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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168)+番外

不过,还是不大想动啊。

从小我极少赖过谁,因为我父母就没有用温暖的怀抱抱我的历史,奶奶老了,我稍微大一点之后她就抱不动了。

我不知道现在算是重新当小孩子,还是恃宠而骄,或者就是比殷亦桀宠坏了。

我只知道,他怀里好舒服,我一点都不想离开,从未有过的留恋,他的身边。

殷亦桀看着我,我知道我级数太低,所以低头,不让他看仔细。

不过他照样知道了,无声的笑,亲自我脸,低声哄道:“怎么了?药打完,该睡觉了。”

我知道时间不早了。

有些无助的,握着他的手,我低声嘟哝道:“不想离开你。我怕。”

我,其实还是有些怕,后怕。

那些人能摸到我学校去,而且知道今天运动会学校门看的没那么严,估计就是早有预谋的。

那么,一会儿离开他身边,会不会又有人摸到我床上,把我偷走呢?

这里不是自己家,我不放心啊。

殷亦桀低叹一声,一缕温热的风吹到我耳旁,看着我脸红了又凉下来。

他才开口道:“这里不会有事的。要不,就睡这儿吧。不过这床没有家里大,你得睡我旁边。”

啊?睡在他旁边?

我好像睡过一二回,但别墅那边他卧室的床特别大,我们一人一边都很空,从某种角度来说,和隔墙而眠差不多。

至于这会儿,我偷偷看了一下,这床确实不大。

虽然比普通病房的病床大了一些,估计也就是一米二到一米五,如果真要睡二个人的话,我就只能睡在他身边了。

今夜,我想睡在他的怀里5

睡在他身边?

我还没有想好,他就……

啊......不要!

啊啊......

门虚掩着,外头二个人随时准备进来,他竟然就动手了。

我,我将刚才那种“还不如”的心态坚决的压下去。

就算再次可能倒霉的遇到坏蛋,我可能还会想着“还不如”给了他。

不过,现在不行,一定不行。

除了我未必就那么倒霉以外,我觉得,我还是受不了他,太......

“呃......”

殷亦桀把我身子侧过去,背朝门口,面对着他。

然后掀起我衣服低头吮那二点娇嫩......

“唔......”

我手撑在他肩头,低低的喘了几口,只觉得,虽然这样很舒服,不过还是让我想起刚才的事。

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

我赶紧开口,有点结结巴巴的:“呃......不......我回去,回去睡......啊......”

殷亦桀一口咬下,我身子一僵,温热流出,瘫倒在他怀里。

他的小弟一拱一拱的想找茬。

“我回去睡,明天来看你。”

我决定走开,要不谁知道他这一夜会不会又改写我一项历史。

今天我受得刺激够多了,虽然我很想睡在他的怀里,但我确定我不想发生其它的事件了。

殷亦桀舔下我耳垂,吃吃的笑道:

“怕了?回去好好睡一觉,不会有事的。恩?”

我赶紧缩上脖子,点头,我听话,一定听话回去好好睡家去。

......

躺在床上,我没有想什么,无从想起。

头已经昏昏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和殷亦桀的伤都不严重,不过这一回殷亦桀没有坚持回家。

虽然我很想回去呆着。

我的电脑还在,手机也躲过一劫,被谁找出来拿去修了还给我。

病房出奇的安静,安静到,只要我们不出门,恍惚还会以为家里多了间病房,很自在。

.

在病房里还要接客1

我日日靠在殷亦桀怀里,听着他和玉壶冰、舒服说些事情。

或者接接电话回回邮件,公事不落,私事兼顾。

我也徇私了一把,听任监护人给班主任打过电话告假,然后就带在这里,享受一段难得的安静时光。

说实在的,自从开学后,就没跟他这么长时间在一起了。

他的房间一侧朝阳,我们坐在窗下沙发上,我做他洋娃娃,抱在他怀里边干活。

玉壶冰靠在门口,一声不吭,就那么看着。

我猛然反应过来,抬头看殷亦桀,他竟然还继续处理邮件,偶尔点开表表格格看看。

又一出默剧,我没看懂。

玉壶冰好像闲来无事,大好的春光来医院溜达,而且是站在一旁看我们。

我们也没做什么啊,殷亦桀只是抱着我,就像冬天的抱个暖水袋,有时候一点儿感情都没有。

他有什么好看的?

还是觉得,嘿嘿......我们长得都比他好看,他在赏画呢?

“小可人,咱们下棋吧。”玉壶冰终于说出了目的。

淡淡的口气,总的来说房间门口没有窗下这么阳光亮堂。

他狐狸眼瞅着我眨几下,也不顾殷亦桀的小气,却没有平日的淘气。

我看着我监护人,这种公关事件,由他裁决。

“反正你作业都做完了,没事。”

玉壶冰扭头,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盒子来。

我作业做完了他都知道,我现在开始怀疑,除了我的监护人,还有他的工作内容和性质。

再说了,就算我作业做完了,就该陪他下棋吗?

我要和我监护人在一块呢。

殷亦桀终于暂停,看着我,亲着我额头,抬头看看玉壶冰。

然后很像父亲一样略显语重心长的和我商议:“陪玉少玩会儿吧。说说话也行。”

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监护人从不喜欢玉壶冰和我太近的,今儿竟然这么主动。

.

在病房里还要接客2

不过,我什么都不会,陪他玩什么?

弹子跳棋啊?

当时那个暗器差点儿砸伤我呢。不过既然监护人都开口了,而且如此深沉,我就听话吧。

怎么说,玉壶冰似乎帮了不少忙,或者至少几乎一天要来二趟,是除了医生护士和舒服外出现最多的人。

玉壶冰眸子发亮,忙在小客厅摆开架势,和我说:“小可人,你国际象棋会吧?”

还国际象棋,我就会拿几个军棋翻大小,围棋猜单双。

楚河汉界属于历史问题,和我有代沟。

于是我摇头,很认真的告诉他:“不是‘象’棋,我本来就是‘棋’。你准备怎么下?”

“当......”殷亦桀屋里传来一声不正常响声。

玉壶冰很好笑的看着我,狐狸眼微微眯起,这种感觉,像猫,在审视。

我挑挑眉头,很坦然。

本来嘛,随便拉十个人问问,几个会国际象棋?

如果玉壶冰家里人都会,那只能说他已经脱离群众,成了高贵的贵族,完全不了解民情。

我一个低幼级数的女孩子、女学生,陪他能玩个什么?

自然是充当我监护人的棋子,接待客人聊天了。

简称:“接客”,

唉,在病房还要我接客,人活着真不容易。

玉壶冰却心情大好,坐在我旁边,十二分耐心的教我,认棋子,讲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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