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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嫡女(132)+完结

梁希宜眉头掬起,隐约听见夏墨同秦家大夫人的声音,不得已点了下头,出去迎接他们。

秦家大夫人不好意思的笑着,道:“我来看看小六,听说你带他上完药啦。”

梁希宜点了下头,连秦府上心善的大夫人都这般忽略小六,可见这孩子多么的缺爱,她不由得有一点点母爱大发,不过嫁人这件事儿毕竟不是养儿育女呀!

梁希宜心里真是乱极了,先是霸道的欧阳穆突然出现,又是小屁孩秦家小六,这两个人眼睛是抽筋了吗?居然同时看上他,怕是同祖父提及都会觉得笑掉大牙!

秦家一行人走后,定国公府安静了几日,应了太后娘娘的号召,定国公同夫人威武侯嫡出刘氏打算一同进宫参加宴会,他们这般岁数的人了,早年的恩怨早就不会太过深究,此时反而乐意见曾经的故人,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只觉得大家早晚都是一杯黄土,顿感心心相惜。

梁希宜作为小辈同定国公府四姑娘梁希宛陪着祖父祖母进京,她琢磨着怕是很难避免见到欧阳穆,那条裙子,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要回来了!

靖远侯府

欧阳穆整日里在书房里憋着倒腾东西,皇帝赏下的两枚古玉,一枚他直接送给了梁希宜,另一枚则在他的手里,准备亲手雕刻个挂件送给她。所以,近来凡是西北的书信都被扔给了欧阳岑。

除此之外,还有个棘手的活,就是梁希宜的包裹,欧阳穆总不好借他人之手碰这条沾了血的裙子,索性自个半夜起床,趁着没人的时候打水给洗干净了,然后叠好放在枕头边,每当累了的时候就看一看,于是浑身充满了动力!

瞧,梁希宜的裙子如今不是都搞到了吗?

深更半夜的时候,欧阳穆猛然从梦里惊醒,本能的还会摸摸那条裙子……然后下面就硬了,老处男,他都觉得自个好无下线,不过这年头能让他兴起邪念的也只有他的媳妇,梁希宜了。

真是不知道牛年马月才可以得逞!

反正他是舍不得把裙子主动还给梁希宜的,更何况对方也没传话要呀,就算要还,是不是彼此也要沟通几次,解了他浓浓的相思之苦,让他哪怕被梁希宜骂上一骂,瞪上一瞪,还回去才值当。

欧阳岑埋头于公务之中,还好他媳妇怀孕呢,这样让他忙着也省的想那风花雪月的故事,只是他打死也没想到在心中形象无比高大的兄长,会做出扣着人家姑娘裙子不还的事儿……最主要的就差抱着裙子睡觉了!>o

作者有话要说:1重阳节含义来自百度。

2来自百度说明

谢谢5017607的地雷

谢谢肉鬆的手榴弹

早就说过秦家小六是希宜的追随者。若是没有欧阳穆,其实小六真是个不错的选择。无父无母有车有房说的也不过如此了吧。而且还可以自个调教,好哄骗,即是儿子又是老公,满足你所有想象,让摆啥姿势就是啥姿势,想怎么用怎么用,总之很好用。>o<

☆、67(改)

欧阳穆的目光灼灼,他不是秦家小六那种小屁孩,浑身上下带着成熟男人侵略性的气息,梁希宜终是先腼腆起来,垂下头,淡淡的说:“你寻我来干什么,裙子呢。”

欧阳穆微微怔住,声音略显颤抖,道:“不方便带进宫里。”

合着她是被诓来了!

梁希宜忽的抬起头,有些生气的望着他,说:“那你还敢让我过来!”

欧阳怔了片刻,大步走上去,拎着一个吊坠悬在空中,道:“给你这个。”他粗糙的手掌悬在空气里,目光恳切中隐约闪动着莫名的晶莹,十分渴盼梁希宜拿下吊坠。

梁希宜犹豫了一会,懒得同他纠缠制气,索性痛快的接下吊坠。

这般霸道之人,总是有法子将东西送到她的手上,自个何必在此处横生枝节。

只是女人不要妥协一次,哪怕只是一小步,便有人得寸进尺,更何况是欧阳穆这种从来只会向前走的男人。他扬起唇角,带着几分期待,几分得意,轻声说:“好看吗?我亲手雕刻而成。”

梁希宜看了他一样,自信满满的脸庞,眼底溢满了笑容,如刀刻般棱角分明的容貌似乎活起来,柔和的仿佛一汪秋水将她包裹起来。

梁希宜有些惊讶,表面却故作不屑的拎起来吊坠,放在眼前晃了晃,这是一尊笑佛。出乎梁希宜的意料,这笑佛雕的活灵活现,欧阳穆的定力可见一般,手艺还真不错呀!

梁希宜不敢不敬佛祖,总不能说不好的,只好痛快收下,道:“谢谢你帮我请来了个圣人。”

欧阳穆站在梁希宜的身前,他身材生的高大,即便梁希宜比一般女孩子高挑许多,依然不足他的肩膀。梁希宜在气势上不由得弱了许多,即便是同欧阳穆瞪眼,都需要先把头扬起来,仰视对方!

这种感觉太差劲了!梁希宜烦了,说:“我先回了,怕是一会祖母寻我。”

欧阳穆见她又要跑,本能的攥住她的胳臂,又急忙松开手,抱歉道:“对不起。”

梁希宜甩了下袖子,瞬间红了眼眶,声音压得极低,说:“混账!”

“梁希宜!”欧阳穆用力的唤住她,他明明有好多话想说,刚才更是心里默默练习了很多遍,比如你在家里都做什么,生活可觉得乏味,祖父身体可好,但是到了此时此刻,竟是如鲠在喉,一句都说不出。他盯着落荒而逃的梁希宜,无奈的发现,他似乎又搞砸了,其实他只是想同梁希宜待会。

哪怕大家沉默不语,梁希宜不理他,只要在他的视线里伫足,他就会觉得心满意足。

梁希宜捂着胸口跑出了院子,随便寻了个宫女,表示自个去茅厕走错了路,绕到皇后寝宫,麻烦人家带她回太后娘娘的大堂。

宫女倒是没多问什么,作为宫女若是想活命,最大的职责便是少说话,少问话,少知道。

梁希宜一边走,一边使劲的搓了搓刚才被欧阳穆碰到过的胳臂,这人真是太无礼了!她平静的心湖慌乱起来,欧阳穆独有的男人气息似乎直至现在,都索绕在鼻尖难以消散。

梁希宜接下来的活动都异常小心,始终同妹妹梁希宛站在一起,老太太从太后宫里出来后,她便粘着老太太伺候,即便如此,梁希宜依然背如芒刺,仿佛有双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她,实在是别扭。

总算熬到午后,好多老人需要回家休息,太后娘娘就折腾了半日而不是全天,梁希宜归心似箭般上了马车,长吁口气。梁希宛笑着看她,说:“你今个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梁希宜疲倦的撇了撇嘴角,发现自己在面对欧阳穆的时候力不从心,根本掌控不了任何事情。她不喜欢这种始终处于劣势的感觉,总是揪着心,患得患失的无所适从。

入夜后,定国公将梁希宜唤去了书房,他缕着胡须,眉眼带笑。

梁希宜偷偷瞄了他一会,试探道:“祖父怎么了,心情这般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