闭嘴!”某人怒,不知何时已经抵了把刀在我脖子上,“小心说话,不然有你好看!”
“杀了我你就真没有任何虐待人的快感了。”我扯了扯吃痛的嘴角,感觉到脖子上的刀一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便流了下来。“喂,你 ”
“说!”某人没好气。
“ 你能不能帮忙,把我抬到房间去?”我睁着一只眼睛巴巴地望着他,“我的左脚踝被卸了,走路不太方便 ”
“ ”
“算了,我就那么一说 ?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被衣服遮住半个脸的某人,扑腾了一下腿––我悬空了
啊啊啊啊啊!!他真把我抱起来了?!!
上帝保佑,这不是飞坦吧 这其实 他是被谁附身了吗?
这小子也有温柔的时候 难道这是他心情差到极点的表现?
“你那是什么表情?”某人冷冷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我回过头,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两声,“ 没什么 ”
房间在走廊的尽头,虽然是被抱着,但他每走一步,都会牵动我的伤口疼一下,说来奇怪,皮肤便白以后,似乎更经不住打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悄悄抬眼望瞭望飞坦,后者依然是看不出什么表情,浑身散发着冷气和杀气,身上虽然很干净,但还是隐约可以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他的动作牵动了腰上最大的伤口,我忍不住吸了口气。
“怎么?”飞坦冷然看了我一眼。
我抽了抽嘴角,“没事 就是觉得,我似乎距离地板挺近 ”
“ ”
“ 我错了 ”
“ ”
“ 我 啊!飞坦你不要不打招呼就扔啊!!”
“刚纔的话再说一遍。”
“ 我不 ”
“说!”
“我忘了 ”
“想死吗?”
“ 起码到房间再死 ”
“千金!!”
“别喊得那么暧昧 容易让人误会的 , ?别走啊,还没到啊!”
“自己爬吧!”
“别啊,这是八卦王侠客的房间门口啊 你要救我 ”
“ ”
喀拉。身后的门开了。
“ ?千金,你怎么在这里?”一个温润而熟悉的娃娃声。
“我 ”
“ ?那是飞坦吗?”
“额 ”
“你们俩 你这一身的伤 哦,我知道了。没事,我不会讲出去的!”
“ ”你知道个什么啊你!
“我送你回房间吧~”
“谢谢 ”
“作为报答,你给点血给我研究吧~”
“ ”
侠客,你给我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 大家十一快乐~~十一期间浅会抓紧更新的?~
浅开了新坑,是综漫,一个有着严重人脸识别障碍症状的女主寻亲的过程。会很纠结,因为她有病嘛 望天。
请大家有兴趣的去捧捧场,新坑,很冷清 默。
附上地址:
043
消息忽然在一夜之间不胫而走,幻影旅团的飞坦,和僵尸一般的千金,有??。
对于是谁传出的消息,我连脚指头都不用动就知道,除了侠客那个超级八卦王,还有谁会那么胆大那么无聊地拿飞坦开刀?
不就是没提供血给他么?老娘我自己爬回去难道也要惨遭报复?
我实在是不想再看到库洛洛那副如同看书里的错别字一样的表情和西索那腔要嫁女儿一样的调调,但是谁告诉我,为毛他们一定要在我眼前晃悠?!
“难道你以前从没见过我吗?库洛洛?”我窝在沙发上,没好气地冲对面的他开口。浑身上下一阵疼,骨头散了一样,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也只有说话拌嘴的力气了。
“怎么,怕我?呵呵,那我可真是欣慰。”库洛洛把书摊开放在腿上,向后靠上了沙发。虽然他已经可以开口讲话,但却还在看圣典,我差点忘记,他以前就对圣典很有兴趣。
“感谢上帝,我怕你?”我翻了个白眼,“你难道就没有事情要做吗?”
库洛洛敲了敲厚厚的书页,“看书啊~倒是你,千金,你今天难得很闲。”
我抽了抽嘴角,“托某些人的福,我现在快变得里外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