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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白若兰(87)+番外

黎孜念伸出手捏了捏她红光满面的脸蛋,说:“我半个月前就到了。恰逢江宁北郊一处地区据传有瘟疫。本是处理完毕,但是听说有漏网之鱼跑到苏杭,需要支援。我算了下你会途径附近,就主动留了下来办这个差事儿。”

“瘟疫?”白若兰脸色煞白,说:“这会传染吧,你居然接了这种差事儿。”

黎孜念眯着眼睛,咬牙道:“谁让我想你呢。你还没说你想我呢。”

白若兰低下头,道:“你这坏人。”

“快说。”黎孜念不依不饶,两只手不规矩的在她身后上下抚摸,最终覆盖在她日渐丰满的臀部。

“你干嘛!”白若兰跺脚,这家伙太坏了。

黎孜念脸上一热,心头欲火燃起,说:“好吧,你不说,我咬你哦。”他似乎找到合适的理由,唇尖顺着白若兰的额头惩罚性的一路向下,高挺的鼻尖,轻薄的唇角。

他真的在咬,用力的咬住她的唇角,轻轻啄着,又狠狠下口,没一会她嘴巴都被他啃肿了。

白若兰腿脚发软,害羞道:“你别这样,我……我好难受。”

“就要你难受!”黎孜念发狠道:“其实,我比你难受多了……”男人比较痛苦好不好!他左手来到她胸前,一阵揉按,白若兰不晓得怎么了,明明羞涩的不得了却没去阻拦,她的嘴巴里还发出莫名的娇喘声音。

她急忙捂住嘴巴,却被黎孜念坏笑的目光弄的很是尴尬。

“兰姐儿,你也是喜欢我这般对你!是不是……”

白若兰恼羞成怒,低垂着头,沉默抵抗。

她真不要脸,她居然让李念摸她,还亲她,可是她居然不反感!

这可如何是好。

“说你想我,嗯?我想听……兰姐儿,让我觉得等你等得很值得,说你想我,好吗?”黎孜念低声下气求着她,目光里满是渴望。

白若兰支支吾吾的说:“嗯,我……我想你了。”

黎孜念兴奋的一下子将她拦腰抱起,吓了白若兰一大跳。

“你干嘛啊!”

黎孜念手劲很大,托着她抱起来放在腿上,自个坐在院子里的石头圆桌上面,说:“我想仔细看清楚你的脸!”

白若兰苦着脸,说:“好吧,你看!”她薄唇娇艳欲滴,双颊红晕,眉眼妩媚风情,长裙领口还被他揉按的有些敞开,露出了诱人的性感锁骨。

黎孜念居然忍得住,他都快佩服死自个的定力。这般软香怀玉,他却是那个柳下惠!

黎孜念盯着她看,越来越靠近她的脸颊,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下巴,说:“每次我见你都像个情急的傻小子,真是烦透了!”

白若兰娇笑,道:“你若不是如此,我还不喜欢你呢。”

黎孜念一怔,这还是白若兰第一次表达她的喜欢,他的唇角扬起,得意的笑了。

白若兰意识到自个在说什么,腼腆的低下头……她怕自个掉下去,两只手揽住小叔叔的脖子,她突然探过头,动作笨拙的咬李念额头一口,意味深长的说:“让你咬我。”

黎孜念下面一紧,这丫头,居然还惹火。他苦笑着,附耳道:“我错了,我下次……”他张开嘴,含住她的耳坠,言辞不清晰的说:“咬住你就不放口。”

白若兰傻眼,脸颊腾的就红了,她耳垂极其敏感,浑身忍不住颤栗的抖了起来。

黎孜念见她这般容易就有感觉,不忍心让她害怕,就又松了口。让所有的美好,都留在兰姐儿嫁给他那一日!

白若兰从他身上跳下来,将领口系好,说:“我在喂鱼呢。”

“嗯。”黎孜念走在她的身边,目光望着她的侧脸。

“你要喂吗?”白若兰寻找话题,递给他食饵的盘子。

“我想喂你。”黎孜念直言,白若兰再次脸颊通红。

绣春端着果盘上来,她似乎并不意外主子的出现,又或者刚才就被知会过了。黎孜念亲手给她削了一个苹果,一块块喂她,白若兰咀嚼着苹果,感觉到小叔叔纠缠着的目光,浑身上下不自在。

“你在苏州待几日?”白若兰问他。

“直到你离开。”黎孜念直言。

白若兰沉默,这样的回答还让人怎么接话呢。

“你呢?”

“貌似几天后就要启程……”

“嗯。”黎孜念点头,拿起手帕擦了下她的唇角,说:“瞧你吃东西,弄的哪里都是!”

白若兰挑眉,说:“我一直是如此性情好吗?”还没成亲就敢挑她不是!

黎孜念嗯了一声,道:“这样也好,等成亲后,我帮你把嘴巴吃干净。”

他言辞露骨,白若兰一阵恼羞,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墨雨和绣春早就习惯了六殿下在白姑娘面前的孟浪不同,总之就是调侃小姑娘的登徒子!

“对了若兰,趁着这几日得空帮我多绣几个荷包吧。”

他从怀里取出上次的荷包,脏兮兮的,说:“你看,我都舍不得洗干净。”

白若兰接过这揉烂的荷包,定定的看向他,心头一暖,道:“嗯,我知道了。这个你就别要了,简直没法看了!”

“那怎么成!”黎孜念一把抢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无耻道:“若不然把她放在你怀里放几日,然后再还给我。”

“滚!”白若兰怒道,眉眼却是笑意浓浓。

这家伙果然是给点好脸色就上房揭瓦,坏蛋!

接连几日,黎孜念白日里都来寻她,还把穿破了的亵裤扔给她缝补,好像癞皮狗似的腻味在她身上待会才肯离开。

临行前几天,隋氏突然晕倒……

白崇礼吓个半死,急忙去寻本地最好的大夫来给妻子把脉。

一家人围在屋子里,等着老大夫的话。

老大夫留着一抹胡子,有些犹豫的说:“贵夫人身子有些亏损,但是脉象却有力到处游走,竟是像喜脉啊。不过若是喜脉,月份应该不足一个月。”

隋氏大惊,她月事儿貌似就这几日!

她本以为是因为路途遥远,她又赶上小日子才会晕倒,真的是因为有喜了吗?

白崇礼和白若兰大惊,难不成是船上怀上的?两个人对视望着,白崇礼突然傻乐起来,他起身坐到床边,两只手握住妻子的手,道:“岚馨,我们……我们要有孩子了。”

白若兰望着父亲激动的眼眸,眼眶发湿。十几年来,爹娘一直盼着能有个孩子……

娘亲为此差点连命都没了。

白若兰退出屋子,留下爹娘独处的空间。若是娘亲怀孕,他们岂不是行程就要有变?不过这世上于他们家来说,万没有什么比得上娘亲怀孕重要!

白崇礼不放心妻子身体,急忙又从本地买了些丫鬟婆子,同时吩咐人先后又寻来两个大夫诊治。

因为月份实在太小,没人敢肯定是喜脉,却又瞧不出其他毛病,所以行程彻底拖了下来。

半个月后,老大夫再次登门,确诊了隋氏怀孕的身子。

白崇礼红光满面,急忙修书一封干净给母亲报喜。他竟是生出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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