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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468)+番外

梳理着长长的头发,尽量不理他,那个神经病,哼!

做什么事都不说,去年在这里的时候,也神神秘秘的,啥也不说,让我来就来,自己说走就走。

唉,既然有宿仇,又要来这一段孽缘。

我......抓着喷淋头冲一下昏涨涨的脑袋,不去管了。

既来之则安之。

宿仇,他爱报就报去,对我,想怎样就怎样。

我呢,自有自己的选择。

今儿在这里不要紧,等将来有能耐了,自可出去。

机会难得,或许,我现在真不该冲动的跑出去。

出浴,穿衣。

小内内,和以前的很像,但大了一号,优良的质地,穿着就舒服。

柔软轻薄的羊毛衫羊绒裤,浴袍,一切,都是曾经奢华的格调。

打开大衣柜,不出所料,许多以前的衣服,也有许多新的,尺码大小略有变化。

内内一格,卫生巾一格,在在表明:预谋。

有人早有预谋,准备好了这一切,等着我来钻:陷阱。

靠在柜子上,闭上眼。

思维,依旧混乱,纵横交错,无数的结点都少不了他。

呵,殷亦桀究竟想做什么?

这个男人真是一个阴魂不散的霸道家伙。

爱我,又要搞得如此之复杂;复仇,偏生多情又无情。

呵,殷亦桀的难言之隐,我现在是算明白了。

猜了那些时候的难言之隐,其实,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既然不可能,就放我自己走,我能

“照顾好自己。”

你处处对我留情,处处为我铺路,又怎能算是复仇?

以为这样躲着我就不知道吗?

殷亦桀,你的爱,太过沉重,叫我如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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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太过沉重,叫我如何承受2

或许,我可以将此理解为:

是你,故意用过去的甜蜜让我日日思念然后痛苦,作为一种最最剜心的惩罚?

不,我做不到。

这种想法甚至是亵渎的。

虽然我知道有这种可能性,你依旧在用温柔伤害我报复家父,可是......

不知道啊,脑子有些乱!

却有一样是肯定的,那就是,无论如何,叫我无法恨你。

出来,布莱恩已经被玉壶冰叫走了。

陶婶说,地暖只铺了一楼,热水是壁挂锅炉供暖气时顺便烧的,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

哦,我大概晓得了,晓得了一件事。

一楼就我们二个卧室,布莱恩自然不便用殷亦桀的卫生间,要不我们隔着玻璃墙相望......

汗死!

楼上冷,自然也不能去。

披屋是给陶婶他们用的,也不能用来招待布莱恩,最后的结果,就只有玉壶冰那里。

真是些琐碎的事情,陶婶不知道壁挂锅炉或者地暖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懂,坐在书房看书,顺便等饭。

哦,我又回到等饭的时代,有人做好了来叫?!

“哇!客人,我漂亮的小妹妹!来,抱抱!”

布莱恩一见我就抽风;穿着玉壶冰的长浴袍,有点儿滑稽,不过并不减他的优雅气质。

“还是收拾一下好看。”

玉壶冰站在壁炉跟前,狐狸眼眯起来,一种骚味儿,开始酝酿。

我拉了拉布莱恩的大浴袍,问他:

“怎么样,还可以吗?要是习惯,就向玉少申请,住几天。”

玉壶冰给我丢二棵菠菜,大声的说道:

“这里是你的,跟我申请什么?喜欢就随便住。明儿一早我要走。回头让小叔给你送东西过来,有什么要求只管说。”

我看了玉壶冰一眼,中间那句很有价值,大概玉壶冰很忙,这忙里偷闲或者压根就不是偷闲而是特地送我过来,意义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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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爱吃醋天下闻名

至于小叔玉立,玉壶冰开出这样的条件,更是看重了。

我正要开口,布莱恩抢先了,道:

“你那边太冷清,我要住我家妹子这边。还有,给可儿送些书过来。刚我看了,这里书太少,好多都缺。可人,过几天你先读读《博弈论》吧。很有些用处,相信你能领悟不少东西的......”

布莱恩一开口,一长串单子就拉出来了,还......

煞有介事的从壁炉上拿过便笺,一边想一边写,谁的什么书,哪个版本;电脑音响,什么型号尺寸......

玉壶冰挑眉,不时瞄我一眼,很狐狸的笑道:

“竟然有人要给我抢做好哥哥,压力很大啊,我得加把劲。布少,我说啊,别的都行,一会儿商量。这个......你还是住我那边吧。我明儿一大早就走,也没空经常来,你想横着住竖着住都行,住我卧室也可以,唯有这边:不行!”

布莱恩刚列到要辆什么车子,抽空,抬起头,很疑惑很危险的看着玉壶冰,小眼睛里的光芒,杀伤力很大、很危险。

手中的笔啪啪轻敲着椅子扶手,感觉像是在磨刀。

屋里灯火通明,复古的台灯吊灯散发出温暖的黄色偏红的光彩,半个灯罩恰巧挡住布莱恩脸上,随着他晃动,忽明忽暗的感觉,愈发让人觉得这小个子就是个浓缩铀、核反应堆。

我从陶婶手里接过热果汁,递给布莱恩一杯,玉壶冰一杯。

二个男人伸手接过,却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二个人,又对上了。

我,怎么从中感觉到点儿什么?却又有点儿捉摸不透。

不过这回玉壶冰没让步,挑挑眉,看看我,有点儿无奈的坚持:

“这边,不招待外客,除非住楼上。你问问小可人,一楼方不方便外人住?再说了,她家那口子......回头你们妹夫郎舅打架可千万别殃及我家。如果不同意,一会儿就走人,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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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爱吃醋天下闻名2

这话说得,颇有些玄机。

我家“那口子”,都死了还说他?!哼!

布莱恩没有全面考察过各个房间,大概很不知道状况,不过从玉壶冰的话里还是听出些问题,服了点儿软,试着问:

“如果我睡客厅呢?反正......”

耸耸肩,打地铺好像没所谓,木地板下是地暖,暖和着呢。

他的意思,还是想和我住一块儿。

玉壶冰摇头,很直接的道:

“别想。你我都干净点儿。要不然打起来我劝不了。”

我上桌入席吃饭,谁爱管他男人争论的话题去。

哼!打架,谁打谁我都不在乎,只要别打到我身上,我拆了他!

夹起一块野熊肉,不认识,但不影响吃。

我慢悠悠的嚼着,看着二个。

布莱恩忽然问了一句:

“可人,我刚才看了你带过来的书,好多大一的,哪来的?还担心你落下学业,行啊!说,从哪整的?”

呃,我在看守所读书,这个,布莱恩一看就知道了。

我老实交代:

“谈宝铭帮我弄的......”

“谈宝铭......!”

二个男人同时惊跳起来,扑到桌子上,趴在我跟前,像看大猩猩或者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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