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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16)+番外

虽然母亲曾试图让我走上她的路,曾放任别人欺负我;可是,她多少给过我钱,把我从一尺大的婴儿,带大,让我有机会无家可归,让我有机会,被别人嘲笑。

呵,妈妈的朋友,爸爸的要紧事

图伊然,她说出我奶奶胎痣的位置,显然是父亲告诉他的,因此,我应该相信她。我告别朋友,打车,离开。

她们也吓得够了,赶紧的各自回家。

出租车司机说,我提供的地方太偏僻,他想去。

善良的他出于职业道德还强烈建议,让我别去。别说是暴风雨夜,就是平时,也别去那个地方。

他说,夜里出租车经过那一带也容易被打劫,他还说

我冷冷的看着他,我的父亲,就是混黑道的;而我的母亲,做的也是不纳税的工作。

他们的朋友,出入这种地方相当正常。我不入虎穴,如何能得到消息?

看了出租车司机怜悯的表情,我唯一庆幸的是他没有抱怨我把他车子弄湿了。因为我一身都是水,没来得及回去换衣服。

下了车,雨还在下,大雨,唰唰的下。

看了出租车司机怜悯的表情,我唯一庆幸的是他没有抱怨我把他车子弄湿了。

我的监护人第一次露出残忍的一面1

因为我一身都是水,没来得及回去换衣服。

下了车,雨还在下,大雨,唰唰的下......

想到殷亦桀想到舒服,心里,有一丝暖意。有个家,有漂亮的衣服,有喷香的饭菜,有漂亮的手袋,还有干燥的钱。

我微微扬起唇角,暗暗好笑。真不知道是父母好,还是殷亦桀

雨幕中,我没有继续想下去。

小心的照着图伊然给的地址,从路边拆了半截子的旧房子中间穿过去

路中间有好几个水坑,不留神踩下去,我本来已经湿透的脚可怜的不知道几百几千的真皮皮鞋,被当了雨鞋。

幸好,鞋底够厚,没有搁脚的痛苦。鞋子里头已经积水,每一步走开,都重了好多。

闹了这半夜,我眼睛已经有些适应黑暗。

借着偶尔划过的几道微弱的闪电,我摸索着前进。

穿过旧房破砖残料堆,找到一条窄道,左右垃圾乱仍,平房内没有一点儿灯光。倒是雷雨后,天色略微亮起来,我使劲儿睁大眼睛,勉强能找到路。

拐个弯,往右转,有条电线杆,顺着电线的方向,向前,拐弯,往左......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夜,我竟然敢一个人在这群魔乱舞的年代,在刚险些被人......之后,还能这么沉着的找到这里,望着不远处个小院,里边儿有昏黄的灯光透露出来......

.

“啊!”

一声女人惨烈的惊叫声,划破夜的漆黑,点燃空气中的火星,热热的燃烧在我四周。

我猛地一震,瞳孔骤缩,两腿打颤,牙齿发抖,汗毛倒竖。一阵风吹过,阴森森的湿气

我赶紧捂着口鼻,免得意外的喷嚏暴露我的行踪。紧紧搂着双肩,我赶紧躲到一棵桃树后面。

“啊......”

女人的声音继续响起。

虽然只有惨叫,但显然,应该是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女人......图伊然。

我的监护人第一次露出残忍的一面2

我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紧张、热血沸腾,恐怖的氛围,牢牢将我笼罩。

抬头看看院子里头,幸好下着雨,没人听见我的动静。

离得有些远,夜太黑,雨幕遮挡,我看不清。

若是平时,这种戏码我绝对不看。但今天不一样,我千辛万苦的来了,没理由不弄个明白就逃走的。虽然对于越狱的父亲没有丝毫感情,但我是他女儿,是他把我弄成这样的。有时候,不需要一个明确的理由,我就该为他背负......

左右看了看,离得稍微近点儿的地方,有棵梨树,枝繁叶茂,树杈又低。旁边堆着一对废木料旧钢管之类的,隐蔽性很好。

我小心的半蹲着身子,蹭道那后面,找了个稳当地方藏身,再做个认真观众。

“啪啪噗啪......”

眼还没调好焦距,耳朵先听到一阵打肉声,就像过年的时候拍肉酱,做饺子。

“啊啊......”

女人已经不能连贯的底气充足的叫喊了。艰难的喘气声,厚重而杂乱,接近痛苦的口申吟。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儿一头栽倒......

天呐!为什么要这么玩我!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状况,上帝究竟是在彩排还是现场直播,为什么?为什么!

风雨中,一个女人,五六个男人。

女人倒在水泥地上,浑身脏乱,像条死狗。旁边围着的男人,典型的黑社会打手,手里拿着各色工具,脸上写满嗜血的狂热,和对恶劣天气的厌恶。也许,谁都不愿意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加班作业。

可是,不,不是的,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父亲就是混黑道的,打手打人,没见过也听过,那么没什么。不是我冷血,真的没什么。

而是,我见到,旁边屋檐下,椅子上,坐了个人,竟然是他!

那眉目清俊的男人显然就是我的温柔的监护人......殷亦桀!!

我的监护人第一次露出残忍的一面3

屋檐下,殷亦桀仍是一身的矜贵光华,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手里捧着热茶,有人给他打着伞。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到无边的黑暗,咽喉仿佛被命运扼住好冷,好冷,我双手抱紧自己,却仍觉得没有足够的温度来抵御这夜的寒气。

他是我父亲的朋友,也许,他和黑道有关。也许也许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也许”什么,只是凭直觉,我觉得害怕!心酸,想哭,无助的想哭。

“怎么,还不想说?”院中的男子没有给我考虑的时间,踢了女人一脚,猫儿一般问道。

“我”女人破碎的嗓音,犹如冬日的梧桐,仅存一口气活着。

“把她拉起来,还想做人,就好好说话。”

男子抓着女人的头发,一把带起来。

女人已经喊不出来了,呜咽一声表示疼痛。背对着我,只看见她腰上露出来的地方,淤青中渗出血迹,一条腿软软的。凭我有限的知识:那条腿已经残了。

“说!”檐下,殷亦桀冰冷的口气,透着厌恶,和不耐烦。音量不大,但震慑人心,有股迫人的寒意。

女人摇头,疲惫的摇头,有气无力的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殷亦桀显然不满意,阴沉着脸,看了看天空,似乎不满意手下的效率。

一个男子走到女人跟前,一手撕掉她的衣服,那是夜里最亮的一片莹白......

可是却引不起这男子的一丝怜惜,只见这男子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对着她雪白的胸口烫过去。

“啊!”女人杀猪般的喊声,惊天动地,没有人欣赏。

“他在哪?”

女人喘着粗气,疲惫的摇头:“我不知道。一点儿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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