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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叫老婆大人(91)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写了,没有激情这样写下去没什么意思。临时决定改变下面的剧情,尽量在两三万字内完结此文,但放心不会烂尾,该有的H也会写的。

>///<本来是想写个很精彩很有剧情的故事,但是力不从心把它变成了一个慢热,而且一直热不起来的文,很对不起你们

61热热闹闹过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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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禁足了,真真正正地禁足了。

主要原因是我这两天拼命地往白若尘家跑,把郑贤耽冷落了。导火线是我在白若尘家别墅逗留得超过了晚饭时间,把郑贤耽忘记了。

郑贤耽很生气,一气之下他就把我金屋藏娇关在家里,不允许我出半步家门,免得我这只小苍蝇再到处乱飞,他逮得着一次逮不着俩。

我本来是极不情愿的,一个人呆在家里能做的事情除了码字还是码字,这样的生活太过枯燥。

幸好郑贤耽在两天后也辞掉了甜品店的工作,回家陪我。其实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大年三十快到了,他得回来跟郑叔陈姨一起商量相关事宜,而且他本来就打算只做一个月的寒期工。

老爸和老妈这两个没良心的老家伙,也不知是不是把这个家和我这个女儿给忘了,竟然玩到除夕的那天早上才提着满大箱行李赶回来。

他们倆一身风尘仆仆,看起来极疲惫的样子,进了门把行李丢到一边去,随即便回卧室扎在床上一睡不起了,估计已经打好如意算盘一觉睡醒到晚上,然后醒来直接吃美味的年夜饭。

刚刚忘记提起一件事,昨天早上森透把白翩翩送到我家来寄住,希望我能照顾好她。

白伯带着白若尘回老家过年了,白翩翩是私生女,自然不能跟着回去,偏巧森透这几天也很忙,于是只好把白翩翩暂时送到我家来寄住几天。

这小姑娘对谁都很热情,脸上总是挂着和煦的笑意,加上她又长得白白净净很是乖巧,陈阿姨和郑叔叔都很喜欢她,没一会儿就把我和郑贤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跟陈阿姨提了个醒,白翩翩胃口很大,要准备多一点饭菜,否则被她抢光了,大家都得饿肚子了。

陈阿姨表示了解,还夸赞白翩翩能吃是福。她煲了两大锅的米饭,做了整整两张长桌的菜肴,白翩翩乐得合不拢嘴,早已拿起筷子和勺子在一边跃跃欲试着想偷吃。

晚饭吃到一半,陈阿姨开始派红包,出手很大方,我、郑贤耽、白翩翩三人各领了二十张毛爷爷,我妈小气得很,尤其是对自家人,郑贤耽和白翩翩都得了两千元,给我才区区两百元……

TAT 果然生个女儿就是拿来压榨的。

晚饭后我们全体出动去江边看烟花,白翩翩一直蹦蹦跳跳地缠在郑贤耽身边,时而指着这边天空的烟花说像郑贤耽的笑脸,时而指着那边的天空说像是郑贤耽的脚底板……

我实在忍不住“夸赞”一句她的想象力真如天马行空一般让人匪夷所思……

在江边一直玩到十一点,我们一行人对春节晚会都没什么兴趣,回家后便直接洗澡上床睡觉。我主动提出要和白翩翩同床,为的是能够独处着问她几个问题。这个丫头倒好,一点异性概念都没有,洗完澡后竟然不屑睡我的床,非常执着地要去抱郑贤耽的大腿。

……唉,我男人魅力真大,纯洁懵懂的小妹妹喜欢黏着也是正常的事,我能理解,但这并不就代表我能容忍她光明正大地往郑贤耽床上爬了。

我跟白翩翩谈判了很久,这姑娘死不讲理,好说歹说了半天,最后答应明天早上给她做十个南瓜饼,她这才十分勉强地留下来在我床上睡觉。

我把房门反锁好,窗户也关得死死的,开了一盏只有两个灯泡发光的小台灯,与白翩翩面对面坐在床上。

白翩翩紧拽着被单,有些害怕地眨巴着眼睛:“……这是要干吗啊?”

我挪了挪屁股,再靠近她一点,压低声音问:“你实话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借尸还魂,还有什么是重生?”

我一脸迷糊发懵,呆滞地摇摇头,回答道:“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那是什么东西啊,感觉怪恐怖的。”

我俯身再逼近些,微微眯起双眸,“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她提高音量,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还竖起三根手指,朝天发起了毒誓:“如果有骗你一个字,我就每餐吃肉每餐拉肚子,拉得晕眩过去。”

……这,这还的确挺悲催的。

不过我的猜疑当然不会因为一个毒誓就这么轻易消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仔细观察着她的每一丝面部表情,接而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失去记忆的?难道以前的事情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白翩翩皱起眉毛,看似几分痛苦地拍了拍后脑勺,小声呻吟道:“想不起来了,一想就头痛,大脑一片空白。”

我冷笑,“真的是想不起来了吗?我怎么觉得你其实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呢?”

白翩翩好像没听明白,一边拍后脑勺一边问:“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能不能重复一次,说得简单一点。”

我提高音量,正气荡然地说:“我的意思是……其实你根本不是白翩翩,而是另外一个人魂穿过来的吧!?”

白翩翩彻底傻眼了,“啥?”

哼,这小妞装无辜的本领还真是到达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我正欲开口,进一步揭穿她的真面目,奈何白墙的隔壁突然传来老妈杀猪般的嚎叫声:“布亦般,还给不给我睡觉了!?……再说话我就把你塞到马桶里,冲到下水道去!!”

我颇为委屈,咬了咬唇反驳道:“不是,我正忙着……”

老妈的穿透力女高音又立刻将我的苍蝇声覆盖了下去,“你还敢顶嘴是不是!?……她爸你别拦着我,我现在就去撕烂她那张只会吃的嘴!”

“啊啊啊,别别别。”这回我真怕了,立马由正气凛然的女英雄变成了瑟瑟发抖的胆小鬼,收起脖子缩起头,钻进被窝里躲着,盖住脑袋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随后白翩翩也钻进被窝里盯着我看,压低音量用假音问我:“睡觉了吗?还问不问问题了?”

我白了她一眼,“先睡觉,明天再问。”

哼,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真相的。

*****

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每天夜里都会做断断续续的梦,梦醒后总要爬起床去厕所尿尿,今天晚上虽有白翩翩在旁边陪睡,但也不可幸免。

我不敢开灯,怕把其他人从睡梦中吵醒了,一路摸着黑趔趔趄趄地走到厕所里,又一路跌跌撞撞地摸着回了卧室,半夜天气很冷,我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打着哆嗦掀开被褥,赶紧翻上床去。

奇怪的是,并没有感觉到烘烘的暖意,倒是觉得更阴冷了。

我下意识地去看身边的白翩翩,吓了一大跳,她睡觉前脸色非常红润,但现在却苍白得几乎透明,身上的温度与其说很低,还不如说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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