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部,朱晚成大师兄和师姐在,还有一个外聘的律师,听说也是冯教授的高足,以及一个研究生师兄,假期来几天帮忙。
另外几个聘的律师则在会议室忙着起草保密协议等东西。
看着法律部稍微有了点儿样子,我算是欣慰多了。
呃,别笑,暴力当然要用铁血手段来镇压;而管理公司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只能要用法律与和平的手段来协调。
我们是遵纪守法模范。
“妆总......小师妹果然了得啊,当初老板夸你的时候,我还不信呢。小小年纪,处理事情有条不紊,这么大的公司也拿得下来,师兄有些汗颜了。”
朱师兄开了个头,又换了频道。
我汗,我拿下来什么啊?
不过撂了几天挑子,现在大家看到我似乎恭敬多了,也不知道是怕我再撂挑子,还是上头有什么人发过话。
不过,正如廖亮的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运和麻烦,我既然被推到这个位置,似乎也没人能从我这里捞到多少好处,那我又何必总当自己是傀儡或者被利用呢?
换句话说,如果现在英国请我去当女王,且不准备将我送上断头台,那一定是大家都有一肚子苦水,逼不得已而为之;那,我们应该合作。
我能做的,就是在现有的条件下,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量做好每一件事。
OK,那我就做吧,退一万步来说,这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辛苦,会有收获的。
对上师兄,我说:
“师兄取笑,我就照收了,谁让我小呢?”
啊,厚脸皮的事儿,我,学了好多,尤其是布莱恩没事就叫我妹妹,然后用一个耍小脾气来总结我进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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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之师2
那什么,既然如此,那我就是小了,那又如何?
哼,我以后还要多多的小,适当的时候我就跳出来小一下。
女人太强悍了会被当男人婆,呜,我小......
朱师兄笑,拍着我肩头道:
“好好好,小师妹!好!来,师兄给你介绍个大律师,最近一直钻研公司法和会计法,颇有成就。你上次提起,我就想到他了,刚巧有空,就来给你帮忙。妆可人,我师妹,也是你师妹;龚良翼,硕士,律师,毕业两年了吧?”
龚良翼,我师兄,看着比另一个讲师师兄学究,恩,律师里这么学究的,我还是头一回见。
“师兄好,多多指点,多多照应。他是布莱恩,我助理兼管家......”
布莱恩站一边,我没有不介绍的理儿,只怕回头他们打交道会更多。
龚良翼点头道:
“师妹少年有成,以后还要多关照。”
一番寒暄过后,布莱恩带着朱师兄他们审阅公司政策,并且帮忙修改补充,做了三个月,其实差的还蛮多,尤其是公司不停出现各种新的问题,需要做一些相应的修改。
我们都是忙得焦头烂额简直,但还是忙不过来,只能感慨:工作,永远做不完。
龚良翼师兄和师姐留下来帮我,主要内容,是我从森林酒店掏回来的一拨东西,还有银行的。
师姐说:
“师兄选修了第二学位,就是会计,老板说师兄适合做研究呢。师妹有什么不明白的多问问师兄。”
师姐用眼神示意:她平时大概都不能得师兄指点,要我多挖一些出来。
我在笑,点头,问:
“好啊,那师姐第二学位是什么?我可不相信大师兄无缘无故会将你留下来。哦,大师兄好像长兄为父啊,是不是在学校他也总这样,指挥你们?”
呃,汗,不是我胡说啊,朱师兄真有点儿那个。
那个有点以老卖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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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之师3
我们这些人大概年龄也是他最大,这个“辈分”很那什么的,也是他最大,所以三下两下他说完就完了,甚至都不将我这个主人老总放眼里,汗,我总得招呼他呀。
也罢,看龚良翼的样子,似乎也不用我招呼,他们都当我小了。
师姐看着我,忽然哈哈大笑,指着我道:
“大师兄像‘老爹’?嗯嗯,很像,龚师兄,你说是不是?哈哈,师妹你说的真贴切......哈哈,我选修的会计,还没修够呢,师兄,你组长。”
汗,我走一长兄如父,再来一个师兄组长,都没当我一回事,谁让咱专业不如人家呢?
这一个个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呜呜,我说:
“师兄师姐,保密我就不废话了,那什么,你们看到的东西,都纯粹从学术角度,帮我分析分析,顺便指导我。至于牵涉什么,那都由我负责。呃,当然,如果你们觉得其中有什么异常的,也只管提出来,我们一块探讨。”
学校那些个财务专家我搞不定,而且我也不是学财务,而是要从法律角度找出其中的问题,这二个专家中的专家,实在是,天助我也,龚良翼,来得好不如来得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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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确认这是一份真实的账务数据?”
龚良翼抬头,看着我,赤裸裸的怀疑和否定。
我汗,那什么,我说:
“我也觉得有问题,不正常,呃,很不正常......”
龚良翼鄙视我一下,说:
“不正常?从头到尾,你看到哪一点‘正常’的?供销存、资产负债权益、损益表,周转率,哪一个正常了?账簿记录不实,财务比率......我从没见过任何企业有类似的特征,存货只少不多,现金从不减少,反而多的离谱......”
呃,汗滴滴,我说:
“那它,它就是不正常啊。我......啊!”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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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之师3
手指停下来,停在给龚良翼传递数据的中间,我傻了......
这个数据,因为对财务数据我也不算很熟悉,所以一直没有直接进入程序去看。
那个数据库,其实不过是存储部分,并非程序部分......
为什么会突然多出一块呢?
数据量比刚才那个不少什么,甚至还要多,晕得呀,我都不敢再让龚良翼知道了,否则他非要以为我拿假东西糊弄他不可。
问题是,我糊弄他做什么?
实在是,事关重大,事关重大!
我,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对上师兄师姐好奇的眼睛,说:
“数据,是真的。你们发现什么只管告诉我好了,我需要。”
当然,相信这块隐藏的数据一定更为重要,否则我攻进他们系统的时候就没看见过。
第一次和真正的专家高手合作,才发现人家的长处,比殷亦桀他们管理上的出色又有不同。
学者,需要有严谨的逻辑思维;律师,要有冷静的理性;会计,还需要条理性。
比起我上过的几节课来说,这种真正运用,更为实际有用些。
“龚师兄,你教我吧,我没上过学啊。”
我实事求是,不懂就问。
龚良翼摆出非常business和lawyer的态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