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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186)+番外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玉壶冰说话,感觉比和殷亦桀说话会稍微随意和客气一点点。

问他的主意,似乎也很自然。

或者,他如此正式的告诉我,一定都安排好了,就等我提出来。

我顺着他,问就问吧。这个世上我谁都能怀疑,但玉壶冰,最不大可能,感觉。

看看手腕上,天热了,我偶尔也找出来戴戴,玉氏的银镯子。

感觉比较特殊。

玉壶冰似乎笑了,声音轻快一点,道:“我马上过来接你。”

“好。”

我说完,挂完电话,更加觉得奇怪。

玉壶冰订婚宴,他要送我去见殷亦桀?!

“妆可人!”

周轻云从另一条路往教室走,撞见。

哟,我还没想到该请假呢,班主任就来了。

我抬头,从玉壶冰的订婚宴中醒过来,和老师打招呼。

请假:“周老师,我监护人,他,有点事,我想起看看他。”

不知道殷亦桀病了的事能不能说,我还是,稍稍婉转一些吧。

亲眼看到那个女人压在他的身上5

周轻云点点头,拢了拢我头发,鼓励二句,道:“去吧,不要紧。”

“不要紧”?

我怎么觉得今儿世上每个人都在打哑谜?

话里的玄机好重啊。

我背着书包,不理三二个异样的目光,在历史老师历史一般深远的目光中走出教室,出去。

学校门口的校警盘查我学生证和假条,我没有假条,不过......

校警的电话响了,他点了二回头,然后朝我点一回头,我就可以走了。

默剧,又是一出。

我颇为无语,瞅瞅校门口商店里坐着的二个男子,有种被盯梢的感觉。

呃,也可能是保护我,谁知道。

反正殷亦桀现在草木皆兵,看我很严。

经过这许多事,如果告诉我他没几个保镖,或者和道上没点儿关系,我宁愿相信家父是警察的卧底。

玉壶冰来的好快,似乎,早有准备。

他的车车好靓,高大威猛,和拳击赛冠军有一比。

前几天听谁提起,说一种曾是Beautiful-Army的军用车,防爆防弹防什么的车,估计就是它了。

玉壶冰比舒服还绅士,单手扶我上车,客气又实用。

不过,我指指安全带,既然他给面子让我做前排,我自然要系安全带,可我不会。

玉壶冰的狐狸眼睁得比牛眼大,好奇的看我半天,然后耐心的告诉我,就这么一拉一拽一扣,就O了。

靠在车上,我实在怀疑,此行,什么意思?

不过系安全带我还是学会了。

没事偷偷的松开二次,再系上,熟能生巧,下回我就不用被殷亦桀吃豆腐了。

他吃了一回二回甜头,现在干脆......

摇头,望着车窗外,我咬着手指头,无语。

他现在吃的何止是那一点儿豆腐?

他除了给我留了二分自留地外,别的早开垦完了。

唉......人那!将我吃光光,反过来天天生我气,依得我,懒得去看他。

.

亲眼看到那个女人(21更)

我懒看他,免得到时候又说我贱,或者之类的。

我郁闷,他好好的,为什么那么说我?想了这么久,我还是没主意。

就算亲亲了,和贱什么关系?还是,恨铁不成钢,为我的遭际感到难过,因此激愤之语?谁知道。家母带了个那么好的头,我与她长得又那么像,也难怪......

难怪,男......怪......

路旁边一间酒店门口,二个人,刚从一辆高档轿车上下来,往里走去。

那个男人,个子不高,黑脑袋,身子发福,气质比农民企业家还不如。手里拿着雪茄......

那个女人,个子与我差不多高,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紧随黑脑袋之后,似乎在说什么......

绿灯亮,玉壶冰一脚油门,我们走了。

我脑子里,依旧晃着那二个人的背影和侧面。

那个男人,我不是很熟悉,凭印象只是觉得,在哪里见过,或许未必靠谱。

不过那个女人,如果光从背影不能确认的话,她一个侧面,不说化成灰,至少毁容了我是肯定能认出来的,别说只是把粉抹上二寸厚。

因为,她就是家母。

我的母亲,不是逃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怎么会和一个看着那么有钱又有身份的男人在一起?

就我所知,随着她年龄增大,脸上的粉越抹越厚,男人就越来越贫了。

而那个男人,后面还跟了一群人,显然非富即贵。

“想什么呢?”

玉壶冰递给我一罐饮料,形容温和,眸子里尽是狐狸笑,狡黠,风骚。

抱着饮料,我就是想用最后面这个词形容他。

我一个监护人都搞不清楚,还被他关了冷屋。

现在再来一个,我监护人非把我关黑屋不可。

我在想,若非殷亦桀和玉壶冰关系好,估计他早翻脸了。

不过,现在我和玉壶冰走,他要是知道了,他肯定是会知道的,会怎么样?

.

亲眼看到那个女人压在他的身上7

看来我是有些贱的劣根性。被我监护人如此冷处理还敢和别的男人出门,事先也不请示一下。

我的皮也算是越来越厚了。

不过玉壶冰的车子已经奔驰在高速路上,我现在就是反悔也没用,被绑架也得等到了地方再说。

就是不知道,殷亦桀,怎么样了?

好像......玉壶冰说他喝多了,在医院,可没说喝醉了。

呃,会不会,是酒后驾车,或者之类的?

汗!我的想象太丰富了。

喝多了,会怎么样呢?

好似,这也不能怪我,他们大人的世界,诡异着呢。

听这一个个的话,一个个的表情,还有家母的出现,汗滴滴!

车子经过一个县城,玉壶冰要了二份饭,我们继续赶路。

我忽然想起来,问:“你的生日,是今天吗?”

玉壶冰好像的看看我,点头,很肯定,心情看着不错。

休闲衣牛仔裤休闲皮鞋,一点不像参加宴会的样子。

或者说,一点不像是从宴会上跑出来的。

我不想提我监护人的事,我们的事,说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怎么界定。

所以,我继续好奇:“你今天订婚,是吗?这会儿陪我去下面,你订婚宴怎么办?”

我好多事,唉。都是我监护人的错,最近天天和我一句话都没有,同学和我话更少,憋着,只好问他了。

不过,我觉得玉壶冰蛮不错的,他对我一向比较好。

而且,我监护人不是交代过吗,多陪他说说话。

既然玉壶冰想和我说话,我们就互相陪了。

二个同病相怜的可怜人,我想。

玉壶冰眼底浓浓的调皮和笑意,点头道:

“订婚急什么,你想订婚了?根据法律至少要十八岁。咱们先骑着大白鹅旅行去,等你到十八岁了再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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