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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嫡女(232)+完结

所以梁希宜索性就不给欧阳穆回信儿了,欧阳穆在苦等了三四天没收到梁希宜消息后,硬着头皮回了宜城,还故意在城外休息到了晚些时候,熬到半夜三更回到府上。

梁希宜原本想等他,但是派出去的人回话大公子要晚些时候回来,梁希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吩咐人挂了锁,自个上床睡觉。

欧阳穆没想到梁希宜居然内院的门锁了,心情低落许多,跑到书房里待了会又觉得媳妇就在旁边院子里,自个却进不去,有些心痒,于是爬墙进了内院,翻了窗户挤到了床上。

他借着月光望着床上的女人,心里被温暖的感觉充斥着,梁希宜的肚子鼓成了小山模样,他摸了摸,轻轻的在她肚子上吻了一下,然后脱衣服上炕,盯着梁希宜的侧脸贪婪的凝望着。

真是想死他了啊。

他要有多傻×才会一个人在阜阳那地界儿到处瞎溜达呢!

欧阳穆右手蹭进了梁希宜的脖颈底下,左手揽住她的腰间,轻轻的往自个怀里拢了拢,嘴巴附在梁希宜耳边,喃喃道:“希宜,我好想你。”

唇角间忍不住在梁希宜耳边磨蹭,总算是把梁希宜成功弄醒了。

梁希宜睡眼朦胧的瞄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回来了?”

欧阳穆急忙老实的点了点头,强壮有力的大腿毫不客气的压着妻子,轻声说:“想你,全身上下都在想你,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你,睁开眼睛看着哪里似乎也都是你,希宜……”

梁希宜心底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容,歪着脑袋盯着眼前的男人,他是李若安吗?如果是李若安,为什么会对她那么死心塌地,又或者曾经的李若安喜欢她吗?她的脸颊微微一红,十四五岁的女孩不懂得什么叫做情爱,当年就算有过一丝好感,也在彼此的伤害里磨没了吧。

欧阳穆见梁希宜又陷入沉思,生怕她说出什么厌恶他的话来,梁希宜或许不会清楚,她的一句不喜欢对欧阳穆来说仿若刀割,深不见血,刺的人心疼。

“希宜,我想抱着你睡觉。”

梁希宜怔了下,闷闷的嗯了一声,其实她也不晓得现在该说什么,又或者该做什么。

欧阳穆见她没有回绝,孩子气似的贴近了梁希宜一些,手指不停的摩搓着她的背脊,使劲揉按,把她拉入怀里,生怕眼前的女人消失了一般。

梁希宜被他弄得浑身发痒,忍不住扭动了一下,果然挑起了欧阳穆的“情/趣”,他好歹禁欲很长时间,此时此刻真的好像要呀,尤其是一想到没准明日梁希宜又待她冷淡,便想要加倍讨好她,哪怕梁希宜的心不在了,至少身子依恋自个。

梁希宜怎么也没想到二人重逢后的第一件事儿居然是一场欢爱,她不由得想起了娘亲说过的那句话,夫妻哪里能有隔夜仇呢,从来是床头吵架床尾合。

不管如何,欧阳穆还是得到了她身体的喜欢,情/欲延伸出的不由己,喉咙里无法控制的呻/吟,骨子里人体最本能的反应,梁希宜红着脸,居然是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欧阳穆的手依然停留在她的关键部位,灵巧的手上下抚摸着她的全身,喃喃道:“希宜,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但是我想让你觉得我有点用,至少,至少我会讨好你,嗯?”

梁希宜不愿意去看那双炽/热的目光,他们在聊什么,欧阳穆把自个定位成什么了。

她到底在干什么呀,无耻!她不希望欧阳穆如此卑微,她却又对他的卑微没有办法,仿佛再去指责什么,训斥什么都变得有些过于苛责。

孩子们听说父亲回来了,变得特别兴奋,欧阳穆也想借着孩子稳住梁希宜,自然是卖力扮演好父亲的角色。

多多对此非常惊讶,要知道在京城的时候爹爹可是对他霸道的不得了,现在居然给他当马骑。呱呱忍不住又私下把多多骂了一遍,爹爹当马的时候形象多差,你就不怕娘不喜欢爹爹了吗?笨蛋!

于是多多委屈的不敢再跟父亲提出任何要求,倒是让欧阳穆满身的力气没处使唤。

午后,孩子们都去睡了,欧阳穆又来缠着梁希宜,梁希宜背对着他泡茶,忽然的开口:“你为何对我这么好,是恩情,还是纯粹的喜欢。”

欧阳穆立刻傻眼,有一瞬间想要跑出去的冲动,最后又强迫自己站直了身子,从背后圈住了梁希宜的身子,道:“最初自然是感恩于你曾经的不离不弃,后来,还用我说嘛?”他低着头磨蹭梁希宜的发丝,继续道:“我之所以不敢回来就是怕你和我坦白,我承受不了任何可能坏的结果,我都想好了,你若是敢离开我,我就带着孩子死给你看。”

……

欧阳穆见她不说话,略显委屈的说:“希宜,你不会真的厌恶我至此,宁可看我我死也不肯留在我身边吗?”

……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全文终。谢谢一路陪伴至此的人。

☆、134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下来,欧阳穆莫名紧张起来,唠唠叨叨说了好多好多的话,这些话似乎上一世就想同梁希宜计较个清楚,实际上他也不清楚到底表达了什么。

忽然,他感觉到怀里的梁希宜身子莫名抖动起来,隐约有闷闷的低笑声传来。

他微微一怔,紧紧的咬住下唇,有一种好像被耍了的感觉,二话不说霸道的将梁希宜摆正身子,凝视着她清澈的目光,心头有几分迫切,红着脸颊沉声道:“你,你不讨厌我,对吗?希宜……你这个……小东西梁希宜!”

梁希宜唇角微扬,淡然的笑着,眉眼流转,眼底溢满了莫名的笑容。

欧阳穆看着她淡然自若的样子,发现自己就是个傻瓜,连梁希宜到底怎么想的都不清楚就胡思乱想,敌未动他却已然乱了阵脚,实在是不像他平日的作风了!

欧阳穆长呼口气,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忍不住加重了手上力道,弯□用力的吻着她的发丝,一点点移动着,胡乱在她的脸上到处亲吻着,闭着眼睛,悠悠的说:“你明明不介意了怎么都不告诉我呢,还让我乱猜,让我忧心的不得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这么欺负人!”

梁希宜忍不住又笑了出声,道:“好了,我还很是计较守孝后你怎么就不动刀工了呢。”她甩开了他的牵制,泡好茶水。她最初会吃味还不是因为欧阳穆给陈诺曦雕刻了那么多东西,到了那这里才就一个小雕塑,后来还都没有了!

欧阳穆委屈的瞪着她,说:“我怕挑起你想起陈诺曦的事儿,自然再也不敢雕刻什么,不过如今倒是可以捡起这活儿,先给呱呱弄个木刀,否则他老是缠着上官虹要真枪。”他的目光直直的望着梁希宜,眼前隐隐是一层薄雾,模糊了他的视线。

梁希宜如此轻松的模样是否说明她真的同他不计前嫌了,若是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打死他才不会耗在边关那么久,日日一个人躺在冷床铺上孤枕难眠,担心受怕,没想到真是自作自受,还不如坦白从宽,好歹他们还有两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