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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叫老婆大人(100)

幸好先下手为强、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很庆幸自己当初在周围的女生都还不是很会打扮、郑贤耽也没帅得这么大树招风之时就先将他占为己有了。

前段时间有传我和郑贤耽感情出现裂缝的谣言,其实事情的内幕是他忙着准备婚宴的相关事项,因此只好牺牲了跟我约会的时间。众人瞧见我经常孤零零地去饭堂买饭,自然就开始乱想了。

我生日那天正是寒假期间,这天对我来说注定是一生中意义最重要的一天。

一来,成年了。二来,嫁人了。三来,以后终于可以跟郑贤耽滚床单了,禁欲的日子真他妈苦逼。

婚宴是在一栋别墅里举行的。这栋别墅算是郑家的聘礼,买的时候写的是我的名字,但负责出钱的是郑贤耽和他父母。

郑贤耽早在高中时就把大一大二要学的书仔细地研究过一遍,郑叔叔略加指点,他便全领会了。运用所学知识去炒股,不知道该说他是真本事还是鸿运当头,总之一年下来赚的钱恐怕要比我一辈子赚的还多。

郑贤耽用几年炒股的积蓄,又向郑叔叔和陈阿姨借了点钱,买下这栋价格不菲的别墅作为我们将来生活的地方。

我曾经跟郑贤耽说过不必买这么大的房子,只住两个人未免太空旷了。

“现在只有两个人并不代表以后也只有两个人。”郑贤耽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以后你会觉得不够住的。”

……我勒个乖乖,这家伙该不会想生一个民族吧。

说起来,我和郑贤耽的亲戚都不多。因此婚宴上亲人席这一桌并没坐完,丰牛和黄薇水这两个脸皮厚的脸皮自告奋勇地挤了过来,刚好补上空着的两个位置。

今晚的酒菜都是郑叔叔重金聘请的五星级厨师做的,然而我和郑贤耽却没有机会一饱口福了,时间和精力全花在了敬酒上。

楼上楼下加起来几乎有五十多桌,要一个人一个人这么敬过来可真是一笔很大的工程。

黄薇水这小妞喝喜酒时说的话最淫-荡:“我先你一步脱离处女行列,你先我一步成为有夫之妇,咱俩算是扯平了啊,哈哈。”

作为新娘子必须要淑女矜持,所以我只能微笑着点点头。

黄薇水又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补充一句:“不过,过了今晚,你也可以脱离处女行列了吧,哈哈哈。”

我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又无地自容,真想不顾形象地一杯酒泼过去。这么多人看着呢,这丫说话也不顾廉耻啊!

幸好郑贤耽及时地牵着我走向下一桌,不用再面对黄薇水那小魔女了。

郑贤耽今日心情似乎特别好,无论走到哪脸上都挂着融融的笑意,时不时还会低下头来亲吻我的额头和眉梢,此番深情姿态电倒了不少女服务员。

也正是因为心情好,他这外表斯文有利的人今晚喝酒喝得格外豪爽,无论是谁递来的酒杯他都毫不犹豫地仰头干了,一滴也不剩。

一轮酒敬完后,我和郑贤耽皆被灌得酣酊大醉,走起路来都晃悠悠的。原本打算回位置上吃几口菜缓缓劲,偏偏以黄薇水和丰牛为首的一行人就是不肯放过我和郑贤耽。刚坐下才几秒、屁股还没焐热呢就又吵着要闹洞房,硬是把我和郑贤耽半推半扯地关进卧室里了。

所幸我和郑贤耽神志尚算清醒,还能经得起他们折腾几下。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肉吧?

嗯,不爆字数的话就能上肉了,哈哈哈哈。

太后今天开了新坑,《赐我一个纯爷们》会保持日更。

文案:

何等坑爹的一场穿越啊!

这个世界男男相亲、女女相爱,男女之间却互相排斥。

她喜欢男人、府中男宠如云,但被世人认为性取向歪曲。

她强抢民男、对方不堪屈辱,洞房花烛之后选择撞柱自尽。

她好不容易找到个喜欢女人的蓝颜知己,奈何世人鄙夷异性恋,竟然辱骂他与她臭味相投!

容四海终于按捺不住仰天咆哮:“去你个基佬横行的世界,老娘喜欢纯爷们错在何处了啊啊啊!!!!”

有兴趣的同学就戳进来捧个场吧:

太后好冷啊,嘶嘶嘶嘶,求温暖~~>.<~~~

另外,帮朋友推荐个文。

68

68、闹洞房(二) ...

闹洞房是中国传承下来几千年来的习俗,郑贤耽没有借口拒绝。他想了想,说:“要闹也可以,但是最多只允许你们玩三个花样。”

平常郑贤耽都很少跟我们几个人一起疯耍,因此很少有机会整蛊他。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丰牛和黄薇水像打了鸡血一般激动,开始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应该如何在三招之内将我和郑贤耽整死。

……喂喂喂,我是无辜的啊TAT

年轻人的想象力是无限强大并且非常恶趣味的。由于长辈们仍在外边吃菜喝酒,没有跟进屋子来,这帮家伙便没了顾及,真的玩得非常过火。

第一个游戏叫作白头偕老。游戏道具是一个装满面粉的果盘,在果盘深处还藏着一颗喜糖。我和郑贤耽面对面站在果盘两侧,必须用力吹气将面粉全部吹开才能找到藏在其中的喜糖,接着用嘴将喜糖叼出来便算完成任务了。

这个游戏的乐趣就在于夫妻双方吹气时会将面粉弄得满脸都是,从而达到“白头”的效果。我觉得好无聊,还不如直接拿一盘面粉从头顶往下倒来得痛快呢。

话虽这样说,但游戏真正开始时,我却立即像个疯子般投入其中,双眼紧闭着,唯独嘴巴张大了拼命地将面粉往郑贤耽脸上吹,期间自己也吃了不少亏,好几次将飞舞的粉尘吸入口中,呛得我眼泪直流。

最后废了好些功夫才将喜糖找出来。我如释重负地松口气,睁开眼睛才看见对面郑贤耽那张扑了好多层面粉的脸,衬着他的嫣红唇瓣,一白一红极大反差,简直就跟日本艺伎一模一样。

我倒在地上哈哈大笑,眼泪都快彪出来了。“哈哈,你的脸好白,嘴唇好红,好像日本艺伎……哈哈,我受不了了!”

“谢谢。”郑贤耽颇为郁闷地瞥我一眼:还不是拜你所赐!

旁边有一位曾经追了郑贤耽两年却毫无进展的姑娘,似乎看不过眼了,满嘴毒舌地给我泼冷水:“同样是面白唇红,郑贤耽像艺伎,你却像一头花母猪,嗤,还好意思笑别人。”

我怒,转头却对郑贤耽笑得格外灿烂,娇滴滴地问:“宝贝,你说是花母猪我美还是她美?”

郑贤耽也眯眼笑了,双眸弯成一枚月牙,说:“当然是你了。”

嘿嘿嘿嘿嘿。

那位姑娘气得七窍生烟,将脸扭到一边去不说话了。

待我和郑贤耽将脸上的面粉洗干净后,丰牛已经想到新的狠招对付我们了。

大冷天的,这变态竟然叫郑贤耽把上身脱光了躺在床上,又把蛋糕上的奶油涂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让我用舌头逐个把它们舔干净。舔不干净就一直舔,一直到舔干净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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