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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一条染色体(34)+番外

猪是念来过倒:哇,帮主你还挺有文化,真名和游戏ID有一个字相同喲。

我当时觉得这游戏挺有意思,心想只是报字母缩写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只要最后不把真名说出来就行,便也兴致满满地加入了他们。

大白菜炖粉条:我的是SR,你们猜猜!

马上就有人开始随意发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答复都有。

“骚瑞。”

“死人。”

“兽人。”

“涮肉。”

“蒜蓉。”

“肯定叫蒜蓉,炒白菜里放点蒜蓉。”

我坐在电脑面前,看着他们的回复笑得乐不可支,肚子都疼了,这真是一群奇葩。

就在我兀自花枝乱颤的时候,他们继续天马行空地猜测我的名字,而我眼尖地捕捉到队伍的后面竟然跟了一个叫清风易逝的名字。

自从我加了帮会群后,见到叶男神在群里发言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虽然他是橙武哥,但因为他低调话少,在帮会里没什么人缘,几乎可以算是小透明那一类的角色……

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突然有兴趣加入群里的话题,虽然他只打了两个字,云淡风轻的两个字,但那两个字的效果却像是一颗从山顶滚落的大石头,重重地砸在我的身上,没把我砸死,却将我大脑砸得“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半晌才反应过来,叶男神那昙花一现的两个字已经很快被刷屏大军给冲走了,我赶紧滑动鼠标往上翻,想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我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两个字上,血液凝固了。我没有看错,不是错觉,那两个字真真实实,确确切切。

“舒若。”

☆、第21章 打针

这是什么意思?直接打出我的名字,难道认出我了?

在短暂的慌张失措后,我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不能乱了脚步。

叶男神也许只是随意一打,输入法刚好打出我的名字罢了,应该没有往深处想,对,我只要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就好了。

大白菜炖粉条:你们别乱猜了,我叫舒然。

妃子笑不愧是反三战线的好战友,立马替我打掩护:啊,白菜名字真好听。

卫诚:徒弟你跟我邻居名字挺像的,她叫舒若。

我苦笑,好好的女友就降级成邻居了。

我继续装,用开玩笑的态度把话绕过去:哈哈,是挺像的,没准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妹呢。

打发完他们后,我立马去找叶男神,但我不敢问得太直接,以免他起疑心。

我:清风,你平常都不看qq群的呀,怎么今天突然冒泡了?

清风:偶尔会看,看你们聊的挺好玩的,就出来凑凑热闹。

我:你挺聪明呀,差点猜中我名字了

清风:有个朋友名字缩写跟你一样,刚好输入法打出来就是那样了

我:噢,Soga~

心里松了一口气,我也算是吸取了一次教训,以后不能再因为一时兴起就做这种冒风险的事了。

入夜,G市下了一场连夜的大雨,我是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进入梦乡的。

舒蕊这熊孩子很粘我,非要跟我睡一张床,我拗不过她,只好带她睡。但这丫头半夜竟然抢我被子,我小心翼翼地拽着被角想从她怀里扯出一截,结果她一个翻身,把被子裹成了一团,完全没给我留位置。我无奈,最后只好把棉袄当被子盖在身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样随意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我开始流鼻涕了。

很显然是夜里着凉引起的。

我虽然个子矮,但体质挺健壮,以前几乎没怎么生过病,偶尔感冒咳嗽我也不吃药不打针,靠着自己身体恢复力很快就撑过去了。

这不过是小小地流点鼻涕,我自然没当一回事。

吃过早饭后,有几个初中同学来家里领猫,他们都说自己以前养过几只,是有经验的,我本来还有些担忧小猫过去后能不能得到好的对待,听他们这么说后就放心了。我又招呼他们一起吃了午饭才将他们送走。

收拾好碗筷、清洁完厨房之后就是我的休息时间了,我刚上微信,收到叶男神给我的留言。

“舒若,你家的小猫被领养完了吗?”

我心想他应该是看到我朋友圈发的照片了吧,“还没呢,还剩三只,怎么了?”

叶男神:“我想养一只,可以吗?”

我讶异,“你怎么养?过段时间不是要回H市了吗?”

叶男神:“就留在K市,让我妈照顾,她挺想养。”

我:“喔,那行啊,你挑个时间来我家看看吧。”

话发出去我才意识到,叶男神要来我家做客了?!我顿时如临大敌,不行,得趁早准备准备,把家里做一次大扫除,再上网搜几个菜谱,露一手给他看。

叶男神:“年后比较忙,我初五就回H市了,只有这几天有时间了,你在家么?”

我喜出望外:“嗯!在的!你随便什么时候来都行!”

叶男神来的那天早上我起得比较早,舒蕊还在睡,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就感觉头有点发晕,整个人轻飘飘的,走起路来步伐都不是很稳。我甩了甩脑袋,心想昨晚应该睡早点养足精神才对。

外婆正在屋里看电视,我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先去厨房做早餐了。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我穿着拖鞋提提踏踏地跑去开门,中途望了一眼时钟,现在才九点半,距离午饭时间还早的很呢,叶男神竟然现在就来了,我要怎么留他下来吃午饭呢?

“早。”门外叶男神浅浅弯起嘴角,柔和的笑意如墨画一般在他俊郎的脸上晕染开来。

许久没看到这样的笑了,我觉得自己的免疫力又降低了不少,当时只觉得两颊发烫,慌忙垂下眼睛不敢直视他。

“你穿多大的?43码够不够?”我蹲下身子给他找拖鞋,过了一会儿再站起身时突然觉得天地一阵晕眩,整个人站不住脚往后倒去。

叶男神眼疾手快地接住我,紧紧握住我的胳膊将我扶起来,他打量了我几眼,说:“你脸色很不好,生病了?”

我吸了吸鼻涕,“前两天感冒了。”

“吃药了吗?”

我摇摇头,“没。”

他眉头紧锁,伸手撩起我的刘海覆在我的额头上,几秒钟后才收回手,“发烧了。”

“啊?”我讶然,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呀,不烫啊。”

“你的手也很烫,当然感觉不到温度差。”

“喔……”我声音瓮瓮的。

“家里没药吗?”叶男神询问。

“有的。”我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过期了。”

他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转身要出门,“走吧,带你去医院。”

我惊恐地张大嘴巴,问了一个很白痴地问题,“去医院干嘛?”

“看病。”他不嫌多此一举地回答了我的废话。

我踌躇不定。

医院这个场所……我有些排斥,因为自小很怕打针,尤其是打点滴。

记得小学三年级有一次打点滴,帮我扎针的护士是个实习的新生,没什么经验,加上我血管细不好找,她足足扎了七八针都没找对位置。我疼得嗷嗷叫,眼泪快飙成河了。后来换了个资历深的老护士帮我打,因为我左右两只手都已经被扎得没有位置了,最后不得已只能在我脚背上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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