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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419)+番外

我知道他远比我累得多,才是最需要休息的。

白天夜里的忙,我心疼啊。

殷亦桀慢慢吻着我,舌尖还有浓浓的情意,仿佛还不够,边吻边说:

“相不相信我饿了半年?”

我笑,闭上眼睛,躺在他臂弯,等他放开的时候我说:

“你说是就是......”

殷亦桀没有再说话,紧紧的抱着我,无边的幸福,浸润明月与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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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电话铃声,最爱打搅人的清梦。

我第一感觉就是:有人死了!

睁开眼,殷亦桀已经接上电话:

“是吗?......那正好,带走......不用......照原计划,我一会儿就到......”

脸上的喜悦与眼里的嗜血光芒交相辉映,笑容里的铁血冷酷,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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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秘密将我整个控制了

这是,猎人在陷阱里发现狼时特有的表情;或者,刘备囚禁了曹操时的快意,与迫不及待。

我拽上被子,他身上一丝不挂,我身上未必好到哪里。

这感觉犹如待宰的羔羊,甚至已经扒光了毛......我捏着被头,看着他忙碌的穿梭于卫生间,和我身边,一股清晨特有的凉意,从窗外吹进来,吹散了一室的奢靡气息,吹来夏日的烦躁不安,吹走最爱的温柔与花香......

“我有事,先走了。”

殷亦桀胡乱亲下我额头,匆忙离去。

他走了,过了许久,我脑子里浮现这么一个短句。

窗外,艳阳高照,散发出昏黄的灯光,犹如万盏煤油灯齐亮。

他似乎第一次没有给我洗澡,没有收拾床褥,就这样匆忙的走了。

或许,我不用如此的多方臆想,也许他真的有事儿,一件比我重要的事儿。

第一次发现,他有比我重要的事儿。

当然,本就如此,是我自己没发现而已,不对吗?

没所谓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有事,我不是也要有自己的事儿了吗?是的......

想了想,也不管赖护士来查房,闭上眼补觉。

一觉睡起来,日上三竿。

把自己收拾干净,咬咬嘴唇,让护士来换了床单等,我坐在沙发上,对着最新的早报,开始研究。

我记得殷亦桀的教导:不要找技术性的工作,要找管理类的、信息量大的、有潜力的;做事情不但要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眼光放长远一点,不要光看短期收益,而要注意成长与发展潜力。

殷亦桀好像还蛮看好我的啊,都不用为肚子担心,直接就要朝前途努力。

不过话说回来了,他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

我也不觉得自己会一辈子做技术类工作受制于人,他给了我这样一个定位,我倒是真该好好考虑考虑。

但是,想法是好,问题是我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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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秘密将我整个控制了2

酒店经理,我干不了;销售经理,我干不了;销售员,我......就不知道了。

事情都是人干出来的,销售经理需要五年以上工作经验,我不能眼高于顶去奢求;但这个所谓销售员,只要高中以上学历......

抬头,望着墙角,那里什么都没有。

是啊,我也什么都没有。

学历,被学校开除,我还有学历吗?这个问题,我似乎......

周轻云,然后说她帮我争取过,结果不知。

我不知道有没有学历,但是周轻云已经残了。

心头沉甸甸的,犹如压了一块大石头。

眼角瞟到其他工作,也需要什么初中以上学历、大专以上学历、本科以上学历......

我呢,我手头什么都没有,我没学历。

读了十二年的书,已经超过十年寒窗苦了,可是,没学历。

唇角勾起,无声无相亦无色,丝丝薄凉的笑意,于这初夏分外无情......

我没有学历,我手头什么都没有,学生证也没有了,虽然我已经几乎不再是个学生。

呵,我已经不再是个学生了。

不是的,我什么都不是。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慢慢的站起来,沿着房间走了一圈,我想了个主意。

困死在这终究不是办法,我,需要走出去。

厚着脸皮问赖护士借了十块钱,我在想,不论如何,总得先试一试。

没有学历,难道真的就不能找到一个工作?

呵,或许是,要不然不会满大街都是各种办证的。

这,就是社会。

不过无所谓,人类社会是由人类构成的,也就,必定有我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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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记得几个保镖差不多早上都要换班。

所以,我在床上埋了几个枕头,一大早溜出来。

小花园依旧空气清新,远处时而飘来一阵药味儿,并不怎么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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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秘密将我整个控制了3

天色尚好,大团大团的棉花执着的将太阳宝宝裹起来,按在蓝蓝的大床上。

太阳使劲散发出千万金丝,将棉花缠住,可惜云朵身姿轻盈,随风倏忽来去,竟稳占上风。

相互纠缠中,太阳没露脸,云朵却也被渲染色彩万千,从红紫青蓝到白色胜雪,各各不同。

我四顾一眼,感觉不错。

穿过回廊,门口有指示牌,我找到侧门,顺利溜出来。

很怀念布莱恩,这些看地图的知识都是他教导的。

有朝一日我轻易混进白宫,他一定是头功。

站在公交站牌底下,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辆公车。

早起上班的人N多,不过我时间很紧,若是回来晚露馅了,不定要发生怎样的风暴。

我虽然腿不算太好,不过挤个公车,应该还可以吧?

“应该”,这二个字,实在是没谱。

站在酒店门口,我痛苦的发现,如果不是我这一病太厉害,就是这二年多被养的太娇气,或者这二年坐公车的人太彪悍。

如果不是撑着一口气,我现在该晕掉了。

咬牙,撑着,我......能做的就这么多。

相信我可以的。

门迎见到我,上下打量N久,怯意的笑笑,让到一边,并未给我开门。

我,微皱了下眉,没在意。

大堂经理见到我,停下来,不动声色的打量我,并未迎上来。

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径直走到服务台,我问......

服务员看着我,一脸古怪表情......

我摸摸脸,有问题吗?

奇了怪了,难怪刚才公车上似乎也有如看我,我还以为人家是在看风景,看来我真的问题。

不过既然不知道,不知者不怪,我不计较这个。

冲着服务员我说:

“您好,我是妆可人。我原来住在......”

服务员连连点头,道:

“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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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秘密将我整个控制了4

“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这话,更奇怪了。

我,眉头皱起来,看着美丽的服务员,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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